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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婷,她變成她的三皇嫂,按理來說是件好事,只是獨孤婷似乎對她并沒有之前那么熱情。三公主最后還是決定回宮去,省的被蕭妃知曉,會加倍責(zé)罰她。皮rou之苦,誰都不想承受。就算蕭妃被圣上責(zé)罰不許出寢宮半步,但是宮里還有她的眼線,二公主不得不小心應(yīng)付。 還有二皇子中毒一事聽說跟三皇子有關(guān)系,她才管不了那么多。京兆府尹一籌莫展的來到牢里,站在護(hù)國公的面前,“事到如今,護(hù)國公,我勸你還是老實承認(rèn),本官還能在圣上面前替你求情。你若是質(zhì)疑不肯承認(rèn)的話,會受很多苦,將來要連累這個護(hù)國公府跟著你受累。還有二老爺?shù)乃?,護(hù)國公想必不會不清楚。” 二老爺之前派人就陷害過晏云暖的米店,這一次護(hù)國公對晏東南出手,也是有理有據(jù)。偏偏護(hù)國公還真是嘴硬,什么都不肯交代。護(hù)國公頭都沒抬,京兆府尹氣的吹胡子瞪眼,那也沒用?!昂?,護(hù)國公,到時候可別怪本官不顧情面,哼!”惱火的轉(zhuǎn)身離開,既然晏云暖不在,那就能去找書信。 莫林梓派了好些高手去晏云暖的院子搜查姚子晴臨終前書信的下落,晏云暖早就知曉這份書信的重要性。所以不會輕易讓他們找到,早就找到安全的地方收藏起來。到了必要的時候,恐怕會是她的護(hù)身符。侍衛(wèi)們掃興而歸,莫林梓并不稀奇,晏云暖還真是聰明,懂得未雨綢繆,看來他并沒有看錯人。 田妃著急的不行,圣上遲遲不讓她去見二皇子,她這個做母妃的能不擔(dān)憂嗎?還有蕭妃那個賤人,真是太便宜她。圣上還真是偏心,就知道護(hù)著她,越想田妃越是氣憤,護(hù)國公還在牢里。莫林梓他們到底有沒有本事把他救出來,坐立難安的等消息,太過于難受。 沒想到林公公在這個時候推門進(jìn)來,恭敬的俯身:“田妃娘娘,圣上請您去二皇子的寢宮一趟?!闭媸翘昧耍镥Σ坏拇饝?yīng),嘴角蕩起燦爛的笑容,看來圣上沒忘記她?!疤镥?,你來的正好,趕緊過來,你們都下去吧!”圣上要單獨跟田妃說話,蕭妃沉著臉:“你說什么,圣上單獨跟田妃在二皇子的寢宮說話,那你們還杵著做什么,還不趕緊去聽聽他們在說些什么?” 皇位非常重要,名正言順也少不了。田妃不敢置信的盯著圣上:“您說什么,臣妾沒聽清楚?”“怎么,還要朕再說一遍,那好,朕就說清楚。二皇子身子虛弱,不適宜繼承大統(tǒng)。就算他沒中毒,朕也不會把皇位傳給他?!?/br> 斬釘截鐵的說了第二遍,田妃瞪著大眼睛,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圣上,不要,波兒身子虛弱,那是老天爺對他的折磨考驗而已。自幼立太子都是子憑母貴,臣妾的位分比蕭妃高,繼承皇位的理應(yīng)是臣妾的波兒。圣上,您不能因為波兒身子虛弱,就不讓他繼承皇位。他哪點比不上三皇子,臣妾不服!” 說完仰著頭,要捍衛(wèi)二皇子應(yīng)有的一切。圣上略微嘆口氣:“你也別激動,朕的話還沒說完,朕也不會把皇位傳給三皇子,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钡故亲屘镥尞惲?,二皇子得不到皇位,三皇子也不能繼承皇位,那么圣上百年之后,這皇位誰來繼承?難不成由皇室中的宗親貴族子弟繼承,當(dāng)然不行。 圣上不是沒有自己的嫡親兒子,為何不傳給兒子,要傳位給子侄,于情于里都說不過去?!疤镥?,朕今日告訴你,就是把你當(dāng)做知心人,你可不要辜負(fù)朕的一片心意?!闭f著輕拍田妃的手背,“行了,朕御書房還有不少國事要處理,波兒這里就交給你了?!?/br> 圣上這就要離開,那可不行。“圣上,波兒體內(nèi)的毒?”田妃焦急的望著圣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誰敢不聽圣上的話,偌大的東周國難道就找不到神醫(yī)來醫(yī)治二皇子?!皩α?,圣上,臣妾想起來了,之前三皇子遇刺中毒,聽說蕭妃請來了天機(jī)老人為他解毒。要不然圣上,您下旨讓天機(jī)老人進(jìn)宮來給波兒解毒,好不好?” 圣上甩開田妃的手臂,大步不回的離開。對著門外的侍衛(wèi)吩咐道:“好好看著田妃和二皇子,不許任何人進(jìn)去,也不許任何人出去!”倒在地上的田妃苦思冥想,圣上說的那番話到底是何目的?找到給二皇子下毒的侍衛(wèi),但是還沒問什么,他就已經(jīng)咬舌自盡。 之前三皇子在大昭寺遇刺的遇刺還沒找到,二皇子又被人暗算,看來圣上真的需要好好肅清肅清皇城的秩序。再等到平陽侯趕回京城,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傳遍晏云暖失蹤三天三夜的消息。平陽侯氣憤的捶打著桌面,可惡,到底是誰在背后別有用心的要毀了他和晏云暖之間的親事。 越是這樣,越是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晏云暖他是娶定了。不管她的名聲如何,平陽侯都不會放棄!葉梅和葉青姐妹倆聽說平陽侯到京城,自然迅速的趕來匯合?!澳銈儌z繼續(xù)回府上等著消息,本侯倒想看看,誰的本事那么大,敢在京城跟本侯叫囂?!?/br> 聽到平陽侯這番話,她們姐妹倆相視一笑,總算能安心等著晏云暖的消息。晏云暖這兩日睡的不錯,沒人來打擾她,吃的是按時送到她屋里。除了渾身無力,被下藥之外,并沒任何不適。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都關(guān)著她三天三夜,總得出來會會她。也不能一直都關(guān)著她,也不是個事! 靈機(jī)一動,晏云暖打開門:“回去告訴你們主子,這飯菜很難吃,我不吃了。要是他再不來見我的話,那我就要硬闖出去!”晏云暖目光如炬,蒙面人不由的冷笑:“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這里你是逃不出去,還是乖乖等著。要是你執(zhí)意想見我們主子,可以,等著便是?!?/br> 既然她等不及要離開這里,那就再好不過,正好達(dá)到主子的要求。不一會兒便有一個蒙面人慢慢走近屋里,靠近晏云暖,總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尤其他炯炯有神的雙眼,似乎在哪里見過。可惜一時之間晏云暖實在想不出來,蒙面人徑直坐下,不緊不慢的開口:“晏姑娘,大家都是聰明人,我也不兜圈子。其實我請姑娘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希望姑娘能把姚子晴臨終前的書信給我。只要姑娘配合,我立馬就可以讓姑娘離開,怎么樣?” 蒙面人挑挑眉等著晏云暖的回答,“我憑什么相信你,你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标淘婆创綔\笑,蒙面人用手指敲打桌面:“晏姑娘,這似乎跟我們談的并沒關(guān)系。給或者不給,姑娘只管說一句痛快話便是。”他的時間并不多,沒多少時間跟她繼續(xù)兜圈子,三日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