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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再也按耐不住,往前挪動著步子。 “你果真能將最好的曲詞教給我?” “如果你能進我聞曲樓,絕不藏私!”黃嵐看著這個面容略顯蒼白的柔弱書生。 “竹公子!” 花娘驚慌不已,竹斐是百花樓頭牌姑娘唯一可用的曲詞人,他若是進了聞曲樓,以后百花樓從哪里找好詞。 “竹公子?竹斐?”黃嵐微微一笑,“早就聽聞竹公子文采斐然,今日一曲第一春果然令人心神蕩漾。” “不敢,怎么比得過那一句驀然回首,還有那首琵琶行!”竹斐聽黃嵐居然知道他,面色好看一些。 “若是竹公子肯來我們聞曲樓,必定不會后悔!”黃嵐神秘一笑,示意竹斐俯下身子。 竹斐聽黃嵐言語間自信滿滿,毫不露怯,更對聞曲樓添了些信心。 “我已經(jīng)寫好六十六首詞,今日只不過拿出來三首罷了。”黃嵐附在竹斐耳旁悄聲說道。 “果真!”竹斐本就是文癡,他的計較也無不是因為詩詞,雖然這些日子備受打擊,可依舊癡心不改,一片丹心在詩詞。 “若是騙你,你大可一走了之?!?/br> “好!”竹斐應(yīng)道。 “歡迎竹斐竹公子加入聞曲樓!”黃嵐聲音不大,可臺下眾人卻早已站不住了。 “竹公子!你可想清楚??!” “那可是女人窩” “不要想不開?。 ?/br> 黃嵐冷笑一聲,“女子又如何?聞曲樓靠的是真才實學(xué)!哪個不服,上來我們比一比! …… 臺下靜了,雖說他們覺得很不甘心,可卻沒有一人敢站出來。 第三十九章 服輸 “好膽氣……”竹斐對黃嵐再一次刮目相看,“她若是男兒身,必可大有作為?!?/br> “聞曲樓三日后正式營業(yè),屆時歡迎各位前來!”黃嵐緩和了口氣,再次高聲說道。 “到時候一定去看看你們一幫女流究竟要干什么!” “就是!” “不就是改個名字,還是**,能有啥看頭!” 黃嵐冷眼旁聽,也不再說話,實力會證明一切,旁的都是虛的。 接下來,她還有件大事沒做。黃嵐看著幾個想要偷溜的mama,示意旁邊的幾個壯漢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愿賭服輸,別跑啊幾位?!秉S嵐雖說沒有在臺上再說什么,可心里還是覺得擁堵,此時說話也不大好聽了。 “紅粉,事可不能做太絕了?!本舖ama自知自己跑不掉,只能先發(fā)制人說道。 “九mama,話不能這么說,這賭是你同黃嵐打的,我如今也只是聞曲樓里一個普通女子,哪里做得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奔t粉冷笑了一聲說道。 以前念在同是**可憐人,她總是處處讓著她們,可她們不知進退,反而屢次坑害紅粉樓。 今日,紅粉也算看清,不再維護她們,樂得作壁上觀。 “黃嵐!你莫要欺人太甚!”九mama指著黃嵐的鼻子尖聲叫罵。 “九mama,我這還一句未說,倒像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br> 黃嵐挽起袖子,笑道。 “你請了地痞流氓在紅粉樓前鬧事,害得我與另外一人被人群踩踏,可如何算?” “你方才答應(yīng)這賭注,難道不是沖著云冰,若是我們輸了,你可會手下留情,放過我們?” “做人呀,不能這么顛倒黑白,更不能忘恩負(fù)義。當(dāng)初若不是紅粉有意相讓,你們燕春樓能發(fā)展到今日之盛?” “花娘,你說是嗎?”黃嵐看向百花樓的花娘,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 她早就問過紅粉,百花樓當(dāng)初也是受助于紅粉,才能在盛城立足。 “是……是,黃姑娘說的對。”花娘顫抖著聲音,怯怯的回道。 “一個小丫頭,瞧你這德行!怕什么!”九mama瞪了一眼花娘。 “……”花娘這才緩過來神,挺了挺腰板,“也對,我怕什么?!?/br> “到現(xiàn)在還如此看不清形勢?!秉S嵐冷哼一聲,不再與她們多費唇舌。 “姑娘們,想必剛才所言你們也都聽得一清二楚,現(xiàn)在我再補充一點?!秉S嵐越過她們,直接朝著一旁站著不知所措的姑娘們說話。 “聞曲樓不是**,不需要賣笑更不必出賣rou體,只需按照我們的安排學(xué)習(xí)舞蹈與歌曲。同時,聞曲樓不是慈善場所,若是有人偷懶甚至搗亂,也絕不會輕饒。” “聞曲樓的待遇是按月發(fā)放,即便年華逝去,不能再唱歌跳舞,也可以晉升為管理人員,同樣待遇從優(yōu)。聞曲樓還有一系列的獎勵措施。原則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所有人過上好日子。” “而我聞曲樓最大的底氣,就是我有成百首絕佳的詞曲,更有其他你們意想不到的東西?,F(xiàn)在我誠心邀請每一個想要過好日子的姑娘加入我們?!?/br> “跳出現(xiàn)在的生活,朝著自己想要的以后努力?!?/br> 黃嵐一口氣說完,原本她并不想這樣,可看花娘九mama的模樣,也想得到平日里她們會怎么對樓里的姑娘。 既然總要挖墻角,不如索性把墻也挖了。 “紅粉mama……”云怡擔(dān)憂的看著黃嵐被其他**的女子圍城一圈。 “別叫我mama了,叫我紅粉。”紅粉拍了拍云怡的手背,“不要擔(dān)心,這周圍站著的都是我們的人。” 云怡環(huán)顧四周,一排的黑臉壯漢都沒有散去,圍拱在黃嵐周圍,這才舒了口氣。 “你說的都能成真?可有什么憑據(jù)。若我們?nèi)チ耍虐l(fā)現(xiàn)你是騙我們的,我們可該如何生存?”站在最前的一個姑娘開口問道。 黃嵐認(rèn)出她就是唱第一春的如玉姑娘,不由驚嘆這世界果然不公,為何總是既有美貌又智商在線。 “一紙合約。若是我欺騙你們,整個聞曲樓任由你們拿取,也任你們差遣?!秉S嵐微微一笑。 “當(dāng)真?”如玉似乎有些不夠放心,又問了一次。 黃嵐也不覺得她煩,反而對她更有好感,回道:“絕無虛言。” “好!我去!”如玉拿定了主意,斬釘截鐵的站在了黃嵐身后。 “如玉?”花娘本已經(jīng)站在遠處,不再同黃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