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圻正想著朱墨跑哪里去了,就接到她的電話,說:“沈?qū)W圻,你有事先跟陳特助回去吧,我自己搭出租車?!?/br> 沈?qū)W圻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眉頭緊皺,覺得胸中有一股悶氣要噴出來,語氣微慍:“在京都的時候你怎么說的?跟我一起很丟臉?” “不,沈?qū)W圻,你讓我緩沖一下?!敝炷吭谙词珠g門口不遠處,看著四號出口模糊的人影:“陳特助是老同事,不一樣的。” 沈?qū)W圻:“隨你?!庇纸恿艘痪洌骸拔医o你時間緩沖,但是不能等太久,你得習慣這樣?!闭f著就關了車門。 陳同杭見后座的老板掛了電話之后突然臉色不佳,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問:“沈總,可以走了嗎?” 沈?qū)W圻嗯了一聲。 陳同杭又小心的看著他的臉,“沈總,你先回家還是?” “去公司吧,把港口哪里倉儲審批擱置的事情跟我說明白。”沈?qū)W圻把頭往座椅后一仰,閉上眼睛不再說什么了。 行李都在沈?qū)W圻那里,朱墨背了小包回家,阿姨已經(jīng)把彤彤接回家了,正在玩呢,小孩看著mama回來,撲過去抱住她撒了會嬌。朱墨進門先洗了個澡,彤彤問:“mama,阿姨說你去日本了,好玩嗎?” “好玩啊?!敝炷珨Q擰女兒的臉。 彤彤揚起頭,問:“下次帶我去呀,mama?!?/br> 朱墨溫柔的回了聲:“好?!?/br> 行李都還在沈?qū)W圻那里呢,朱墨想起那幾日,心突突的跳,回了國之后,回到這熟悉的屋子里,在異國那些脫軌的行為變得仿如夢一場,她按住胸口,吸了口氣,問彤彤:“這幾天在學校怎么樣?”。 “好啊。”彤彤低頭玩樂高,不經(jīng)意的說:“昨晚我跟爸爸吃晚飯的,他還叫我先不要告訴你?!?/br> 朱墨愣住了,“爸爸找過你?” “是啊。”彤彤頭也沒抬繼續(xù)搭積木,一點也沒體會到她老媽內(nèi)心的焦灼,她說:“爸爸帶我去吃披薩,還去了X象城夾娃娃了,可惜一個也沒夾到,好爛的技術!” 朱墨哦了一聲,壓住心里的火,轉(zhuǎn)身就去找劉阿姨,阿姨在陽臺上洗衣服,邊搓衣服邊說:“我也奇怪,她爸說很久沒見到彤彤想她了,我就讓彤彤跟他走了,晚上也沒在她爸那兒睡,十點多就回來了?!?/br> 阿姨把衣服放進洗衣機脫水,小心的問了句:“你跟他爸爸分開這么久,彤彤從來沒見過她爸爸?” “有什么好見的?”朱墨眉頭緊鎖,硬著聲音說:“阿姨,你記得以后若是她爸來接彤彤,不要讓彤彤跟他走?!?/br> 劉阿姨說了聲知道了,又在心里嘀咕,以后可千萬別讓我碰到這茬事,爸爸來找女兒,我就一保姆,攔得住嗎? 朱墨生氣歸生氣,但理智仍在,知道自己這話對保姆阿姨說也沒用,繃著臉把陽臺的門關了,一個念頭閃進腦里,吳子恒,不會是想要把撫養(yǎng)權搶回去吧? 中午的時候,朱墨抓著彤彤一起睡了一會,孩子小小的靠在身邊,依偎著她,真好。醒來后,手機里有一條沈?qū)W圻發(fā)的微信,“晚上我回來的會遲,你去我那邊等我。鑰匙我給過彤彤的?!?/br> 雖然沒有見到他模樣,但是朱墨就是知道沈?qū)W圻這口吻,發(fā)微信的時候肯定是很惱火,盯著屏幕看了好久,她回了句:“好,我等你。” 朱墨帶著孩子出門轉(zhuǎn)了一圈,晚飯也在外面餐廳解決,順帶著還去附近星光大廈五樓做了個小陶藝,彤彤第一次做陶藝拉胚什么的都不行,只當一團爛泥巴一樣的在玩,女技師從背后扶著彤彤的手幫助她將瓶子揉捏成型,朱墨在旁邊候著,將這場景拍了照片,怎么那么像許多年前的好萊塢片的經(jīng)典劇照,她暗暗發(fā)笑。 晚上回來已經(jīng)九點多了,阿姨帶彤彤去睡覺,朱墨問:“彤彤,隔壁叔叔家的門鑰匙你放哪里了?” 彤彤已經(jīng)躺下了,咚咚咚的跑出來,在柜子的音樂盒里拿出一把鑰匙遞給朱墨:“這兒呢。” 藏的可真好,朱墨看著鑰匙嘖嘖感嘆。 回房間睡覺之前,小屁孩還不忘記說:“mama別弄丟啊,我下次要去叔叔家玩樂高的?!?/br> 等到彤彤和阿姨都睡了,朱墨悄悄關上門,拿了鑰匙站在對門,猶豫了半天才插了孔,用力一扭,嘎啦一聲,門開了。 朱墨不是個多膽大的人,在日本的事情已完全脫出了她的掌控,再加上今天白天的情況,她就像一只蝸牛,在無人窺視的環(huán)境內(nèi)會慢慢的伸出她的觸角去碰觸未知的事物,但回到現(xiàn)實中,看到熟悉的人和事,就像被人踢了一腳一般,又縮回到殼里去了。 空調(diào)呼呼的吹著,窗戶也大開著,一陣暖風一陣冷風的交織著,驅(qū)散了濃厚的煙霧。房間里并沒開燈,大屏幕還在循環(huán)放著晚間新聞,女主播字正腔圓一臉正氣的播報這最新時政要聞,光影忽明忽暗,照著沙發(fā)上的沈?qū)W圻,他頭往后仰著,瞧不清楚臉,只有高挺的鼻梁投射在半邊臉上的影子,長腿交疊著腿擱在茶幾上,兩手大字張開垂在沙發(fā)背上,一只手里還夾了根一明一滅的煙,霧氣裊裊。 連朱墨開門進來都沒有抬頭,似乎睡著了。 朱墨脫了鞋子,光腳踩在地板上,挨近了,跪在沙發(fā)上看著他,他身上的衣服不是早上回來的T恤,已經(jīng)換了一件襯衫,扣子解了三個,面頰微紅,脖子也紅紅的,想是喝了不少酒,朱墨手按了下他的額頭,說:“我去拿毛巾給你擦把臉?!?/br> 她正要離開,卻被沈?qū)W圻拉住了手,他用力把她扯回來,朱墨跌坐在他懷里,被他抱了個滿懷。 朱墨掙扎著起來,又被他按了下去,他的頭埋在她頸窩里,聲音有些疲憊:“朱墨,你主動點呀?!?/br> 朱墨的臉頰貼著他的頭發(fā),胡渣扎的脖子隱隱的刺痛,他動了動脖子刷她,朱墨的頸窩紅了一片,她吃痛,直起身,雙手捧著沈?qū)W圻的臉,分開跪坐在他身上,朱墨從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主動點?”她喃喃的說。 “我教了你這么久,怎么學不會?”他輕笑,依舊仰著腦袋,喉結(jié)滾動,又閉上眼睛。 朱墨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久,一副任人宰割秀色可餐的模樣,怦然心動,青蔥一般的手指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拂過鼻梁,停在嘴角,被他張嘴一口咬住,犬齒細細的磨著她的食指,又疼又不疼的,她掙扎了下,抽出手指,吃吃的笑:“痛死了?!?/br> 沈?qū)W圻半閉眼睛,白了她一眼:“痛死活該?!?/br> 朱墨把手在他襯衫上擦了擦口水,還沒等沈?qū)W圻再送白眼給她,她就低頭吻住了他,靈巧的舌尖在沈?qū)W圻整齊的牙齒上掃過,她舔開他的牙齒,把舌頭往他口腔內(nèi)送,吸吮著糾纏在一起。 沈?qū)W圻看著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涌,他想,這可真是個好學生,一下子能把我撩成這樣。 沈?qū)W圻的身體微微緊繃,朱墨覺得雖然手下的皮膚燙的厲害,但是停下之后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