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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四章 年過了之后,人事部劉經(jīng)理陸陸續(xù)續(xù)的送了幾次簡歷過來給沈?qū)W圻,每次經(jīng)過朱墨辦公桌的時候,需要小心的避開她,任劉經(jīng)理這個老甲魚都吃不準(zhǔn)老板到底是不滿意朱秘書的工作呢,還是有其他的安排? 劉經(jīng)理心想,這朱秘書來瑞普近一年,老板sao擾他的事兒少多了,不是有小道消息說朱秘書還救過老板嗎??怎么又要換人? 劉經(jīng)理摸了摸自己沒剩幾根毛的頭,小小感慨了一下,真是老板心海底針。也不管了,他在這么大的機構(gòu)里能混成hr經(jīng)理,是很有眼色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咱還是守口如瓶。 沈?qū)W圻翻了翻劉經(jīng)理送來的文檔,意興闌珊,反正以后選誰都一樣。朱墨進來敲門,看著他在翻簡歷,也不好奇,只輕聲道:“沈先生,我明天下午想請假早點走。” 沈?qū)W圻也不問為什么,只回:“好。” 朱墨又加了一句:“我先生交流期滿,從德國回來,我明天想去接機。” 沈?qū)W圻眉頭皺了皺:“哦?!?/br> 晚上回家,朱墨跟劉阿姨把家里做了次大掃除,地板擦干凈,床單換新的,毛巾牙刷全部都換了一次,要歡迎吳子恒回國了。 早上上班,沈?qū)W圻聽到到她時不時的哼了兩句歌,跑上跑下似乎腳步特別輕快。下午一點半,她又進去請了聲假:“沈先生,我先回去?!?/br> 沈?qū)W圻“嗯”了一聲,頭也不抬。 朱墨咋舌,今天似乎氣壓特別低,不過也不管了,機場去也。 一路地鐵,她不時刷刷著航班信息,沿著熙攘的人群出了地鐵,前面仍舊是一片人群熙攘,朱墨沿著指示牌在航班到達(dá)點慢慢的等著。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出口處人更多了,出來了! 朱墨擠向前去,墊著腳尖東張西望,一張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她面前,是吳子恒!他穿著一件深褐色的羽絨服,黑色的燈芯絨褲子,黑色的鞋子,一手拖著一個行李箱,還是記憶中熟悉的樣子,在德國待了這么久,每天啤酒蹄髈的也沒見胖,保養(yǎng)的倒是很好的。她拼命的揮著手,不禁叫出聲來:“子恒,這兒呢!” 吳子恒也看到她了,走近了,笑著說:“朱墨,我回來啦?!?/br> 朱墨不禁抱住了他,高興的說:“你可總算回來了?!?/br> 耳邊有一女子喚她:“朱墨姐。” 朱墨轉(zhuǎn)頭,看到了江曉白,美女聘婷的站在一旁,“誒,是江小姐,你也是今天回來的?跟子恒一起回來的?” “是啊?!苯瓡园孜⑿Φ狞c頭:“一起回來的。吳主任,你的行禮都拿好了?” 吳子恒說:“是啊,你呢?” “在手上了?!苯瓡园渍f:“走吧。司機已經(jīng)出口等了,我送你們回去。” 朱墨挽住吳子恒,輕聲問:“你們公司派車來接你?” 回答她的是江曉白:“不,我爸派車來接我們的,朱墨姐,我送你們回去?!?/br> “這太麻煩你們了?!敝炷妻o道:“我叫了專車,很方便,你就直接回家吧。” “怎么麻煩了?”江曉白說:“我都問過吳主任了,順路的很。” 一路上,朱墨和吳子恒坐在江曉白的車,氣氛有點奇怪。來接江曉白的車子是一輛奔馳S600的房車,圓形三等分的標(biāo)志,純黑的流線車身,車廂內(nèi)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這一年的富豪的秘書做下來,朱墨也認(rèn)得什么是豪車了。前排有一個皮膚如碳,又瘦又高的司機,看見他們出來,忙接過幾個人手中的行禮,把它們放到車子后備箱內(nèi),待眾人都坐妥后,問:“曉白小姐,先去那里?” “先送吳主任回家吧?!苯瓡园讏罅艘粋€地址,“繞江城北路那線,現(xiàn)在下班高峰,堵的可厲害了,寧愿走遠(yuǎn)點還快點?!?/br> 司機應(yīng)了一聲。 江曉白坐在副駕駛座,把后座讓給了朱墨和吳子恒,房車位置寬闊,腳可以大喇喇的舒服的翹著,不過朱墨當(dāng)然不會這么坐。 朱墨覺得氣氛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哪里怪,路上,只聽見朱墨和江曉白一直在聊,吳子恒一臉沉默,聽著他們說話,偶爾笑笑。江曉白抱怨德語太難學(xué)了,經(jīng)常會會錯意,還說德國的東西太難吃了,可是那些白人兄弟們還能吃的腰圍三尺不止。朱墨被逗樂了:“你們不自己弄點菜?留學(xué)生在外面都是自己做飯的?!?/br> 江曉白說:“我是廚房白癡,下廚能把廚房燒了?!?/br> 朱墨說:“我家子恒燒菜還成,你們可以搭伙吃飯。” 江曉白說:“可不,蹭過好多次飯?!?/br> 朱墨:“那就好。總算還有點用?!?/br> 到家后,朱墨打開門,“彤彤,爸爸回來了!” 房間里的小小人影飛奔出來,一下子撲到吳子恒的懷里:“爸爸,爸爸?!?/br> 父女倆抱著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彤彤親的他一臉的口水,吳子恒樂得合不攏嘴。 劉阿姨從廚房里出來,“彤彤爸,你可回來啦?菜都好了。趁熱吃。” 餐桌上擺了滿滿一桌,都是吳子恒愛吃的。這一頓飯下來,吳子恒大大夸了劉阿姨的廚藝,說的感激涕零,自己在德國如果不燒菜,其他的就特難吃,一顆中國胃在國外備受煎熬。 吳子恒帶了很多禮物回來,還給彤彤買了很多衣服,朱墨說:“你知道尺寸嗎?知道什么衣服適合孩子穿嗎?買那么多好浪費?!?/br> 吳子恒:“你又這樣,這些有牌子的衣服柏林碰到打折還是很劃算的?!彼€吐槽了句:“論物價,濱海稱第二哪個城市敢稱第一?” 朱墨噓他:“少吐槽,少些自由主義思想,你可不能出去鍍個金就回來看啥都不順眼?!?/br> 待到彤彤睡著,倆人洗洗弄弄睡覺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夜也深了,頭挨著頭躺下,朱墨靠在他懷里問:“回來就上班?” “能休息兩天,還有些手續(xù)沒辦好。我估計要調(diào)部門?!?/br> “怎么沒聽你提起?升值?” “大概會升吧,還要再看看,翻譯部缺個副經(jīng)理,據(jù)說我在候選人內(nèi),我得找找我們老板。” “加油啊,要升值要加薪啊,下半年彤彤馬上要上學(xué)了,學(xué)區(qū)的問題馬上要碰到了?!?/br> 吳子恒翻了翻白眼:“買學(xué)區(qū)房要多少錢?哪里來哦。我有個熟人,關(guān)系很好,說不定能搞到好的小學(xué)名額,你先別急這事?!?/br> “你要搞定這事啊。不能老空頭支票,要知道孩子教育是多重要的事情嗎?” 吳子恒煩她的絮絮叨叨:“好啦好啦,別那煩啦,睡啦睡啦。我明天還得去找老板辦事呢?!?/br> 朱墨忍不住掐了他手臂一把:“你出去一整年,家里啥事都不管,我就叨叨兩句你還嫌我煩,你怎么這樣???你在外面是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事?”說到最后一句,她自己也笑了,裝作怨婦的口氣問:“有野女人了?” 吳子恒一怔:“亂說啥。趕緊睡覺,我在飛機上挺尸一晚,累的半死你,你就不能體貼點?” 朱墨氣呼呼的背對著他,把燈一關(guān):“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