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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心她滅了你?!?/br>“我媽現(xiàn)在都不稀得管我,自己玩得可嗨了,昨天在酒吧還勾搭了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大帥哥,貼身熱舞,把我跟肖想都驚著了,后來還夜不歸宿,第二天快中午才回來,還是那句話,姜到底是老的辣,太他媽辣了。”徐洛聞哈哈大笑:“你該不會要有后爸了吧?”譚嘉應說:“那倒不至于,露水情緣而已,我媽到了國外整個人都open了,感覺像換了個媽,忒不適應。哎,你說我媽會不會像里那樣,被人魂穿了?”“滾吧你,別胡咧咧。”徐洛聞說,“你們還在巴西嗎?”“嗯,”譚嘉應說,“明天就飛阿根廷了,先去布宜諾斯艾利斯玩一圈,然后再去伊瓜蘇大瀑布?!?/br>“行吧,那你好好玩,我也沒什么事兒,掛了。”掛了電話,徐洛聞?chuàng)Q衣服出門。咩咩還在白成禮那兒養(yǎng)著,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到兒子了,想得不得了。還沒走到門口呢,咩咩就從大門躥出來,撒丫子朝他跑過來。徐洛聞蹲在地上伸出雙手接住它,抱在懷里,享受著它的親昵。邵綺敏追到大門口,見狀笑著說:“我一猜就是你來了。感冒好了?”感冒?他什么時候感冒了?轉(zhuǎn)念一想,懂了。傻狼真是越來越能了,連撒謊都會了,了不起了不起。“嗯,好了?!毙炻迓勎⒓t著臉,“麻煩您和白叔叔幫我照顧咩咩了?!?/br>“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等徐洛聞走到跟前,她仔細瞧他一眼,說:“你看你,病這幾天都瘦了,正好我今天去市場買了一只老鱉,晚上做清燉老鱉湯,給你們爺仨都補補。”徐洛聞臉上笑嘻嘻,心里哭唧唧,白郎真的不能補了,再補他就真的下不了床了啊啊啊!但老鱉湯燉好了,他總不能攔著白郎不讓喝。喝一碗還不夠,還要喝第二碗。徐洛聞已經(jīng)可以預見自己今晚的命運了。果然,補出一身力氣,全用在了他身上。翻來覆去折騰到大半夜,好一頓撒嬌求饒才算完,被抱進浴室清理干凈,回到床上后窩在暖融融的懷抱里打瞌睡,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支起身子趴在白郎胸口上,啞著嗓子問:“讓你去買套,買到了嗎?”白郎搖頭:“太忙,沒時間買?!?/br>徐洛聞“哼”了一聲,說:“借口,你就是不想戴?!彼笞∷亩洌懊魈煸儋I不回來的話就別想做了?!?/br>白郎問:“為什么要戴那個?我不喜歡和你隔著一層東西。”徐洛聞歪頭,把臉貼在他火熱的胸膛上,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閉著眼睛說:“因為要避孕啊,再懷孕了怎么辦?!?/br>“什么怎么辦,當然是生下來。”白郎翻個身壓住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睛里充滿熱切的期望,“我想讓你給我生孩子,十個八個也不嫌多?!?/br>徐洛聞笑出聲:“十個八個?你以為我是豬啊,一生生一窩?別逗了你?!?/br>白郎說:“那我們就努力一年生一個,直到生不出來為止?!?/br>徐洛聞咋舌:“你不是認真的吧?”白郎說:“我當然是認真的?!?/br>徐洛聞失笑:“生那么多孩子,你養(yǎng)得起嗎?”白郎勾唇一笑:“當然養(yǎng)得起,我很會賺錢的。”徐洛聞被這個笑閃了眼睛,抬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腿在他腰上輕蹭:“那我們現(xiàn)在就造孩子吧?!?/br>白郎啞聲說:“剛才是誰哭著求我說不要了,嗯?”徐洛聞仰起頭親吻他的喉結,含混不清地說:“可我現(xiàn)在又想要了?!?/br>白郎失笑:“這可是你說的,等會兒再哭著求我停下來可不管用了?!?/br>天光微亮時,徐洛聞被榨干最后一絲力氣,在白郎懷里昏睡過去。白郎抱著他去洗了澡,又去熬了粥,喂他吃下去,又給咩咩喂了奶,然后精神奕奕地上班去。轉(zhuǎn)眼就到了正月十五,是元宵節(jié),也是白郎和咩咩的異變?nèi)铡?/br>早早吃過晚飯,白郎抱著咩咩走進那間特殊改造過的房間,撫摸著徐洛聞的臉,說:“干嘛一臉不高興?待會兒要陪我爸媽去逛燈會,別讓他們起了疑心。開心點,乖?!?/br>C市每年都會舉辦元宵燈會,就在潼匯河沿岸,美極了,就像辛棄疾的詞里寫的那樣:“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br>徐洛聞勉強擠出一個笑,說:“可是我想跟你一起去?!?/br>白郎笑著說:“等哪天元宵燈會允許狼參加了,我就陪你一起去。”徐洛聞笑笑,說:“你放心,我會照顧好白叔叔和邵姨的。”“你也不用擔心我和咩咩。”白郎說,“快走吧,別耽誤了?!?/br>徐洛聞抱抱他,又親親咩咩,這才把門關上,反鎖,穿上外套出門,開車接上白成禮和邵綺敏,直奔潼匯河。邵綺敏抱怨:“怎么元宵節(jié)還加班,真是的,如果小郎能一起來就好了?!?/br>白成禮說:“他工作一直忙,等今年努把力考上公務員,從臨時工變成正式工就好了?!?/br>從出門起,徐洛聞就莫名覺得心慌胸悶,說不出的難受,一路上都沒怎么說話。等到了地方下車,置身在人山人海里,徐洛聞覺得越發(fā)難受,連呼吸都不通暢了,那些漂亮的花燈也讓他覺得刺眼,恨不能全撕爛了。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他讓白成禮和邵綺敏先隨便逛著,自己找了個通風的地方坐下來。月亮又大又圓,銀盤一樣掛在夜空里,倒映在河面上。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攫住了徐洛聞,身體里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月光喚醒了,迅速地由弱變強,撕扯著他的五臟六腑,翻攪著他的腦海,令他痛苦不堪。“?。。。 ?/br>徐洛聞終于承受不住,抓著胸口倒在地上,發(fā)出痛苦的嘶喊。有人圍過來,一個男人把他扶起來,問他怎么了,緊接著卻又猛地推開他,面露驚恐,好像看到了什么特別可怕的東西。徐洛聞哀嚎著在地上翻滾。圍觀的人紛紛發(fā)出驚呼。人們在亮如白晝的燈光里,看到徐洛聞臉上生出濃密的毛發(fā),看到他的雙手雙腳變成野獸的四肢,看到他長出蓬松的尾巴,看到他撐破衣服,倏地化身成一頭狼,迎風立著,對著明月仰天長嘯!第67章白成禮和邵綺敏正在賞花燈猜燈謎,突然聽到從剛才走過來的地方傳來一陣sao亂,正好有個年輕人從那邊跑過來,邵綺敏忙拉住他問:“小伙子,那邊出什么事了?”“狼!有頭狼!比老虎還大個兒的狼!”年輕人一臉驚恐地說,然后掙開邵綺敏的手,頭也不回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