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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離開,應該不會,晏云暖本身的武功還沒葉梅她們高,這一點完全可以被否定。一定有人把她擄走,可惡,平陽侯越想越是氣憤的捶打桌面,葉梅姐妹倆低著頭,大氣不敢出一聲。她們好歹跟在平陽侯身邊多年,知道他的脾氣秉性,這個時候還是讓他發(fā)泄發(fā)泄。 晏云暖其實并沒有必要親自把這封信送到他手里,也許想來見見他,這樣想來,平陽侯充滿了慰藉,更要找到晏云暖,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晏云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這是哪里?身子有些搖搖晃晃,應該在馬車上。她怎么會在這里,明明在客棧睡覺,難道有人把她擄走? “停車,停車。”晏云暖使出渾身的力氣喊道,幸虧她的手腳沒被綁住,能自由活動。馬車并沒如她所愿停下,車夫掀開簾子,“姑娘,你不用喊,這里是荒郊野嶺,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你就乖乖的在車里待著,到時候自然會讓你下車。” 晏云暖仔細打量起面前的車夫,國字臉,讓人覺得好笑的是,他還一臉正氣,“那能告訴我,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嗎?還有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會在你的馬車上,我就是問問,反正我也逃不了,是不是?你就讓我得個明白,行不行?”車夫不在吱聲,而是放下簾子,繼續(xù)駕著馬車。 對晏云暖也沒有虐待,到底要去哪里?葉梅和葉青想必應該會去找平陽侯,哎,早知道這一趟她就不用親自出來,圣上的書信那是他親手交到晏云暖手中,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有親手交到平陽侯的手中,她才能夠安心。不是信任不過葉梅姐妹倆,算了,眼下還是養(yǎng)足精神再說。 236 皇后逝 長公主詫異的張張嘴:“皇后,這些話可不能胡說。”“皇姐,你覺得我會胡說嗎?我也不敢相信,三皇子不是圣上的親生兒子??墒鞘聦嵕褪侨绱?,所以這個皇位斷然不能傳給他!”皇后思前想后還是讓長公主進宮,告訴她這個天大的秘密,也好有個人能分擔。 之前她們都覺得三皇子能擔起東周國的重任,但眼下看來,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受到皇后的青睞。長公主許久都沒開口說話,皇后嘆口氣:“皇姐,本宮知道一時之間你難以接受,但事實就是如此,誰也改變不了。三皇子為何遇刺,背后有何人在算計。本宮不想追究,也不愿追究,還是早些的定下太子,好安民心,你說呢?” “皇后,你說的也對,只是圣上一直不醒來,我們總不好越俎代庖的決定太子人選,若是萬一他醒來,我們不好交代。”長公主有些為難的望著皇后,“皇姐,這件事千真萬確,就算圣上醒來知道,也會贊成我們的做法。東周國的皇位豈能落在一個孽種的手中,本宮沒讓人殺了他,已經(jīng)算對他網(wǎng)開一面。 若是他不知道分寸,還妄想爭奪皇位的話,那就別怪本宮無情?;式?,你大可放心,此事是本宮一人的主張,與你無關(guān),圣上不會怪罪到你頭上?!被屎笠蝗藬埾滤械淖镓?,長公主緊握皇后的手:“好,皇后,既然如此,我必定會支持你。” 就這樣她們商量,等到明日就宣布立二皇子為太子,代替圣上處理朝政,太子監(jiān)國,名正言順。出了皇后的寢宮,長公主臉色頓時沉下來,匆忙的出宮,并沒回明國公府,而是有要緊的事等著她去辦!蕭妃在寢宮正想著如何去勸說皇后立三皇子為太子,卻意外的收到一封信,上面寫明皇后已然知曉三皇子的身世,明日要當著朝臣的面,宣布立二皇子為太子。 不行,她一定要力挽狂瀾,不能讓皇后得逞。她知道的太多,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誰也想不到,第二天一大早,皇后寢宮的嬤嬤會發(fā)出一聲慘叫,她把手放在皇后的鼻尖,她已經(jīng)沒呼吸。圣上還在昏迷不醒中,皇后就這樣去世了。莫林梓急沖沖的來到長公主的院子,長公主不愿意見他,但是也知道莫林梓的脾氣。 于是就讓他進來,倒想聽聽他要說些什么?!皟鹤右娺^母親?!蹦骤鞴Ь吹男卸Y后,目光一直在長公主身上?!霸趺矗笄逶缬惺抡冶緦m?”長公主不緊不慢的抬起頭,莫林梓點點頭:“還是母親英明,兒子確實有事要找母親。母親昨日是否進宮見了皇后?” “見了又如何?怎么,本宮的行蹤都要跟你匯報不成?”長公主有些發(fā)怒的沉下臉,莫林梓鎮(zhèn)定自若:“母親,兒子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兒子想知道,皇后到底跟母親說了什么。一大早宮里就傳來消息,說皇后去世了?!边@言下之意很清楚,長公主冷哼:“莫林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懷疑到本宮頭上來,皇后的死跟本宮無關(guān)。你若是不信的話,本宮也沒辦法。” “母親,兒子并非不信,只是眼下母親的確有嫌疑?!蹦骤鞯脑拕傉f完,長公主就用力的拍著桌子:“莫林梓,你別越說越過分,不要以為你是本宮的兒子,就可以跟本宮沒大沒小,現(xiàn)在立刻給本宮滾出去!”其實莫林梓來長公主這不過試探一番,沒想到長公主的反應那么大,反而讓他更加疑慮。 不過皇后的死因,太醫(yī)已經(jīng)得出結(jié)論,就是安樂死,沒有中毒,也沒有任何痕跡。朝中的文武百官率領(lǐng)家中的女眷紛紛到宮里來吊唁皇后,送她最后一程。圣上還在昏迷不醒,后宮之主的皇后突然離世,按理來說,后宮中必須有人出來支持大局,二皇子在外招待,后宮也需要人接待女眷們,田妃和蕭妃兩人的位分不用說自然是田妃。 她入宮多年,一直把蕭妃壓著,這下輪到田妃和二皇子母子得利,蕭妃狠狠的握緊拳頭,敢情她這是為他人做嫁衣。東陽王遞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好戲還在后頭呢!等到晚上,二皇子攙扶著田妃坐下,她的一個眼神,很快寢宮內(nèi)只剩下他們母子兩人。 田妃得意的仰著頭:“波兒,看到?jīng)]有,今日蕭妃的臉色有多慘淡。還有三皇子,就算他已經(jīng)醒來,那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被你壓著,聽母妃的話,早些做好安排。”輕拍二皇子的手背,二皇子不動聲色的收回,訕訕的笑著:“母妃,您說的兒臣都清楚,只是……”“只是什么?” 田妃好奇的詢問,“兒臣是覺得在眼下這個關(guān)鍵時刻,還是以不變應萬變。況且三皇弟遇刺一事,蕭妃他們肯定在暗地查探,母妃暫時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省的被他們抓到把柄?!倍首有闹敲?,三皇子遇刺就是面前的田妃一手策劃,也除了她有這個實力。 “波兒,這事母妃不是跟你解釋過了,不是母妃派人做的,你大可放心。就算蕭妃懷疑,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