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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救了自己就行了……不過話說回來,主角受既然知道是勞資救的他,那他還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綁起來!恩將仇報真的好嗎!暗暗觀察著主角受此刻的樣子,肖荻在心里默默盤算,就主角受現(xiàn)在對自己的態(tài)度來看,如果這個問題答好了,搞不好能忽悠這個狗崽子放了自己也不一定……想到這里,肖荻小心翼翼地組織著語言,“救你……大概是因為……因為……”支吾了半天,心里想的答案還沒支吾出口,他就被主角受身上突然散發(fā)出來的淡淡香氣吸引了注意力,心里覺得這個香味有些奇異,見主角受的手還在自己嘴邊,就情不自禁地在主角受手上嗅了一下,然后口不擇言地脫口而出,“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好香啊……”向天歌一愣,然后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觸電般縮手,扔掉手里的骨頭反手重重賞了肖荻一巴掌,陰著臉罵了句“賤人”,然后就慌亂地轉(zhuǎn)身朝山洞外面走去。沒想到主角受會突然發(fā)飆,賤人肖荻被打得一臉懵逼,心疼地看著地上沾著泥的骨頭,捂著臉懊悔不已。酷愛回來!勞資還沒吃飽?。。。?/br>第153章從前有個人渣攻(十三)向天歌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他整個人顯得有些陰郁,半長的額發(fā)遮住眼睛,顯得神色晦暗不清。向天歌進洞的時候腳下不小心踩到一個東西,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剛才那塊骨頭,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人啃得干干凈凈,他吃驚了一下,用腳踢了踢地上的骨頭,然后轉(zhuǎn)頭戲謔地看向閉目養(yǎng)神的肖荻,“你還真能吃得下去啊,將軍,好吃嗎?”肖荻半張臉微腫著,餓得頭暈眼花,靠在那里有氣無力地睜開一只眼,“好吃。但沒吃飽?!?/br>“將軍,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向天歌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像條狗一樣。”……好好好我是狗我是狗,就算是狗你也不能這么餓著我??!怎么說勞資都救過你的命,還是你上司,就算之前有什么恩怨,現(xiàn)在這么餓著勞資你良心過得去嗎!“向中尉,我是你的上司,不是你的俘虜,就算是俘虜,我也不記得帝國律法里面有可以虐待戰(zhàn)俘這一條,你為自己的安全綁住我的手腳這一點我可以不和你計較,但你不給我飯吃,這有些說不過去吧。”“虐待?”向天歌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樣笑出聲來,笑著笑著臉就陰下來,“比起你對我做的那些事,這種程度也叫虐待?不要笑死人了!”“我對你做的事?”肖荻看著主角受,“向中尉,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不記得自己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倒是你,從軍校開始,就處處針鋒相對,可以解釋一下為什么嗎。”“………”向天歌一時語塞,沉默著站在那里,半晌,突然捂著臉自嘲地笑了一聲,“現(xiàn)在弄得倒像我是個壞人一樣……”“……你倒好,把什么都撇得干干凈凈?!?/br>“什么都不知道,不記得,不在乎,我的怨恨,我的屈辱,我所在意的一切,這些都跟你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br>“……只有我一個人,來自將來,活在過去……”“?。俊毕蛱旄枳詈竽菐拙湟呀?jīng)輕不可聞,肖荻用力豎著耳朵也沒聽清楚,總覺得是什么非常重要的話,仿佛隱藏著什么大八卦的樣子,見主角受的樣子有些奇怪,肖荻就多嘴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么?”“……我說你是個賤人!”向天歌突然回神,又一巴掌重重扇在肖荻臉上,頃刻間身上悲傷晦澀的氣息一掃而空,獨獨剩下陰暗狠戾,他抓著肖荻頭發(fā)迫使他抬起頭來,目光沉沉地盯著肖荻的眼睛,“現(xiàn)在這些是你罪有應(yīng)得!賤人!”語罷,他就抓著肖荻頭發(fā)狠狠一貫,肖荻腦袋被咚地一聲貫在身后的土墻上,土屑簌簌落了一地。“咳咳……”塵土飛楊中,肖荻臉疼眼暈,歪著腦袋咔咔咳了幾聲,向天歌情緒漸漸穩(wěn)定,松開他默默走到山洞另一頭背對他躺下,看樣子是準(zhǔn)備休息了。“咕?!毙ぽ兜亩亲釉谶@個時候非常不合時宜地叫了一聲,他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不料剛一動嘴角就牽動臉上的傷,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他默默看了一眼主角受背影,估摸著自己在主角受手里除了暴力也討不到什么好,就把想說的話咽進了肚子。既然主角受不給他飯吃,肖荻得不到外界能源的補充,就只好通過睡覺來節(jié)省自身能量,然而就算是睡著,饑餓也一直如影隨形地折磨著他,渾渾噩噩整個夢里充滿了對食物的渴望,他都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真的睡著。這顆行星晝夜溫差極大,白天正午溫度極高,到了夜里就能降到零度以下。是夜,在饑寒交迫中苦苦掙扎的肖荻睡得極不安穩(wěn),一片月光照進山洞,他打了一個激靈突然驚醒,醒來吃驚地發(fā)現(xiàn)整個山洞里都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香氣,奇異而孟浪,熱烈而旖艷。……這是什么味道?肖荻掙扎著坐起身,浸泡在這個味道里,讓他有些生理性的排斥,他捂著鼻子皺緊眉頭,這個香味,確實是在主角受身上聞到過……“……將軍……”月光對面的深深黑暗里,突然傳來一聲壓抑的呻/吟,肖荻聽得心里一緊,連忙順著聲音方向看去,看到黑暗中緩緩爬出一個人影,直到那人爬到月光下,整個人都暴露在月光之中,肖荻這才驚恐地發(fā)現(xiàn)那人竟然是主角受——但不是平常的主角受,他身上軍裝凌亂,呼吸粗重瞳孔發(fā)散,整張臉都泛著病態(tài)的緋紅,嘴里不停呢喃著“將軍…將軍…”,四肢著地地沖自己緩緩爬來。“喂!向天歌!你沒事吧!”見主角受一步一步朝自己爬過來,樣子又十分古怪,肖荻驚恐地縮回自己被綁著的腳,“……快醒醒!你想干什么,不要亂來啊……”Ohlyshit!這個狀態(tài)……這家伙該不會是發(fā)情了吧……該死的他用的偽裝劑是殘次品嗎!怎么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發(fā)情!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勞資上哪找Alpha標(biāo)記他去!下午的時候向天歌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偽裝劑開始失去效果,本來以為還能再撐一段時間,但沒想到竟會這么快就發(fā)情,此刻向天歌已經(jīng)理智全無,渾渾噩噩開始發(fā)情的他本能地朝散發(fā)著Alpha信息素味道的肖荻爬過去,嘴里不停地呻/吟著,“將軍……將軍……”肖荻被綁著手腳逃無可逃,眼睜睜看著向天歌朝自己爬過來,只能語無倫次地安撫,“你你你冷莖一下!你別過來!別過來!……”“將軍……我愛你……我愛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向天歌眼神迷蒙,攀著肖荻身體跨坐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