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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奇死亡嗎?這么亂我們去安全嗎?”“盡量小心一點吧?!?/br>“對了,你怎么不多休息會?”“差點被你的口水淹死,怎么睡?!?/br>我下意識的擦擦嘴角,說道:“那什么,我是餓了?!?/br>“包袱里有饅頭。”李可卿丟過來一個湖藍色的錦緞包袱。“只有饅頭?”李可卿瞄我一眼,“還有逗比啊,哈哈?!?/br>……我現(xiàn)在深刻的領悟到,自掘墳墓這個詞的含義。我們保持著兩天休息一晚的速度朝苗疆趕,如果不是顧義的身體不允許,而他們又一致不信任我趕車的水平,我想連這一晚的休息都沒有。平靜又枯燥的渡過了五天,除了李可卿經常氣的我暴跳如雷以外,這是我穿越到這來之后,最輕松快樂的五天。這天天色將晚,我們到達一個中等城鎮(zhèn),我們在一間客棧停下。不,不叫悅來客棧,也不叫龍門客棧。第24章進入苗疆我和顧義先在這云橋客棧休息,李可卿去驛站換馬,今晚我們并不打算休息,吃過飯后要繼續(xù)趕路。我們點的菜剛上桌,李可卿就一臉便秘相回來了,說道:“這么大的鎮(zhèn)子,驛站里居然只有幾匹懨懨的老馬,我們今晚就在這歇著吧,明天到益州,換幾匹好馬再繼續(xù)趕路。”“這么大的城鎮(zhèn),一匹好馬都沒有?”顧義似有懷疑。“我打聽過了,最近一段時間都是如此,應該不會有事,安啦。”我不得不說,李可卿接受新事物的能力,以及對于語言學習的敏感度,都讓我非常驚嘆。我只能希望,他回去后不會被族長打死。當然,如果族長愿意替我打死他,我也是喜聞樂見的。“掌柜的,給我們一間客房。”“好嘞?!?/br>對,沒錯,李可卿給了我兩個選擇。一,吃好的,住一間房。二,吃饅頭,各住各的。我選一。不是說李家什么家族龐大么,出差經費這么摳門,大個屁啊。顧義這幾天的精神更差了,沒事的情況下,基本上一句話都不說。所以我們自覺的讓他睡床,我和李可卿兩人打地鋪。睡到半夜,我被自己打鼾的聲音吵醒,睜開眼正對上李可卿的視線。這大半夜的,睡在身邊的人直愣愣的看著你,這一般是鬼片里的情節(jié)。我頓時汗毛直豎,李可卿卻沒有絲毫反應。難道他和張飛一樣,睜著眼睛睡覺?這是從醫(yī)學的角度來說是病啊,露睛,得治,我明天得告訴他。想著我忍不住嗬嗬的笑起來,剛剛發(fā)出聲音就被李可卿抬手緊緊捂住嘴巴。特么的,都喜歡捂我嘴巴是什么毛??!原來這家伙根本沒睡著,那他在看什么?看我睡覺?我睡覺有什么好看的!變態(tài)。李可卿另一只手從我腰底下穿過去,拽住我的衣服。臥槽!他想干什么!小爺我不彎,不彎!長得好看也不彎!李可卿依舊緊緊捂著我嘴巴,一手拽著衣服將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我想掙扎,他踹了我一腳后用腿將我壓住。我心里都特么開始唱菊花殘滿地傷了啊,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一雙腳站在我腦袋邊上。這誰?我昂起腦袋朝上看去,從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斑駁的灑在顧義身上,他的臉在光影的襯托下詭異莫名,低垂著看向我的眼神居然帶著一絲兇狠。這應該是我的錯覺吧,顧義為什么會這樣看我?過了許久,他仍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直直的瞪視著我。這是中了邪么?李可卿為什么不救他,反而不讓我說話不讓我動?我和顧義同宿舍兩年,從沒發(fā)現(xiàn)他有夢游的毛病。而且這種狠毒里又帶著饑渴的眼神是怎么個意思?今晚是第一次發(fā)生,還是這幾天來一直是這樣?每晚當我在沉睡的時候,身邊兩人就這么睜著眼睛互相瞪著?這畫風到底是恐怖片還是喜劇片,我也是不懂不知道了。我就這么被李可卿捂著嘴,和顧義互瞪到了天蒙蒙亮。蒙在被子里又不能動,我身上開始被汗水浸得瘙癢起來,忍不住蹭來蹭去。客棧后院的雞開始不停的打鳴,顧義忽然眼睛一翻直直的朝后倒去。李可卿跳起來,一把勾住他的腰,將他輕輕的放倒回床上。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能不能說話,還是明智的選擇閉嘴,只是爬起來跟在李可卿身后。李可卿給顧義小心的蓋上被子,你妹,顧義是人,我就是不是人么,你晚上跟我搶被子的時候怎么都不怕我凍到呢,這個看臉的世界實在是太不公平了。聽李可卿輕輕的舒了口氣,我才敢問道:“這是怎么回事?。俊?/br>“已經連續(xù)幾晚都是這樣,他明明是在沉睡的狀態(tài),卻突然直挺挺的站在你身邊,就這么整晚整晚瞪著你。””以前也沒見過他夢游啊,而且為什么瞪著我呢?我欠他的錢已經還了啊!““會不會是中毒的影響?”“我哪知道,你們才是業(yè)內精英,得我問你啊。”“業(yè)內精英是什么意思?”這么聰明的人怎么總是重點錯,我無奈的說:“現(xiàn)在你還管這個,想想顧義怎么辦才對啊?!?/br>“沒什么好想的啊?!崩羁汕鋼炱饋G在一旁的衣服穿上,“他只是看看你而已嘛,別這么小氣?!啊薄瓫]有別的?”“你還想要他干什么?”……“我能代勞么?”……”你剛才在我身上蹭來蹭去,是想勾引我么?不約,叔叔,我們不約?!啊?/br>我為什么要給他普及腐文化,話說古代斷袖的癖好更流行,我只是提提而已,他就屁顛屁顛的抓著我討論起來。“哈哈,目前他還沒有別的變化,我們就更不要去刺激他的變化,以不變應萬變?!薄笔裁醋兓??“躺在床上的顧義忽然翻了個身問道?!泵从惺裁磁?,他大清早就勾引我。“”喂!我特么寧愿去勾引猴子!“我朝李可卿怒吼道。“我屬猴,我屬猴哦?!?/br>……無力,我實在不想多say什么了。顧義慢慢的爬起來,姿態(tài)看上去頗為艱難。我正站在床邊,就趕緊上前去扶他,他的身體軟軟的,柔柔的,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