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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種上青韭,有的則在石頭的指導下種上了蘑菇。 自從黃嵐將餃子和火鍋的吃法傳給聞曲樓以后,聞曲樓便另外開了一家分店,名為廚和,不做別的生意,只是普通的招待客人吃飯喝酒的地方。 唯一不普通的,就是進廚和門以后,每個客人都能看到那大堂之上的一首詩詞,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二十個大字鎏金掛在正中間,甚是顯眼奪目。 如今這廚和中人聲鼎沸,百米以外也聞得到廚和中飄出的濃郁香氣,每日前來吃火鍋的人絡繹不絕,其生意比起聞曲樓有過之而無不及。 直接帶動了附近一大批養(yǎng)豬養(yǎng)雞的農戶,而其他的蔬菜,現在冬天別的地方尋不到的,廚和都會派人去白城采購。 白城種植蘑菇和青菜的農戶常常是菜還未熟便已經被搶購一空。 后山的煤礦,因為大棚的需要也加緊了開采。黃嵐雇傭了不少的礦工開礦,這些人知道這些煤很多都是低價賣給了自己的親人,挖掘的時候格外用心賣力。 轉眼,已經過了兩個多月。春雷陣陣,黃嵐看著烏云密布,又愁的皺起了眉頭: “青青,還沒有打聽到小哥哥的消息嗎?” “秦jiejie那邊一直在打聽,可不知怎么回事,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王府毫無動靜,王爺更是很少出府。不知是不是又被關了禁閉?!鼻嗲嗾趯⑴@趧倳窈玫囊路硗桩?,停下手里的活說道。 “可是卻連一封信都沒有!”黃嵐扯著自己的袖子漫不經心的看著屋外。 她原以為元田過了年就會回來,誰知道一等便是兩個月,這期間她派人送信都是一去不回,元田那里更是一點消息沒有。 她也托了秦娥打聽,可不論如何詢問,那守門的只會說一概不知。 可除了這些,王府又出奇的安靜,這種安靜讓黃嵐生出一種隱隱的不安。元田不是會無緣無故就失去聯系的人,現在這種情況定然是有什么事,可元府似乎一切如常,除了安靜了些。 黃嵐一籌莫展,只能守在白城靜靜的等候,或許某一日便能收到些許的消息。 馮復派下的代縣令早已將案件盡數結案,那些過去被冤錯進去的人陸續(xù)被放了出來,若家中已經沒有親人無家可歸的,都被黃嵐收留了回來。 只是黃府的院子已經容不下再多的人,便在離后山不遠的地方又起了一間家院,那些人也便留在了黃府,男的跟著卓力去后山采挖煤礦,女的則跟著石頭在大棚看顧。 春風漸暖,黃嵐算計著日子,元田的母親童浣再有一個多月,日子便差不多了。黃嵐又自己安慰自己,道是元田為了不讓母親掛念所以在家守候,不敢言出。 第一百三十三章 舊人歸 “小姐,小姐!“ 青青咋咋呼呼的從門外沖了進來,明亮的臉上寫滿驚喜,黃嵐心中一喜,連忙站起來,“小哥哥回來了?“ 青青喘著粗氣,斷斷續(xù)續(xù)說道:“不是,是魏大哥,不應該說是魏大人回來了!“ “魏大人?“黃嵐涼了半分,又坐了回去,她看青青那般興奮還以為是元田有了消息,沒想到卻是魏大人。 黃嵐念了一遍,這才從椅子上蹦起來,“青青,你是說魏炎?“ 青青的臉因為跑的急紅撲撲的,此刻眼睛笑得好像月牙一般,“對呀對呀,魏炎回來了,還做了白城的縣令,現在馬上就要到我們這了!“ “魏炎真的高中了?“黃嵐雙手緊握,也忍不住跟著興奮起來,以她對魏炎的了解,即便有她課本的獨家加成,可他那樣的貪玩心性,也走不了太遠,沒想到竟做了白城縣令。 雖說這白城破落不堪,可畢竟緊臨盛城,許多人都覬覦著這個地方。竟讓魏炎挑了去,即便不是狀元,也得是三甲。 黃嵐站起身原地轉了幾圈,這才拍拍手笑:“走,我們去迎接魏大人!“ 黃嵐還未出門,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門口高聲呼喚:“黃嵐,黃嵐!“ 這少見的悅耳男音,不是魏炎還有誰! 黃嵐打開大門,剛眨了個眼,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緊緊摟住,耳邊是像春風一般舒服的低語:“遲到的新年禮物,嵐兒可還滿意?“ 黃嵐一把推開這個失禮的家伙,佯裝惱怒:“太遲了!不是說三月就結束了嗎,怎么這么遲!“ 魏炎摸了摸后腦勺,有些失落的看了看空蕩蕩的胳膊,笑道:“雖說三月就大考結束,可總有一個登榜和下派的時間?!?/br> “那也沒有一封信!“黃嵐瞪了一眼,可嘴角早已藏不住笑意,幾乎是努力著才勉強還睜著已經快笑的瞇住的眼。 “為了爭取到這白城做縣令,哪里還敢往這里寄一封信,生怕被抓到什么把柄?!拔貉鬃呓艘徊剑Σ[瞇的看著黃嵐。 那一雙比女子還要柔媚的桃花眼比春日的陽光還要晃目,黃嵐不敢直視,那其中的深情她怎能看不到,只是她已心有所屬,對于魏炎,她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回應。 可是,站在此處,柳絮飄飄洋洋,仿若冬日的雪花,卻沒有一絲的寒意,魏炎站在門口,逆著春光,就連身體的輪廓都在散著暖暖的春意。 擔心了元田三個多月的黃嵐,有一瞬的恍神,眼前的少年笑意盈盈,意氣風發(fā),似乎很可靠,很溫暖。 “嵐兒?“ 黃嵐猛然醒過神,元田也這樣喚她,嵐兒,嵐兒的,柔柔的讓人想念。 黃嵐又恢復了笑意,拍了拍魏炎的肩膀:“干得漂亮!“ 魏炎看著黃嵐眼中的朦朧褪去,他剛才分明感受到黃嵐對他的一絲想念和牽掛,可轉瞬即逝,快的讓他心中慌亂。 “嵐兒?!凹绨蛏宵S嵐輕柔的拍打將他從美夢中喚醒,他努力著將眼中的落寞隱去,擠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對了,你在盛城,可聽到過元田的消息?“黃嵐假裝隨意的問道,可卻緊張的豎著耳朵捕捉魏炎的每一個字。 魏炎的面上僵了僵,他還未坐穩(wěn),連一杯熱茶都未喝,她便如此亟不可待的想要知道他的消息。 “他……“魏炎遲疑了片刻,元田的事情他在宮中多少聽到過一些,只是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黃嵐察覺到魏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