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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沒打算跟你們一起結婚?!鄙蚴捯膊焕@彎子,直接奔主題了。剛剛討論得熱火朝天的人都齊刷刷地瞪著某人:“為什么不同意?”節(jié)省一切資源,節(jié)約一切開支,省下一切麻煩,干嘛唱反調?“老三,你的婚事日期已經定下來了是不是?”“改改就是,有什么問題?”沈墨擺擺手,這個根本就不是問題,只是一個時間而已,改改就是,有什么值得討論研究的?只要結婚那天少受一點折騰,啥都值了。“你有征詢過嫂子的意見么?”他們在這兒說得熱鬧,人家新娘子從頭到尾就沒插上一句話,他們這算什么?罔顧人權?眾人一聽,直接轉向蔣筱柔,等著她給個意見出來。蔣筱柔被看得有點毛毛的:“看著我做什么?我沒有意見啊,改改就改改,人多還熱鬧。”他們這樣的眼神,她就算是有意見也不敢提了好不好?何況關于一起結婚這事兒她還真的沒意見。“三嫂啊,咱們不搞強迫,你要是真有什么意見就說,民主民主啦?!?/br>“對啊,三嫂,別覺得不好意思,有什么想法說出來就是,咱們不是地主老財,不干強迫人的事兒。”“嗯,要是不喜歡或者不愿意說就是。”蔣筱柔雙手齊舉:“別激動,我真的沒意見啊。”她是真的沒意見好不好?“OK了,老三和筱柔都沒意見,老六,你還有什么問題?”沈蕭用下巴指了指沈離:“老二你是打算挺著大肚子結婚?”“切,等你能下床,老娘肚子里的這個早就下地了?!鄙螂x嗤之以鼻。“你生了崽兒不用恢復就能穿婚紗?”沈蕭冷哼。沈一一拍腦門:“對啊,老二,你生了寶寶怎么也要恢復幾個月才能穿婚紗吧,這前前后后加起來怎么也得半年呢?!?/br>“你確定三四個月老二就能恢復好么?她現在三十來歲了,身體機能下降,生了孩子再三個月就能恢復?”沈蕭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圈女土匪,繼續(xù)講述這個不可預知的未知數。“靠!流氓,老子三十來歲招你了還是惹你了?擦你大爺,不知道女人的年齡不能拿來說事兒么?丫的,老娘年輕的時候沒去生娃,現在上了年紀了才來生娃不干你的事兒吧?你犯得著做人身攻擊么?”炸毛的土匪婆子一開口就跟機關槍差不多。得!鐵嘴流氓這話直接踩到炸點了。以前沈離還真沒覺得這三十來歲有什么,可是自從懷上這個小東西之后,加上枕邊那個男人的刺激,她終于意識到這個她向來不大上心的事兒了。年齡,不管多大度的女人都有點傷不起。“我做人身攻擊?哪一句算是人身攻擊了?從法律角度來講所謂的人身攻擊也叫侵犯人身權。每個人都有人身權,人身權又包括身份權和人格權。人格權包括生命健康權、名譽權、姓名權、肖像權。而身份權包括了榮譽權、著作權、發(fā)明權、專利權、商標權等等知識產權中的人身權以及監(jiān)護權、親屬權。所謂人身攻擊就是侮辱他人、故意捏造事實,誹謗他人、侵犯他人隱私,從而使得他人在精神上、生活中受到侵害并造成嚴重的后果,這種行為法律上稱之為侵犯名譽權,構成人身攻擊有很多方面,如暴力人身攻擊(故意傷害、毆打他人等);語言人身攻擊(誹謗、辱罵等);精神人身攻擊(網上污辱、書面污辱等);詛咒人身攻擊(明咒、暗咒等)。請問一下,我的行為屬于這其中的哪一種?”沈蕭一連串書面性的言辭一出口,沈家集體都忍不住甩了甩頭外加一臉不敢恭維。跟學法律的主兒探討文字游戲,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們這些打文字仗的,比拿刀玩槍的都橫,誰和他較真兒這個語言藝術,真的是自己給自己找茬兒。索夜楦和聞人斯于差不多,跟這群人在一起,他們向來是喜歡安靜地待在一邊聽著,做個乖乖牌的聽眾,因為看他們打嘴仗就是一種享受了,比起參與他們,這兩人更喜歡的是看他們鬧騰。他們這群兄弟姐妹嘴巴上的功夫一個比一個能耐,一個比一個彪悍,你說上句,那邊立馬兒就能接下句了,你說的高桿,接下的人嘴里接得更高桿。不管他們怎么鬧,就算抬出你大爺他媽的他NND你娘的之類的詞兒,掐得面紅耳赤的,轉個背立馬兒就沒事兒了,那種和諧的氛圍即使是他們這種見過無數大場面大世面的人也從來沒有遇上過,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其實,除了他們,唐慕那個早他們幾年進入沈家這個大集中營的,也是屬于看戲的主兒。很多時候,他也不摻和,只是坐在一邊觀戰(zhàn),興致上來了就攪合一下,其樂融融。索夜楦看著自家老婆,就見沈離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奈地瞪著病床上的人,深深地吸了兩口氣緩和了一下自己沸騰的情緒:“流氓,你丫的別仗著上了政法大學就耍嘴皮子得瑟!擦你大爺的,你在法庭上損別人還沒損夠,現在還要回家找練手的,你好不好意思?。勘е约议T檻裝橫?!?/br>“這個是你主動的,我可沒拿你練手,何況我用得著么?”沈蕭冷哼,拿她練手?他還怕使著不稱手呢。“靠。你得瑟個毛啊你得瑟?”“關于這個,我做一個補充說明,幾個月前,沈蕭剛剛拿了約翰·奧斯汀練手?!碧颇阶罱饸庥悬c大,這時候不澆點出去,他真怕把自己給燎了。“慕,你丫的可不可以不要再漲他的威風了???”沈離欲哭無淚!尼瑪,欺負孕婦,他們一個一個的大老爺們兒也好意思?“現在說正題。”沈蕭揮揮手,好心好意地放過某個大肚婆,要不然一會兒真把她惹炸毛了,他倒是不擔心土匪婆子,他比較擔心的是土匪婆子肚子里的那個。“老二,你折騰完畢至少也是半年之后了吧,老三他們不可能坐著來等你半年之后,最重要的是我這情況特殊,還是免了吧。”“去去去,你情況有什么特殊的???跟一男的結婚就情況特殊了啊?你前面又不是沒范本?!?/br>“老二,老六說的情況特殊不是他們都是男的好不好?”沈成翻了翻白眼。一說到點兒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直接轉向了教父,然后又默契地轉回沈蕭身上:“你們的賓客名單有特殊客人么?”聞人斯于笑笑:“一切看蕭的意思?!?/br>“?”他們兩口子玩什么啞謎?。?/br>沈蕭嘆氣:“我現在至少得把傷養(yǎng)好了才能說結婚的事兒吧?”他現在還沒想過這個事,他現在還是傷員,哪兒來的精力去想結婚的事兒?“我們不著急,二姐三哥你們先安排你們的婚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