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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里!我還發(fā)現(xiàn)那邊被藤占領的洞口。”瞧了一遍,竟是通往外界的出口。刺客們也想不到,這瀑布后還另有生門,二人匆匆?guī)е鴥芍还冯x開這個山谷。第3章鐵樹開花君遭殃當暮靄穩(wěn)穩(wěn)當當坐在軍帳中的時候,一群剛毅的軍中漢子好奇地盯著他。暮靄掃了掃全身上下,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得體的地方。于是,他看向坐在一旁的楚天闊,意圖以眼神催這個面癱將軍說幾句話,但是顯然,對方在情商這方面低地得可憐,只把暮靄抽搐的眼神當作撒嬌,面癱將軍忍不住蒿了一把暮靄的頭。小神醫(yī)瞬間被將軍類似給貓順毛的動作炸毛,重點這個男人還是面無表情,卻奈何不敢在這么多糙漢子面前發(fā)作,索性直接離開了營帳。楚天闊直接吩咐身后的軍師給暮靄派個隨行的勤務兵。在營地逛了一圈的暮靄發(fā)現(xiàn)軍營除了兵就是兵,光是風景就比不上山谷,覺得實在無趣,他扭頭問后面跟了半天的小兵,“你們這里的醫(yī)療處在哪?”走得急身上沒帶可以用的藥材。緊緊跟隨一路地小兵突然被點到名,嚇得應道:“屬下在!”他傻兮兮地表情愉悅了暮靄,瞬間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暮靄慢慢把腦袋湊到小兵耳邊,壓低聲音嚇唬他:“你就不怕我想給你們將軍下毒?!”小兵驚得說不出話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被人拎著脖子往上提。原來將軍看到小神醫(yī)和隨行的勤務兵親密地湊在一起講話,不由分說地就將勤務兵丟了出去。勤務兵看到是自家將軍,而且上司還虎著臉,連被摔的疼都顧不上,撒丫子跑了出去。暮靄被這突發(fā)的狀況弄得一臉懵逼,他不明白將軍怎么突然放冷氣,明明還是那張面癱,但他就是覺得將軍在生氣。“呃..那個…好巧??!”不對啊,我為什么要這么心虛!暮靄退了兩步,楚天闊卻又上前逼近兩步,兩人呼吸極近,暮靄都能感覺到將軍渾厚的陽剛之氣。“走吧!”楚天闊主動簽了暮靄的手往前走,“去哪?”暮靄不解。將軍回頭看了他一眼,“不是你說的要去醫(yī)療處?!”說完,不由分說地拖著暮靄走,其實仔細瞧過去,就能發(fā)現(xiàn),咱們萬能不開的鐵樹將軍像個情竇初開的姑娘似的,耳朵熱得通紅。暮靄還在想將軍為什么突然生氣,根本注意不到將軍通紅的耳朵。來到醫(yī)療處,楚天闊就將暮靄介紹給軍中的大夫。大魏朝的百姓都對神勇的大將軍很是崇拜,連這些老家伙都對將軍很是敬佩,連帶著對暮靄這個半路沖出來的大夫也很尊重。大概是醫(yī)者和醫(yī)者相吸,幾人不一會就躲在一旁對藥材的看法聊得熱火朝天,咱們被萬千百姓崇拜的大將軍瞬間被涼在了一邊。楚天闊對暮靄這種用完就丟的行為表示不滿,黑著臉坐在藥架子旁,偏偏暮靄還毫不自覺地路過去取藥材。大將軍幼稚地摟著小神醫(yī)的腰,不讓他往最上邊的藥架上拿藥,暮靄試了半天都拿不到,不禁打他的胳膊,“放手,還想不想自己的傷好了?!币痪湓捤查g治愈了還生悶氣的將軍,他主動伸出大長胳膊幫他拿,“這個!”邊拿還不放開摟住暮靄腰的手。平時精明得要死的暮靄對楚天闊時不時的揩油視而不見,總想著為他治傷,從未想過這么做是為了什么。暮靄寫了藥方給其他的大夫,仔細吩咐他們煎藥,之后便被大將軍拖回了軍帳休息。第4章千樹萬樹槐花開有人能為將軍處理傷勢,他也懶得去管。本來想讓楚天闊專門給他弄個休息的地方,卻被屬下告知,軍中軍帳都被征用了,沒有多余的休息處,只能讓他將就著和將軍同床共枕了。暮靄被對方懇切地表情弄得沒辦法,總不能將他拖出去打一頓,索性直接趴在將軍的床上睡著了,期間有不少人進進出出和楚天闊商討軍務,暮靄都沒醒過來。哪里是沒有吵到暮靄休息,分明是楚天闊威懾自己的屬下不許大聲說話。好不容易熬到了飯點,暮靄也被咕咕叫的肚子鬧醒。他聞著飯香湊到將軍身旁,剛要落座開飯,先前跟隨暮靄的勤務兵端著湯藥就稟報進來,暮靄這才想起這會子將軍的藥也煎好了,他提醒楚天闊道:“先喝藥再吃飯?!边€特意拿自己的銀針試了試有沒有毒,那個小兵盯著他的動作,深怕暮靄下毒。快餓死了的暮靄才懶得再逗弄這個小兵,自顧自地先吃飯,將軍時不時會替他夾菜,兩人在席間來往也喝了不少小酒。暮靄的師父平時管得嚴,都不讓他喝酒,到了山谷自己釀的酒又還不能喝,所以盡管軍中飯菜難以下咽,但是有酒喝讓他分外滿足,不由多喝了不少。酒醉間他模模糊糊感覺到有樣濕漉漉地東西湊到他的臉上,還像條小蛇似的鉆進他的嘴里。暮靄難受地想要吐出去,但感覺到濃厚的酒香,又不舍得,主動湊了上去。這給了對方莫大的鼓舞,他隱約聽到對方說:“我忍不住了,對不起?!边€沒等他想明白,疼痛襲來,漿糊般的腦子更沒了往深處想的動力,他慢慢沉淪在蕩漾中,直至昏睡過去。第二天清晨,良好的作息迫使昏睡中的暮靄清醒過來。他一睜眼,就看到豐神俊秀的將軍半跪著蹲在窗前一聲不吭,嚇得暮靄直接坐了起來。一坐不得了,后身一個勁地抽疼。身為大夫,他哪里會不曉得是哪里受傷,何況他也不是喝了酒就會斷片的,再結合眼前悶聲不吭的將軍,分分鐘猜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更可氣的是,將軍都不知道給他清理,后身隨著剛才的動作還在流出液體。暮靄瞬間黑了臉,想張嘴罵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嘶啞地說不出話。記憶回籠,想到昨晚后半段他還很享受地叫出來,臉就更加黑了。楚天闊瞧見他那模樣,支吾著替自己辯解,“阿暮,我不是有意的。實在是你給的藥它..”“它怎么?!”暮靄咬著牙問他。“催情!”催情!暮靄確定昨天的藥方下得沒錯,那么是哪里出了問題。突然他聞到了帳外傳來的隱隱花香,“這是什么花?”他索性問身邊這個令他無奈的大塊頭。“槐花。這是軍中唯一留下的一株百年槐樹了,當初建營時覺得砍掉可惜,就留在了帳前。算時間,這兩天剛好是槐樹開花的時節(jié)了?!?/br>原來如此,好死不死所有巧合都撞在了一起。應是昨天小兵送藥時槐花掉進了碗里,湯藥漆黑誰都沒注意到小小的花瓣,本來槐花和藥方融合在一起是極好的補氣血的藥,但誰知兩人喝酒,這一遇酒,直接成了強烈□□。暮靄還醉了酒,最后竟然也就半推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