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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盯著南蠻軍隊的動靜,自己則和神醫(yī)媳婦躲軍營里,暮靄戳他手臂道:“你就這么確定南蠻會退兵?”楚天闊悠閑地喝了口酒,愜意道:“南蠻將領(lǐng)是個蠢的,但南蠻皇帝卻不是個蠢貨,他都給下面下了最后通牒,若是沒個一半的勝算,定是不敢讓自己的軍隊送死的。”“你怎么知道?!”“哼!就許他南蠻皇室往大魏朝軍隊塞人,不許本將軍在他老家安插臥底?!”楚天闊接過暮靄斟滿的酒,一飲而盡。“所以說,料定南蠻三日必退兵?!避妿熥吡诉M來,順嘴插道:“畢竟南蠻將領(lǐng)有勇無謀,是個莽夫,倒是聽手底下幾個軍師的話?!?/br>“不然,要是將軍身邊出現(xiàn)你師弟這么個人,八成祖宗十八代要被查個底朝天?!避妿熞贿呎{(diào)侃暮靄,一邊將公文遞給楚天闊,“上次刺客的事皇城來消息了?!?/br>一聽是軍事機密,暮靄輕身就要退出去,楚天闊一把將他拉著坐下,“避諱這些做什么,安心坐著?!?/br>既然大將軍不介意神醫(yī)旁聽,軍師更加不會說什么,二人便商討關(guān)于上次襲擊暮靄和楚天闊的刺客。“你是說,根本就不是南蠻的刺客?”暮靄聽他們對話驚訝問道。楚天闊搖了搖頭,“南蠻將領(lǐng)既然是個空有一身武藝的莽夫,定然是想不到要派刺客,即使是他的手下出謀劃策,也沒這膽子使陰招,倒是皇城里的一些大臣沉不住氣?!?/br>“看你不順眼?”“哪止不順眼!”軍師也給自己倒了杯酒,指著自己和將軍道:“我和將軍以及皇城那位最大的是從小長到大的兄弟,從以前那些大臣就忌憚將軍的世家,不愿意皇帝和將軍親近,連帶著我的世家都被忌憚。明的暗的使了不少絆子,現(xiàn)在,那些人知道大魏朝的大將軍即將得勝歸來,忍不住下手了?!?/br>見兩人的酒杯都沒酒了,暮靄立馬續(xù)上,“所以說,兩撥想要致你死地的刺客都是那些大臣派來的,但是他們沒想到三番四次都是我救了你。”“所以說你才是天瀾大師所說的福星??!”軍師像是喝多了,搖頭晃腦道。“福星?!天瀾大師”暮靄聽他沒頭沒腦地提到空山寺的天瀾大師,還沒被解惑,大將軍就不耐煩地把軍師一腳踢了出去,“不會喝酒逞什么能?!?/br>門外守衛(wèi)的將士大概是習(xí)慣了這樣的場面,利索地將微醺的軍師拖回了他自己的營帳。“他什么意思?”暮靄看向一臉面癱地楚天闊。“沒什么,你以后會知道的?!毕雭硎鞘嫣沟厝兆舆^得多了,暮靄也懶得花心思細想,轉(zhuǎn)而放下酒杯去醫(yī)療處配些藥,好之后用。隨后到了第三天,南蠻的投降書就送派使官送了過來,至此,堅持了六個月的戰(zhàn)事正式告捷。楚天闊派人處理完后續(xù)軍事,宣布整軍班師回朝。第8章回京朝見遇右相因為沒有皇帝的許可,將軍所帶領(lǐng)的軍隊是不能提前進入皇城,不然會被視為挾兵權(quán)篡位。所以,在半個月后,大魏朝視楚天闊為眼中釘?shù)拇蟪紓儯绕涫怯蚁?,抓著楚天闊帶領(lǐng)的軍隊提前回京不放,紛紛往皇帝魏翟那遞狀告的折子,甚至在早朝之上慷慨激昂地抨擊楚天闊的行為,但魏翟都是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楚天闊一點也不關(guān)心那些老家伙使絆子,將將士們停在十里外的軍營休整,以待傳喚,隨后他還是大搖大擺地帶著自家媳婦和屬下浩浩蕩蕩地進了京,絲毫不把看他不順眼的人放在眼里。暮靄還擔(dān)心這一回京,會有很多人給楚天闊以及世家施加壓力,但是楚天闊蒿了一把自家媳婦腦袋,大笑道:“這些老家伙哪次打仗不是急得不行,生怕楚家壓過他們一頭。忍了他們很久了,這次怎么還會讓他們好好蹦跶下去。”一聽這話,暮靄也懶得費神,想著多制點□□和傷藥,要是真出什么事,還能及時派上用場。剛回將軍府,楚天闊急急忙忙地招來府內(nèi)的管家和下人,簡單粗暴地把暮靄介紹給他們。起初有不少家丁看當(dāng)家主母是個男人都嚇了一跳,但這些家丁也不是普通人,都是以前和將軍一起打過仗,因著年齡漸大身邊又沒個親人,便留在將軍府謀個差事。家丁們也就愣神個兩秒鐘,便很高興地接受了這個男主母,心里還不斷慶幸自家二十八的將軍終于有人要了。一等將軍被召見進宮,家丁們紛紛簇擁著暮靄參觀將軍府,管家還一股腦地把后宅的事務(wù)交到暮靄手里,深怕這個主母跑掉。盡管暮靄醫(yī)治過各色各樣的人,但頭一次被熱情的下人弄得頭皮發(fā)麻,忙不迭躲到楚天闊以前休息的東院臥房去了。這邊,楚天闊前腳剛讓太監(jiān)通報皇帝,右相像是湊巧似的,后腳就到了,冷嘲熱諷地在楚天闊身邊叫囂,“喲!這不是咱們威武大將軍楚將軍嘛!”楚天闊冷著臉睨了他一眼,威武大將軍的品階和右相的品階,他根本不需要理會右相的嘲諷,不過還是提醒道:“右相,收斂點,說不定還能多活兩天。”楚天闊來得匆忙,一身血氣鎧甲還沒來得及換下來,平時又是掛著冷臉的面癱,這一睨,愣是震得右相說不出話,更別論他身邊還帶著的兩個文官,嚇得他們面色發(fā)白、兩腿打顫。適時,皇帝召見,兩人才前后腳進了御書房。見了皇帝,右相好歹是收斂了不少,但魏翟對右相背地里的所作所為不待見,要不是右相是兩朝元老,背后還有大世家的支持,哪里會讓他這么愉快的蹦跶下去。三言兩語就打發(fā)了右相回去,人一走,魏翟就高高興興地拉著楚天闊坐下來,“怎么樣,你媳婦長什么樣!我倒是很想看看什么人能把你收服?!蹦堑鮾豪僧?dāng)?shù)氐滦泻蛣偛磐赖幕实蹣雍喼迸腥魞扇恕?/br>楚天闊就知道魏翟沒什么正經(jīng)模樣,從小到大,這人大大小小不知道作弄過自己和軍師幾回,曾經(jīng)要不是看在是太子份上,他估計早就打過去了。“別不說話嘛!都這么久不見了?!蔽旱苑愿揽偣苋湫╋埐?,自己先和楚天闊喝起酒來。楚天闊無法,“先說正事,暮靄你有機會見到的?!?/br>幾杯酒間就把該說的事說完,楚天闊也懶得再和魏翟廢話,匆匆回了將軍府。魏翟朝守在一邊的總管感嘆:“你說,有了媳婦,天闊回將軍府都比以前快了!”第9章朝堂對峙終了局第二天一大早,楚天闊就帶著暮靄進了宮,本來暮靄屬于家眷,是不需要跟著一起去的,但皇帝陛下非得看看,還特地找了個由頭,楚天闊見無法拒絕,只得答應(yīng),不然,不曉得魏翟還會耍什么花樣見暮靄。本來今天早朝主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