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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變臉,雙手捧著胸作西子狀道:“花醫(yī)生,我的胸口好痛,你可以幫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嗎?” 一邊的小黃笑的渾身發(fā)抖卻愣是沒發(fā)出一丁點聲音出來,花夏白他一眼,干巴巴道:“我建議你去看看腦內(nèi)科?!?/br> 林譽:“......” “夏夏好兇哦,居然這么說人家?!绷肿u一板一眼的說著娘兮兮的話,邊說嘴角還邊抽搐。 “閉嘴?!被ㄏ纳詈粑澳隳芑謴?fù)正常嗎?”這人今天是怎么了?被鬼上身嗎? “哦~”林譽高興的答道,要知道他也不想的,可是狐貍說既然花夏吃軟不吃硬,那么花夏會不會比較偏愛于小白臉這一類型。所以為了贏得美人心,林譽只得這樣試驗一下。 看來花夏不喜歡,那真是太好了。 夏薇薇剛出門就看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yī)生朝她笑的一臉殷勤,不由莫名其妙,“干嘛?” 劉醫(yī)生雖然不滿夏薇薇的態(tài)度,但想到待會的事,難得的壓抑自己的暴脾氣,神秘兮兮的將夏薇薇拉到拐角處道:“夏小姐,花夏搶了你的男朋友你不想教訓(xùn)她嗎?我這里有一個很好的點子?!边呎f邊觀察夏薇薇的神情。 夏薇薇睨她一眼道:“你是誰?你跟花夏有仇?”就花夏那個呆子也會有人跟她過不去。 “夏小姐就不用cao心那么多了,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想不想教訓(xùn)一下花夏?”劉醫(yī)生實在是太生氣了,每當看到有那么多的人贊譽花夏,她的心里就憋了一把火。 更何況花夏現(xiàn)在按職務(wù)和她平起平坐,她就更不開心了。 總而言之,就是嫉妒的緊。 “你有病吧,還活在古代呢,怎么這么多心眼呢?!毕霓鞭倍溉簧斐鍪殖吨鴦⑨t(yī)生胸前的胸牌,掃視兩眼道:“劉梅花,這么土氣的名字,呵呵。” 劉醫(yī)生:“......” 她生平最討厭誰拿她的名字說事,這個夏薇薇...簡直比花夏還要討厭。 似乎感受到劉醫(yī)生的怒火,夏薇薇嗤笑道:“想對付花夏,你省省吧!” 說著目光放肆的看了眼劉醫(yī)生,嘖嘖嘖,一大把年紀不好好安享晚年專想些勾心斗角,不累么。 作者有話要說: 唔,【對手指】求個專欄收藏,收藏之后就可以包養(yǎng)萌萌噠的蠢魚啦【真不要臉】。以后蠢魚有什么你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啦。戳作者專欄進去就可以看見,笑嘻嘻!?。?/br> ☆、嫉妒 劉醫(yī)生看著夏薇薇離開的背影,嘴里的銀牙嘎嘣嘎嘣響:討厭的兩姐妹,她就不信了,不過一個花夏,有什么了不起的。 只是這個夏薇薇,會不會把自己的名字告訴花夏呢?想到這,劉醫(yī)生就一陣心虛。沒想到這個夏薇薇還挺聰明的,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笨。 滿腔怒火的劉醫(yī)生回到自己辦公室,對著自己的助手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直把小姑娘罵的眼淚直流,這才覺得心情好些。 夏薇薇回到家,想了想還是打了個電話給花夏,告訴她她們科室的劉醫(yī)生對她不喜想陷害她,但具體不知道是什么事。還想挑撥兩人的關(guān)系。末了再來一句你不要多想,我才不是幫你,只是單純的看不慣那個名字土氣的老女人罷了。 花夏:“......” 花夏哭笑不得的搖搖頭,這個夏薇薇什么都好,就是嘴里不饒人,得罪人都不自知。 但終究還是將夏薇薇說的話放在心里,注意一下劉醫(yī)生的行為舉止。 這天,花夏看診一位因為長期使用劣質(zhì)化妝品而導(dǎo)致臉部頸部過敏的女性。 陸人藝是一名小公司的職員,在A市這個繁華喧囂的大城市苦苦生存,她一個月的工資只有四五千,但無奈家中還有一個貪玩不懂事的弟弟和已經(jīng)年邁的父母,所以每個月真正能用于自己的只有一千多一點點。 一千能干什么?除掉租房住宿水電等等所剩無幾,所以她一個24歲本應(yīng)處于花季年華中兀自綻放笑顏的小姑娘,卻活的像一個四十歲的更年期婦女一樣。 這些都是與陸人藝交談中花夏得到的信息。 “醫(yī)生我的臉還有救嗎?我現(xiàn)在只剩這一張臉了。每當我上班的時候其他同事總是奚落我,說我肯定來自土星,還穿著八十年代的衣服。” “可是我沒錢啊,我每餐都吃白菜豆腐,可是我還是連一件兩百塊錢的衣服都買不起。更別說那些天價的護膚品化妝品了?!?/br> “為什么他們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呢,雖然我長得不好看,但我每天勤勤懇懇,為什么得到的還是這些呢?” 花夏沒做聲,手里動作不停,認真觀察她皮膚感染程度。末了寬慰一句:“不算嚴重,可以治。” 陸人藝當做沒聽到一樣,繼續(xù)傾吐她心中的煩悶,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和誰說了,她沒有朋友。沒有人愿意和她這樣一個土包子在一起玩,雖然這個醫(yī)生看起來不近人情,但她要是再不發(fā)泄出來她一定會憋死的。 要是這個醫(yī)生態(tài)度不好,她就去投訴舉報她,就一起下地獄吧。反正人生已經(jīng)如此艱難了。 花夏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輕聲恩了一聲。她見過很多病人,大多都是忙碌型,很少見到這種為生活所迫,窮困潦倒的病人。也有可能是因為那些貧困潦倒的人就算皮膚過敏也只會在小藥店買藥而不是在正規(guī)大醫(yī)院治療。 花夏的這聲恩似乎給了陸人藝勇氣,她立刻揚起臉,小眼睛里綻放出別樣的光彩,嘴巴不停蠕動:“醫(yī)生你是不是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為什么她們要嘲笑我,說我連妝都不會畫,說我成天穿的跟個乞丐一樣?!?/br> 花夏停下開藥單的動作,目光直視陸人藝,她想她明白了,這位病人可能并不是那么想去治療臉,而只是想找一個發(fā)泄點。 做醫(yī)生的應(yīng)該滿足她,所以花夏決定認真的去傾聽她的煩惱。 陸人藝撇開頭不敢看花夏的眼神,這位醫(yī)生的目光那么亮,竟讓她不能直視。 “上個月我們公司來了一個男同事,他長得不好看,還憨厚老實。但我很喜歡他,可惜他喜歡另一個天天嘲笑我的人?!?/br> “我仔細觀察了,她天天都化妝涂口紅,穿的光鮮靚麗的,怪不得他喜歡她不喜歡我??墒菫槭裁淳蜎]人能看到我的內(nèi)在美呢?”說著她苦惱的望著花夏,眼神里滿是迷茫與絕望,“醫(yī)生,為什么沒人能看到我的內(nèi)在美呢?為什么我要生活的那么痛苦?為什么我家里那么窮?為什么呢?為什么這個世界那么不公平?” 花夏打開抽屜拿出兩顆糖,放進陸人藝的手心?;ㄏ牡氖职尊泄鉂桑懭怂嚨氖执植谇铱蔹S。 花夏沒注意,但陸人藝注意到了。 “生活的確很艱難,但努力的人總會將生活過的更好。你可以多學(xu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