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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鐘后,小狗抬起兩只前爪,抱住安縛行的小腿,湊過腦袋去聞他手中的rou串。安縛行抿著嘴將手往后一撤,小狗撲了個空。它四肢著地“嗚嗚”叫著,又轉(zhuǎn)過去仰頭去夠rou串。安縛行一怔。一般,狗什么小動物的遇到他都是掉頭就走,今天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他輕輕勾起嘴角,將手往上一提,小狗又沒夠到。如此反復(fù)了兩三次,小狗像是生氣了似的沖他“嗷嗷嗷”叫起來,安縛行才將rou向下一遞。小狗咬住竹簽撒腿就跑,化為黑夜中的一道殘影。安縛行在原地默默無語佇立了一會兒,回過神來繼續(xù)找吃的。慢慢的,路燈近了,他身后的影子越來越短,直到在他腳下縮成一個大圓。之前跟著他的那股黑色的東西已經(jīng)不見蹤影。陸星盞直跑到綠化叢后面蹲下,捂住砰砰直跳的心臟。那幾個人的腳步聲靠近了,說話的聲音仿佛就在他頭頂。等這幾個人去了別的地方找,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只有一點蟲鳴,一點風吹過植物葉子的窸窸窣窣。陸星盞坐在地上,涼意慢慢地從身下的地面?zhèn)魃蟻?。他抬頭望著沒幾顆星子的天空,突然覺的自己挺傻逼。一股無法抑制的疲倦感突如其來將他淹沒,陸星盞直接倒在地上,睡了過去。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條人來人往的路上,兩旁是古裝電視劇里的場景布置,酒旗迎風。行人也是古裝打扮。一個衣衫破爛的小孩子伏在一個人背上,那人微微彎著腰背著他往前走著。視線在后方,看不到那人的臉,只看到他有的有著錦緞般光澤的長發(fā)。即使是在夢中也覺得,這是他此生看過的最好看的發(fā)。那兩個人離他稍稍遠了,陸星盞想追上去,可怎么也無法邁動腿。他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雙腿,膝蓋往下是空的,他就這樣飄著,被釘在原地。動??!他在夢里喊著,那兩個人已經(jīng)越走越遠,快要消失在盡頭。動啊?。?!陸星盞想喊住那兩個人,可自己怎么也無法發(fā)聲。他拼命張開嘴,然后醒了。心口充盈著莫名的悲傷,無法睜開眼睛。眼眶冰冷潮濕,睫毛像是被水黏住,想要睜開眼睛,便沾到眼球上,一陣刺痛。陸星盞用力閉上眼睛,用手捂住。安負行不喜歡在大晚上吃油膩的東西,他找了家粥鋪坐了坐,然后出來買了串葡萄往回走?;氐骄频辏藏撔猩狭藰?,就見音雨抱著一摞紙在他門口走來走去,時不時低頭抬頭,很是糾結(jié)的樣子。他走近兩步,道:“音雨?在這里干什么?”音雨似乎剛才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聽到別人的聲音,肩膀顫了一下。她轉(zhuǎn)身看向安負行,稍稍彎腰道:“安先生?!彼A艘幌?,似是下了決心,道:“您今天白天的表演讓我深有感觸,我想和您討論一下有關(guān)這部戲的事情,可以嗎?”“可以?!卑藏撔械哪樕下冻龆Y貌的微笑,他舉起手中的葡萄,“稍等,讓我把這個放下去?!?/br>音雨站在外邊等著安負行,幽長的樓道里只有她一人。忽然,一個聲音從樓梯口傳來:“嗨,小音,在這兒站著干什么呢?”音雨迅速轉(zhuǎn)向聲源來處。凱方摘下耳機,悠悠閑閑溜達過來。“方先生,我剛剛邀請了安先生,希望他能和我說說戲?!?/br>“哦——”凱方拉長聲音,停了兩秒,笑道:“我和你們一起去吧,交流交流也不錯?!?/br>音雨也不反對,只等安負行了。安負行進了房間,將葡萄放進冰箱里,關(guān)好門,忽然下意識看了看屋頂。白的毫無瑕疵,什么也沒有。似乎有點過于白了。安負行微皺起眉略一搖頭,覺得自己最近大概是有點過于緊張了。他出了門,便見凱方和音雨在他屋門前一人一句地說著什么。凱方見他出來,熱情地要求加入他和音雨。沒什么好拒絕的,安負行隨口應(yīng)下。第10章一波劇照三人找了酒店里的咖啡廳去坐。咖啡廳是棕色調(diào),擺放著精心設(shè)計的綠植,氣氛安寧。這個時間點,這里卻沒有什么人。一落座,熱情的服務(wù)員小jiejie就過來問他們要不要點點兒什么。安負行不習慣再喝東西,要了杯白水。音雨要了一杯簡單的牛奶,放冰。凱方點開一個擲篩子的APP,搖一搖,6點。他去找對應(yīng)的飲料……紅糖水加姜絲。嘴角抽了抽,凱方用一個僵硬的表情要求點姜絲紅糖水。音雨有些擔憂地看了他一眼,真的不需要換一個嗎?安負行則全程保持那種淡淡疏離的微笑,看起來就算桌上的誰要了白花蛇草水他也不會露出絲毫驚訝。隨后音雨回神就一口氣向安負行拋出三四個問題,完全不見之前膽怯的樣子。安負行微斂眉目,按著她問出的順序一個個詳細地解答了。接著音雨再度出招拋出下一個問題。凱方見他們一來一往跟打架似的,還打到興頭上完全忘了自己,也不惱。他伸出一只手支著下巴,看看音雨又看看安負行,眼中露出幾分說不明的情緒。如果凱方的長相再好一點,這幅情景就可以被拍下來當成雜志內(nèi)頁了。時間分分秒秒過去,音雨黑白分明的雙眼中已經(jīng)有了興奮之色,和安負行的這一席談話讓她收獲很多。她端起桌上的瓷杯喝了一口牛奶,突然發(fā)覺有一個人從頭至尾沒有說話。音雨立刻表示不好意思哈坐下就開始說了沒顧到您實在抱歉……凱方擺擺手表示不介意,我在旁邊聽的也挺有意思。然后以一種十分隨意的口氣問道:“安,你覺得武戲和文戲你擅長哪一個???”安負行在腦內(nèi)花了一秒搜索,然后道:“我沒拍過武戲,所以沒法比?!彼πΦ溃骸暗任乙院笥形鋺蛄嗽俑嬖V你?!?/br>凱方坐直了身體,笑意中的不明成分更多了。安負行低頭喝了一口白水,同時腦內(nèi)高速搜索。沒有有關(guān)他拍武戲的記憶,也沒有和凱方相關(guān)的記憶。那為何凱方的態(tài)度這么奇怪?他們以前認識嗎?安負行放下瓷杯,臉上表情又恢復(fù)了正常。接下來他們沒有呆多長時間,明天還要拍戲,三人都早早回去了。回了自己的住處,安負行先從冰箱里將葡萄拿出來泡到水里再去換衣服。人總是這樣,說著絕不怎樣,卻對某些東西網(wǎng)開一面。接下來,就是一邊磕著葡萄一邊在網(wǎng)上搜索有關(guān)自己的信息的輕松時光。相比起原來,網(wǎng)上有關(guān)安縛行的信息只更新了一點。他點開自己的微博,看到粉絲數(shù)停留在12345。上次的官宣幫他漲了一點粉,但是之后官博和他的博都沒有再更新,憑著一張自拍一官宣微博能撐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