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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期盼著什么。 她同樣也擔(dān)心,擔(dān)心如果今天出了一點(diǎn)岔子,這些姑娘們的希望就會被她親手打滅。 可是當(dāng)她看到她們惴惴不安的神態(tài),她知道她必須站出來,她必須堅信,今天一定會贏。 她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退路。不功成名就,就是粉身碎骨。 與其說,這些話是她在跟這些姑娘們說,不若說她在鞭打自己的靈魂,讓她更堅定更勇敢。 “不怕!”姑娘們早已被她的情緒感染,雙手不是因為膽怯而顫抖,而是興奮。 “這丫頭…說的我心潮澎湃…”紅粉瞧著姑娘們因為激動而紅潤的臉龐,再不見一絲一毫的緊張。 “那我們喝了這杯茶,出發(fā)!”黃嵐端起早已備好的碧螺春,斗志昂揚(yáng)。 “出發(fā)!”姑娘們各自飲下黃嵐特意沖泡的清茶,出發(fā)。 往日里熱鬧的街道悄無一聲,待快到城西,才看到街道上人流如織,都在朝著城西早已搭好的舞臺走著。 原本空無一物的地區(qū)人聲鼎沸,路面上鋪了大紅的毯子,看起來喜氣洋洋。紅毯兩邊豎著高高的竹竿,竹竿中間掛著紅色的棉布,棉布上龍飛鳳舞幾個大字:“盛城第一屆詞曲大賽”。 四周擺放著數(shù)個一人高的木板,有的寫著“胸藏文墨虛若谷腹有詩書氣自華”,有的寫著“想唱就唱”。 “那是哪個樓的?”一個行人好奇看著黃嵐她們,拽了拽旁邊人的袖子問道。 這一路走來,他已經(jīng)見了好幾隊這樣的姑娘,一個個都花枝招展,他沒機(jī)會去**都不太認(rèn)識,可身邊這個似乎對盛城的**了如指掌,只要看到帶隊的女子就能說出來是哪里。 “紅粉樓!”那人看了一眼,停下腳步,注視著這一隊人。 “這就是傳說中的紅粉樓?”他也停下腳步。 城里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紅粉樓要挑戰(zhàn)全盛城所有能做詞曲之人??呻S后就有傳言紅粉樓那首不過是抄襲得來的,根本沒有別的好詞。 可是看走過來的姑娘們儀容端正,根本不像什么jian險狡猾之人,而且最前面走著的還是個十多歲的孩子,那孩子看起來伶俐可愛,甚是討人歡喜。 “喂喂,這真的是那個紅粉樓?”他不可置信的又戳了戳旁邊那個人。 “不會錯。”那人語出堅定,卻不多說一句廢話。 “紅粉樓的人來啦!” “沒錯,就是她們!” 人群中開始有人看到黃嵐她們,可卻沒有人挪動腳步,只是站在原地干叫。 “你不是一直想見云冰,這不來了,趕緊去啊。”一個人碰碰他前面那個人說道。 “不就想占我的位置嗎,一會她就上臺了,急啥!”前面的人毫不領(lǐng)情,反而一臉譏諷。 “畫眉,你這辦法還真管用,這么多人卻井然有序,這樣的話,根本不用擔(dān)心再發(fā)生上次的意外了?!痹柒粗盏氐牟贾?,大為贊嘆。 “還是要當(dāng)心些,畢竟如果人太多了,超出了圍欄,就沒有辦法控制了。”黃嵐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還在不斷增多的人群。 先來的人都已經(jīng)占據(jù)了離舞臺最近的位置,舞臺背面立著巨大的幕布,只有其他三面能夠看到演出,而那三面卻密密麻麻立了無數(shù)圍欄,相互之間只有一人半寬,只容得下一人站立,而木欄之間都束著布繩。 剛開始有人不習(xí)慣被束縛在狹小的空間,試圖從后面鉆到前面,可剛開始擠,就被一個黑臉壯漢揪住了衣服,拎到了外邊,站在了隊伍的最后。 每一列隊伍后都有一個壯漢守著,這讓想插隊的人都要掂量一下自己的體重。 這法子黃嵐也是看到很多景點(diǎn)都設(shè)置了這樣的排隊欄桿才想到的,這個時代制造能力有限,只能用簡易化的工具再加上人力補(bǔ)充。 第三十四章 賭約 “王爺,回去吧,這么多人。”一個身著暗藍(lán)色長衫的年輕人朝著他前面一個高大身材的男子低聲說道, “無妨,既然來了。這段時間,如此沸沸揚(yáng)揚(yáng),我也想見識見識這個能讓我兒舍命相護(hù)的丫頭?!?/br> “我去想想辦法,到前面去看。”那小廝掏出銀兩說道。 “不必。這木欄著實(shí)有趣,就這樣吧?!闭f罷負(fù)手而立,微盍雙目。 黃嵐一行,剛到了舞臺后方,就看到一個裝扮妖嬈的中年女子舞著絲帕走過來。 “呦,這不紅粉嘛,沒想到換了那些五顏六色的衣服,你看起來倒還有些姿色啊?!?/br> “看九mama這陣勢,燕春樓的姑娘們都來了?”紅粉半插著腰,慢條斯理的說道。 “呵……那天在你們那樓里委實(shí)施展不開,就你那小門小地,聽說門口還踩死了人?” “你瞎說什么!”云巧氣不過,從后面站出來質(zhì)問道。 “我說你們紅粉樓啊,后繼無人,黃毛丫頭都上臺了?你看那小臉,嘖嘖,還不如我燕春樓的粗使丫頭!” “你!”云巧本就覺得自己比不過樓里其他姑娘,此時被燕春樓的人一說,正中她的弱點(diǎn),憤懣不平,可又不知該如何還嘴。 “這位mama”黃嵐看再這么吵吵下去,她好不容易激的士氣就要變成怒氣,連忙站了出來。 “我們紅粉樓確實(shí)是缺人缺極了。不如這樣。”黃嵐看其他樓里的姑娘也圍了過來,聲音也放得大了些。 九mama一聽黃嵐自己認(rèn)了輸,立時就滿臉堆笑,洋洋自得的環(huán)顧了一周。 “既然我們今天在這里比賽,不如放個彩頭!”黃嵐冷冷看了她一眼,繼續(xù)說道。 “什么彩頭?”各個**的人聽到這話,站了過來。 “就賭我們各自樓里的姑娘!”黃嵐嗓子一亮,“今日比賽,若是輸了就要任憑贏的人從樓中挑一個姑娘。” “挑誰都成?”九mama斜著眼睛打量站在一旁的云冰。 “當(dāng)然。”黃嵐微微一笑,眼神卻平靜的如同秋日的湖水。 “別到時候反悔?!本舖ama暗自竊喜,云冰在盛城的名聲極大,比自己樓中的花魁要出挑不少。 而且最近她悄悄打聽過,紅粉樓江郎才盡,已經(jīng)有好些日子沒有新曲子問世了。如果還是唱那些老曲子,難保這些人不買賬,若是新曲子,她也不認(rèn)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