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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簡單的事還能給搞砸了不成!”巴扎黑:“哼!”了解了大體情況后,兩人各占一片床腳相顧無語了片刻,肖荻干笑兩聲率先打破寂靜,“死,死肥貓,你怎么還不走?”“走?”巴扎黑反問了一句,然后隨意地向后靠了一下,長臂愜意地搭在床尾的靠墊上一副“就不走你能拿本座怎么樣”的樣子,稍稍抬了抬下巴用妖異的金銀妖瞳睥睨著床頭的肖荻,“你想讓本座走去哪兒?”肖荻滿臉黑線地盯著巴扎黑那碼得整整齊齊的八塊腹肌,頓時覺得這死肥貓此刻的樣子十分辣眼睛,“還,還能走去哪兒!當(dāng)然是出去?。谫Y要睡覺了!”“出去?”巴扎黑裝作疑惑的樣子歪了一下頭,隨后勾起嘴角看著肖荻邪邪笑了一下,“蠢貨,我想你可能還沒有搞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說著,巴扎黑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第一,這是本座的房間,你現(xiàn)在躺的,是本座的床。”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本座的男寵。怎么,你一個男寵還想把主人趕出去不成?”肖荻:。。。。“去你媽/的男寵!”一個枕頭狠狠丟在巴扎黑臉上,肖荻當(dāng)即拉緊身上的毯子下床就要走,“你不走勞資走!”不料,急沖沖下床一腳踩在方才被他掃下床的玻璃拉珠上,腳下一滑又牽動了體內(nèi)的傷口,然后就重心不穩(wěn)地朝前摔了出去。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是拉珠先動的手……就在肖荻以為自己就要摔個狗吃/屎的時候,靠在床尾的巴扎黑一把拿掉臉上的枕頭然后飛快起身眼疾手快地接住肖荻的身體,“你還敢不敢再蠢一點!”搭在巴扎黑人魚線上的浴巾:掉——肖荻穩(wěn)住身形抬眼就看見巴扎黑近在咫尺的金銀妖瞳,腎上腺素一路飆升達(dá)到峰值,他慌亂地一把推開巴扎黑的身體,“你這死肥貓!走!走開!”“哎呦!”手忙腳亂地推開巴扎黑后,肖荻被慣性帶得一個趔趄向后倒去,腰眼重重磕在床頭柜上,撞倒了一片奇怪的瓶瓶罐罐。“艸!”姿態(tài)扭曲地捂腰坐在地上,肖荻狠狠罵了一句,掙扎著想站起來的時候又牽動了身后的傷,頓時神情痛苦地頹然倒地,“死肥貓!你特么害死勞資了!……”“我看你還是別想著走了,”巴扎黑走過去想拉肖荻起來,“別說你這蠢貨現(xiàn)在走不了,就算走得了你就這么走出去不怕OOC嗎……”“艸!死肥貓你敢不敢把你那該死的東西遮一遮!”抬眼就見巴扎黑腿間的東西在自己面前晃晃蕩蕩,“辣瞎勞資鈦合金狗眼算你的嗎!”巴扎黑:。。。。回身將浴巾撿起來圍在自己腰間,巴扎黑伸手將肖荻從地上抱起來放在床上,低頭仔細(xì)檢查了一下肖荻被撞得青紫的腰,“……你趴在這兒別動,本座找東西給你擦一擦?!?/br>肖荻一臉痛苦地看了一眼巴扎黑,隨后將目光轉(zhuǎn)到床頭柜上被撞倒的瓶瓶罐罐上,“……那里面沒有能用的嗎……”巴扎黑隨手拿起一瓶,“……印度神油……”低頭用考究的目光看了肖荻一眼,“你想用這個?”肖荻:?。。?/br>等巴扎黑找來藥酒的時候,肖荻趴在那里已經(jīng)快睡著了,看了一眼肖荻睡得迷迷糊糊的蠢樣子,“哼!”巴扎黑輕輕哼了一聲,然后默默將藥酒倒在手上揉開,將沾滿藥酒的手輕輕按上肖荻的腰。“嗯……”肖荻皺著眉頭難受地嚶嚀了一聲,巴扎黑手下的動作一頓,等了一會兒感覺肖荻適應(yīng)了下來,他這才繼續(xù)動作了起來。“……巴扎黑……”肖荻嘴里突然含含糊糊地叫了他一聲,巴扎黑一愣,還以為自己把這蠢貨弄醒了,停下動作等了一會兒不見下文,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只是在說夢話,就低頭繼續(xù)替肖荻推拿了起來。“……死肥貓……”巴扎黑頓時黑了臉:。。。。蠢貨!第二天一早,肖荻是在巴扎黑懷里醒過來的,睜眼就看見巴扎黑近在咫尺的大臉,肖荻在心里驚悚了個,隨后身體就比思維先一步做出反應(yīng),瞬間松開抱著巴扎黑的手一腳就將巴扎黑踹到了床下。“……”“……你這蠢貨……”巴扎黑壓抑著憤怒的聲音從床下傳來,隨后那張冒著rou眼可見黑氣的臉就從床下探了上來,“大早上的發(fā)什么瘋!”“你!……”本來還想理直氣壯罵人的肖荻在將巴扎黑踢下床后就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傷居然都被人妥善地處理過了,身上也不像昨天剛過來的時候那么疼了,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眼前這只肥貓干的好事,況且睜眼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將人踢到床下確實是自己理虧,就磕磕絆絆地解釋道,“……你…你嚇?biāo)牢伊?!?/br>回到床上的巴扎黑一臉暴躁地拉了拉自己頭發(fā),肖荻坐在一邊觀察著巴扎黑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開口,“……謝,謝謝??!”生怕自己再惹毛了這只壞脾氣的肥貓。聽到肖荻道謝,巴扎黑一愣,回頭奇怪地看了一眼肖荻,見肖荻是指自己身上被處理過的傷痕,就狠狠別過頭,“哼!”肖荻:=_=!這該死的肥貓!一邊穿著巴扎黑找來的衣服,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開口問道,“死肥貓啊,你說我這身體的原主不是那什么基地里的第一殺手嘛,怎么還混得這么慘給人當(dāng)男寵呢……”巴扎黑扣上襯衣的最后一顆扣子,回頭奇怪地看了肖荻一眼,“你不知道?”。“勞資怎么會知道!”提起這個肖荻就來氣,“該死的大綱對勞資這個角色的描寫就兩句話,簡直太不拿炮灰當(dāng)回事了!”“唔……”巴扎黑認(rèn)同地點點頭,“畢竟你只在主角受的記憶回閃里出現(xiàn)過,戲份少描寫少也是必然的?!?/br>“你這個角色吧,怎么說呢……和我這個角色放到一起,都能寫一本獨立的渣攻賤受出來了?!?/br>“當(dāng)男寵可不是別人逼他的,是他自己非要給自己加戲發(fā)掘了自身這個強項……”“嗯,簡單來說就是我當(dāng)年把饑寒交迫快要死掉的你撿回基地訓(xùn)練成殺手,一半感恩一半崇敬你就那么深深地愛上了我,為了我你可是什么都愿意干的,就連自薦枕席這種掉節(jié)cao的事兒都干得出來,但是我渣啊,我根本就看不上你,既然你都臭不要臉自薦了枕席那我就當(dāng)然來者不拒把你當(dāng)成了狗,然后每天晚上就把你……”“停停停停停!”見巴扎黑說書人附體瞬間滔滔不絕起來,不加阻攔的話還有將這對渣攻賤受醬醬涼涼各種不可言說的羞恥Py公之于眾的趨勢,肖荻連忙打斷,勞資是瘋了才會問這種問題!“下次講故事記得不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