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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他就不睡。還說只要告訴你他在美杜莎這里有話要跟你說你就一定會來的?!?/br>美杜莎、有話說、一定會來……葉博恭覺得這真是一個無法結(jié)束的噩夢。他捏緊拳頭決定要一拳擊碎著這個圍繞他多日的夢魘:“行啊,不過看時間地鐵要停了吧?就不去美杜莎了,我在Z戲大門口等你們?!?/br>第十五章:靈感繆斯“老公……你終于來了!我就知道我的男主角不可能缺席我的生日的!”大半夜的,停在Z戲門口的一輛保姆車車門一開,朝淼就像頭脫韁的野馬一樣朝著葉博恭撲了過來,眼見著其他人都盯著,葉博恭也不好直接閃身于是他只能仗著微弱的身高優(yōu)勢將朝淼往旁邊摁到自己的肩膀上,以免這人沖過來就跟他嘴對嘴來個非自愿性的親吻。石元星實在有些看不過去,他走上前想要把朝淼從葉博恭身上拖下來,可是朝少依舊跟只無尾熊一樣死死地抱住葉博恭這棵桉樹,石元星還想說點什么,他的手機就響了,那邊傳來蔣辰凱氣急敗壞的聲音:“怎么樣你們到了嗎?”“到了到了已經(jīng)到了?!笔菄@了口氣,“朝淼找到了他的‘靈感繆斯’,直接扒著不放,這……真是沒眼看!”旁邊紀(jì)鳴也喝了不少,他扶著頭說:“瞧一瞧咱們朝淼這酒品,也幸好他平時不喝酒!”那頭的蔣辰凱也忙不迭吐槽:“TMD你真不知道!美杜莎里幾個值錢的古董瓶都被朝淼給摔碎了!我本來想因為那什么老攻的事情跟他們老板算賬的,現(xiàn)在反過來變成他們找我要錢!得得,下次我也不想再給這家伙辦生日會了!”“蔣少,這事辛苦你了。”石元星頗有感慨地道。“攤上這種發(fā)小也算我倒霉!行了,這邊我來處理?!?/br>從見面朝淼喊出“老攻”開始,葉博恭便再度確這人是知道他在美杜莎陪酒的,眼前朝淼醉成這樣,他正好可以趁機套套話。定下計劃后葉博恭便開口:“學(xué)長,這個點學(xué)校保安不會讓我們進(jìn)門,只能在外面住一天了?!?/br>一直沒說話的安飛翰瞥了葉博恭一眼:“你這是在怪我們把你叫出來?”“不是。”葉博恭搖頭,“我只是不知道該去哪里住宿?!痹拕傉f完,一直扒著葉博恭的朝淼猛地吐了對方一身,邊吐還邊說:“嘿嘿嘿染上爺?shù)臍馕独瞎憔褪俏业娜死玻 ?/br>石元星不忍直視,“嘖嘖嘖!!學(xué)弟啊實在對不起!真的非常非常麻煩你了!哎,這家伙……發(fā)起酒瘋來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他再次想把朝淼從葉博恭身上拖開,可是依然無果。安飛翰思索后道:“怎么說朝淼也是個小公眾人物,不能隨便找個酒店,要不然就住他家的酒店去吧。”“我說安飛翰,朝淼是喝酒后智商只有三歲小孩這么點兒,你喝酒后反而智商爆表??!”紀(jì)鳴坐在車上邊吐槽邊用手機聯(lián)絡(luò)起人來,沒一會兒就跟三水傳媒旗下的酒店打了聲招呼,幾人開車前去。“到酒店啦,朝淼你不要再纏著學(xué)弟了!”安飛翰的神色中帶著難以言喻的東西。朝淼瘋狂地?fù)u頭,嘴上不知道在嘟噥些什么,總之就是不肯放開葉博恭。紀(jì)鳴尷尬地朝著葉博恭笑了笑:“學(xué)弟,看來今晚得麻煩你了?!?/br>安頓好司機的石元星頂著無比沉重的腦袋剛給眾人辦好入住信息,一聽這話便急了:“學(xué)弟都被害得這么慘了你們今晚還讓朝淼跟他一間?”“我來吧?!卑诧w翰伸手想從葉博恭懷里摟過朝淼,卻不料葉博恭沒有松手,“學(xué)長,你們好好休息吧。我能應(yīng)付得了?!?/br>寢室三人突然想到朝淼說的葉博恭或許也不是對他沒感覺,紀(jì)鳴和石元星便露出了了然的微笑,而安飛翰則黑著臉放了手。葉博恭恨不得趁機好好地套一套朝淼的話,自然不可能讓朝淼跟別人睡一間。一進(jìn)房里,葉博恭終于撕下了自己偽善的面具,一使勁將朝淼扒下來扔在床上,朝淼迷迷糊糊地把枕頭當(dāng)做了葉博恭用力抱著。此時已是凌晨時分,這座繁華的不夜城燈光依然璀璨,葉博恭拉上窗簾遮掉一切,他從沒有住過豪華總統(tǒng)套房,拜朝淼所賜,他今天可以享受一晚。脫掉被朝淼吐臟了的外套,葉博恭赤裸著精壯的上身坐到床上盯著還在滾來滾去的朝淼開始問話:“朝淼,你知道我打工的地方嗎?”朝淼呆呆地?fù)u頭。葉博恭不信:“可是你知道老攻?!?/br>“你就是老公啊?!?/br>“所以你在美杜莎見過我?”“美杜莎?”神志不清的朝淼晃著腦袋嬌嗔道:“老公你怎么不來美杜莎找我呢?”葉博恭一頭霧水:“你的意思是你完全不知道?!那你為什么老纏著我?難道不是想要借此威脅我?”朝淼傻兮兮地笑:“因為我喜歡你呀!”第十六章:你喜歡我?葉博恭醍醐灌頂,一旦知道了原因,朝淼的許多行為終于能有了解釋。“喜歡……你說喜歡我?”葉博恭捧著朝淼通紅通紅的臉:“是哪種喜歡?”朝淼正燥熱得慌,覺得葉博恭的這雙手冰冰涼涼的好舒服便在他的掌心中蹭了蹭,一臉滿足加癡愛地說:“就是……想被你草、想跟你過日子的那種喜歡?!?/br>葉博恭倒吸了一口氣,原先的想法被推翻,再次回看時他竟還有些欣喜和自豪——眼前這人可是三水傳媒的少東家,是他原先想也不敢想的人物,然而這一個人就這樣真心實意地喜歡著他,從他父母去世之后,葉博恭已經(jīng)好久沒有感受到這種自信滿足溢出到近乎幸福的感覺了。以往的他都是被拋棄的那一個,舅舅舅媽曾跟他說沒有人會愿意接受一對父母雙亡又承著債務(wù)的兄妹,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父母亡故后年幼的他們有半年不斷地輾轉(zhuǎn)在各個親戚家,如果他們兩個還是幼兒那說不定會有人收留,可他們都不小了,記事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誰愿意家里平白無故多出來兩張吃飯的嘴?從那之后,他就清楚地明白了只有努力才能得到結(jié)果,學(xué)校減免了他的費用讓他能夠繼續(xù)念書,于是他每一門課都要做到最好。經(jīng)歷讓葉博恭習(xí)慣用盡全力去爭取自己所能獲取的最大權(quán)利、習(xí)慣獨自撐起一個家,可是他心里卻依然渴望著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