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圻也不過三十來歲的大男孩,半生優(yōu)渥,隨心所欲,何曾做過這些事情?到是自己,頗有幾分歷盡滄桑之感,經(jīng)歷復雜,心思紛亂。 思及至此,她垂下眼,心里泛酸。 她定了定神,過去靠向他:“要不我來?” 沈?qū)W圻關(guān)了電腦,轉(zhuǎn)頭親了她一下,說:“吃飽了?去換套衣服,等下就可以出去了。”他抓起桌上的三明治,啃了一口,又將咖啡灌進嘴里,一會兒便解決了午餐。朱墨抽了紙巾給他擦嘴,他說:“先湊合著吃一點,難得有空出來,我們好好玩玩?!?/br> 沈?qū)W圻去浴室沖了個澡,換了一身休閑出門,九月的東京,已經(jīng)開始有些轉(zhuǎn)涼,朱墨見他還是一件簡單T恤、藍色仔褲和潮鞋,頭發(fā)略濕,表情輕松愉悅,她說:“你等下,我去拿件外套,晚上這里會涼?!?/br> 她把外套塞進背包內(nèi),轉(zhuǎn)身拔卡關(guān)門,沈?qū)W圻靠在門邊看手機,“先去東京塔,離這里只有2公里多。”朱墨點頭說好,兩步并做一步跟了上去,把手放進他寬厚的掌中,沈?qū)W圻一怔,五指并攏收緊,內(nèi)腕的脈搏輕輕跳動。 朱墨建議搭JR,沈?qū)W圻雖然不樂意,但也不說什么了。日本的地鐵多麻煩啊,密密麻麻的像馬蜂窩,日語么又不認識幾個,全靠方塊字猜意思,比我大天-朝的地鐵矯情太多了。朱墨說:“你到一個地方旅行總得感受當?shù)仫L土吧。”他不吭聲了,反正老子體力好,到時候走斷腿你可別哼哼唧唧啊。 于是他們跟著谷歌地圖,大街小巷地下鐵的轉(zhuǎn)悠,狠狠的感受了一番風土人情,等順利到達東京鐵塔已是傍晚,朱墨開心的指著鐵塔:“到了。” 紅白相間的鐵塔魏然矗立在眼前,沈?qū)W圻說:“走,上去看看?!眱扇速I了門票,相攜搭電梯上樓。先是在觀光處轉(zhuǎn)了一圈,各個地方拍了幾張照片,朱墨忽然笑了,吐槽說:“你不覺得很像東方明珠塔嗎?” 沈?qū)W圻:“這些都差不多,去埃菲爾看也就這樣,最主要是跟誰來?!?/br> 朱墨聽著心里一暖。沈?qū)W圻又說:“先去樓下吃飯。攻略說東京鐵塔得看夜景。” 兩人下樓,東京塔附近料理很多,朱墨找了找大眾點評,沈?qū)W圻探頭過來:“這里也能用這玩意?”“那是,哪兒不能用?”她指了指旁邊的一家餐館,“就這兒吧,隨便吃一點,等下還能去星巴克坐一下,你去喝杯咖啡,我們等天黑了看夜景?!?/br> 沈?qū)W圻:“你怎么突然這么體貼我了?” 朱墨假裝生氣:“那你去不去?” “當然去?!?/br> 夜幕漸漸降臨,吃完飯,朱墨去買咖啡,端了兩杯美式回來,見沈?qū)W圻在打電話,眉頭皺著,見她來了,又講了幾句,把電話掛了后喝了一口,“唔,不錯。不過味道沒比國內(nèi)好?!敝炷亮怂骸澳氵@個人?!?/br> 朱墨看著他放松的喝著咖啡,一只手搭在沙發(fā)上,一只手端著馬克杯,靠在沙發(fā)內(nèi),不緊不慢,氣定神閑的模樣,看著他這般模樣,朱墨只覺得心撲通撲通如小鹿亂跳。這時沈?qū)W圻忽然抬頭:“盯著我干嘛?” 朱墨臉一紅,“沒,我們走吧,可以去看夜景了。” 塔頂人很多,朱墨挽著沈?qū)W圻,從高空看下去,燈火輝煌,整個東京城盡收眼底,雖在異國,但入耳都是普通話,旁邊有你儂我儂的情侶小聲的說:“得來首梁靜茹的歌啊,才應(yīng)景啊……你唱給我聽聽?”那女友扭捏了一下,便輕聲哼,“……在東京鐵塔,第一次眺望,看燈火模仿,墜落的星光……” 朱墨把手悄悄的繞過沈?qū)W圻的腰,頭靠在他的手臂上,靜靜的聆聽著夜光中溫柔的歌曲。 轉(zhuǎn)回酒店已是晚上十點。刷卡進門,沈?qū)W圻看她眼圈烏黑,略顯疲態(tài),心想,跟你說過轉(zhuǎn)地鐵很累的吧,真是自找苦吃。 他親了親她:“去洗澡,早點睡吧?!?/br> 朱墨點點頭:“好?!比バ欣钕鋬?nèi)翻了換洗的衣服出來,進浴室之前,她看了一眼沈?qū)W圻,端著礦泉水瓶,正喝著水,男人英俊的臉被柔和的燈光照耀,在玻璃墻上倒影出黑色的影子,沈?qū)W圻似乎感受到朱墨的眼光,他轉(zhuǎn)過頭來,朝她勾勾手指頭,“過來。” “你今天怎么了?”他圈著她的腰,任她靠在自己懷里,說:“對著我發(fā)了好幾次呆,太累了嗎?” 朱墨一聲不吭,過了一會兒,抬頭踮起腳尖,輕輕吻了他。 沈?qū)W圻先是楞住了,但是只一秒鐘,他變回了魂,太陽xue突突的跳著,他有些粗暴的吻她,用力咬著她的上唇,聲音有些啞,他說:“一起洗?” 她的手從他的T恤內(nèi)鉆了進去,他干脆把衣服給脫了,引她觸摸自己的身體,朱墨嗯了一聲,說:“你……等我三天,親戚還在?!?/br> 沈?qū)W圻又是一愣,他真是哭笑不得,末了,也只能困難的咽了咽口水,把她壓到床上狠狠的親了個遍,他說:“你自己說的,可沒有后悔藥?!?/br> 朱墨臉紅如血,閉著眼睛胡亂的點了點頭。 當然沒有一起洗澡,他想若是一起進浴室,管她親戚在不在,有也當人體潤滑劑了。也不是沒有別的花樣,但是兩人之間情投意合的第一次總得慢慢來,不能嚇著她了。在沈?qū)W圻的記憶中,四季的那一次她那么壓抑,死命的壓抑著自己,那么生澀害羞,除了最后的那幾十秒鐘,她……應(yīng)該完全體會不到這事的美好吧。 不過沒關(guān)系,他有的是時間慢慢磨。 晚上關(guān)燈,從頂樓的房間看出去,東京城照樣漂亮,月光灑入窗內(nèi),映著朱墨紅暈未退的臉,恬靜美好。沈?qū)W圻起先難熬的很,去洗了兩次冷水澡,但還是不愿意躺沙發(fā),好不容易朱墨點頭松口,一張床的習慣必須得養(yǎng)著,再難也得忍著。他第三次從浴室出來,看著朱墨已經(jīng)沉沉睡去,親了親她的額頭,終于伴著佳人的芬芳,慢慢睡著了。 朱墨早上醒來,沈?qū)W圻不在房內(nèi),她換了衣服,洗臉刷牙,看了看時間,心里正奇怪,剛想打電話給他問問,一身汗水的帥哥推門進來。 朱墨驚呼:“你干嘛去了?” “皇居就在隔壁,跑步去了?!彼丝跉猓舆^朱墨遞來的水,咕嚕咕嚕喝個精光,背心脫掉,裸著上身,汗水滾下消失人魚線的尾端,他說:“等我洗個澡,回頭我們?nèi)ス涔??!?/br> “真熱愛運動?!敝炷珡脑∈疫f了毛巾給他擦汗,喃喃的說:“昨天這么走走我已經(jīng)累死了?!?/br> “如果你親戚不在,我就不用在東京還要大清早起來跑十公里了?!彼琢怂谎郏骸霸缟峡梢宰鳇c別的事情?!?/br> “豬。” 沈?qū)W圻洗好澡一臉清爽,拉著朱墨下樓吃飯。朱墨今天穿了一身白色麻料的長袖休閑裙,帶了波西米亞風的耳環(huán),她的身材高瘦,五官清秀,這種母雞風格的裙子很適合她的氣質(zhì)。沈?qū)W圻看著她眉眼彎彎,膚色剔透,在早餐桌上忍不住探過身去親了一口。 朱墨一怔,笑了笑,也隨他去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