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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盼望有一雙溫柔手 能撫慰我內(nèi)心的寂寞 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 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 若是你聞過了花香濃 別問我花兒是為誰紅 愛過知情重醉過知酒濃 花開花謝終是空 緣分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夢 緣分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夢 女人如花花似夢” 即便是樓里的姑娘,也是第一次完整的聽下這首歌,而由紅粉唱出來的感覺又同黃嵐那個稚嫩的聲音完全不同。 她的聲音原本就和緩溫婉,沉下的嗓音又略帶沙啞,在煙花世界中浮浮沉沉,她嘗盡了這世間的愛與恨,情與癡,比誰都能理解曲子中每一句的涵義,也曾像歌中的女人一樣搖曳在紅塵中無法安放自己。 她就像在唱自己的故事一樣演繹了這首歌。 當最后一句詞落下,她緩緩福身,帶著既幽怨又幸福的笑容走下臺,任是鐵打的漢子也覺得內(nèi)心一動。 “mama……” 站在臺后的姑娘們強忍著眼淚,不愿哭花了臉面,只是凝望著那個紅色的身影。 “好!” 不知是誰反應了過來,第一個叫起了好。 “多謝各位賞。”紅粉mama示意將賞盤送了過去。 “沒想到mama居然還藏著這樣的好歌,僅憑這一首,想必在這盛城里也無人能比了。” 一個客人扔了一枚碎金笑道。 “多謝爺賞,還有一首新曲子,定也不會讓眾位爺失望?!奔t粉看著盤子里不大的碎金子笑道,這位倒是個大方的,這一枚碎金就頂了以往一夜比賽的賞錢了。 “那倒一定要聽了?!?/br> “接下來,是一曲舞蹈?!奔t粉退到臺后。 第十一章 明月幾時有 “唱的太好了!”黃嵐站在二樓,雖然看不到紅粉mama的正面,可聲音字字句句清晰的傳在她耳里,雖然個別幾個地方還略有些生澀,可卻有一種獨特的韻味,像一壺陳釀,其貌不揚,可是入口醇香,入心入肺。 “姐,那個mama唱得真好聽。”云巧拉著云扇的袖子,有些羨慕的看著樓下被眾人簇擁的紅粉。 “畫眉,這真是你的曲子?”一旁的云扇不可置信,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個比自己還要矮上半頭,看著嬌憨可愛的小丫頭能寫出來那樣的詞曲! “是,我以前流浪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師父,他教我的。”黃嵐笑道。 “是嗎?!痹粕热粲兴嫉目粗鴺窍履切┤似炔患按耐莻€盤子里扔銀子。 “姐,我也想唱那樣的曲子?!?/br> “乖,以后我們也能唱?!痹粕热嗔巳嘣魄傻念^。 雖然她們兩人是雙胞胎,可她一直都是jiejie的角色,也習慣了被云巧這樣依賴,把她當個小妹一樣寵著。 “你們放心吧,以后我也會給你們寫歌。”黃嵐拍了拍胸脯。 “……”云扇沒有應聲,沉默地看著樓下的舞蹈。 她不是很明白為什么這樓里的姑娘個個都面帶笑意,也不明白為什么面前這個小人兒毫不害怕這里,反而像是很喜歡這里。 樓下的舞蹈中規(guī)中矩,黃嵐看著四個姑娘中翩翩起舞的云怡,身段柔軟,動作也極富韻律,只是整個排舞沒有什么新意,臺下眾位看多了這樣舞蹈的公子也提不起太多興趣,還圍在一起對之前紅粉的曲子議論不休。 有紅粉mama的曲子震場,往日里同樣備受好評的曲子和舞蹈都受了冷落,讓一旁的幾個姑娘心里很不好受,一邊收拾著各自的服裝,一邊商討著等這次比賽結(jié)束也要找小畫眉討個曲子。 一曲歌,兩曲舞,乏善可陳。黃嵐也看得有些瞌睡,硬是撐著眼皮子也要看。 “接下來,請紅粉樓的花魁云冰為各位送上新曲,明月幾時有?!?/br> “云冰!” “云冰!” 一聽到云冰要上臺,臺下的人群又開始了激烈的sao動,從后往前層層擁擠,都想站得離舞臺近一些,好看看平日里根本見不到的花魁。 許多人來看比賽就是沖著云冰而來,因為平常想要見云冰一面非常難,不僅要花大把的銀錢,還要讓美人自己點頭同意。只有比賽的時候,云冰才會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云冰依舊是一襲白衣,目光清冷,似看不到臺下為她瘋狂的那些人。 “明月幾時有……” 云冰一開口,整個紅粉樓幾乎同時靜得只有她清靈如山泉一般的聲音。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這首明月幾時有,只有黃嵐一人聽過云冰唱,此時再聽,不由感慨云冰確實是被上蒼寵愛著的天才,比起前兩日,不僅節(jié)奏把握地恰如其分,融合了感情,而且聲音的氣息把控地非常完美,高音不散,低音不粘,強聲不噪,弱聲不虛。 就連聽過被后期加工完善曲子的黃嵐也毫無挑剔的余地。 一曲終,似乎身體還在空中飄著,尋尋覓覓那座云中宮闕。 云冰看了一眼還沒有任何反應的眾人,嘴角微微上翹,只一秒就又回到之前那清冷的模樣。云冰對于她能得多少賞錢并不在意,趁著還沒有人哄亂,她已經(jīng)走上樓。 “小畫眉,云扇,云巧。”看到她們?nèi)苏驹跇巧?,云冰只是微微點頭,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神曲!” “此乃神曲!” “感覺自己今天的耳朵受到了沖擊。” “天吶,怎么會有如此才子,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僅這一句就能名留青史!” “究竟是誰所做!” 這是第一次出現(xiàn)聽完云冰曲子,不關心云冰,只關心曲子的情況。紅粉mama站在臺后,紅色的帕子掩著嘴,笑得花枝亂顫。 “一首女人花已經(jīng)讓人難以自拔,沒想到還有一首明月幾時有,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 “紅粉mama!不知道這首曲子是何人譜曲,何人填詞?” “對啊,紅粉mama,到底是何方高人!” 紅粉走到臺前,也不出聲,只是看著還在眾人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