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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你還想瞞俺?”張藝興兩手被反綁,身子給壓得嚴(yán)嚴(yán)實實,喘息掙扎著說:“我,我……那個馬師長我當(dāng)真不認(rèn)識,平生素未謀面,我真的沒騙你!他分明就是使用離間之計,讓你和眾人猜疑于我!”“他離間個屁!老子又不是驢腦子!要是有人跟老子說,你對俺有反心,跟剿匪司令部勾結(jié)想壞俺的綹子,俺絕對不會信!可你要敢說你不認(rèn)識姓馬的,沒跟他私下來往,老子也不會信!”大掌柜的身軀死死壓住張藝興,這熱烘烘的一枚小羊羔在他身子下邊扭來扭去,扭得他心燒火燎。忍不住伸手摸進張藝興的綢布中衣,從腰間一層薄薄的肌rou一路揉上頸間修長的鎖骨,粗糙的指紋最終落在了少年胸前,那兩枚比周圍的皮膚還要細嫩十倍的紅點。精瘦平滑的胸膛上,兩枚小紅點完全禁不住撩撥,立時就腫成了兩粒粉嫩的小葡萄珠!對付這少年,有的是比鹽水皮鞭更為管用的招數(shù)。男人的兩只大手毫不遲疑地從前胸繞到了后腰,伸進皮褲,手掌蓋住兩枚小臀,用力地揉捏。張藝興在黑暗之中顫栗,男人的幾根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兩塊小白饃饃之間,似乎很是流連那暄暄乎乎的手感,指節(jié)在縫隙中游移,不進也不退,偏偏就在那關(guān)口上來回挑撥,逗弄。張藝興羞愧得滿臉通紅,即使如此窘迫的局面,還是抑制不住,前邊兒腫脹難耐,后邊兒又麻又癢。情急之下不斷掙扎,急迫地辯白道:“那天在玉門關(guān),我與那個馬師長,真真是第一次見面……“你都跟他說了啥?”“他問我姓名,問我的劍,我什么都沒與他講……”“你又瞞俺!你沒跟他說,他咋個能知道你底細?”“他知道我什么底細?”大掌柜抬眼盯住張藝興說道:“老子問過軍師了,姓馬的給你遞的書信,就是寫給你一個人的,字條上用的根本不是當(dāng)下人的字,是他娘的叫個啥‘小篆’?當(dāng)下就沒幾個人還認(rèn)識這種字!他寫了就是給你的,還生怕被俺們知會,所以拿這么個字來寫,萬一落到老子手里,老子反正也看不懂!那字寫得七手八腳跟一堆蟲子似的,這山上就四爺一個人能認(rèn)識幾個!”“……”張藝興這才醒悟過來,昨個在大堂上看見的那團爛紙,雖然早已辨認(rèn)不清內(nèi)容,僅存的一兩個殘字,確是用小篆所寫。只是張藝興不知道,這秦皇統(tǒng)一六國時的文字,到了西漢末年就已衰微,逐漸為隸、楷、魏碑、行、草所替。民國當(dāng)下的普通老百姓早就不識得,也不會寫,如此古樸娟秀的篆字了。“可是,可是,他怎會知道我的底細,我當(dāng)真沒有告訴他!”“難不成是老子說的?!還是你個小崽子腦門上貼了字條,告訴了他你是從兩千年前溜達過來的人?”“那也許,也許是這山里哪個伙計透露了出去?你這山里也有一兩千人,難?!?/br>張藝興說到這里倏然住了口,頓時覺得這么無憑無據(jù)地指摘更加不妥,撇不清楚自己,反而會讓大掌柜誤認(rèn)為他試圖誣賴別人。野馬山上知道他來歷的就是那一伙頭領(lǐng),外圍的崽子們平日里閑言碎語,并不清楚知曉小劍客的真實來路。男人的兩道目光此時像釘子一樣楔在張藝興臉上,眼神里爆滿賁張的炙焰,已然分不清楚究竟是怒火還是yuhuo,一把扯下了張藝興的褲子,將皮褲連同腳上的小靴一起扒了個干凈,拋得遠遠的。將小羊羔臉朝下翻了過去,分開兩條腿,壓了上去!張藝興下半身一涼又是一熱,扭過頭驚慌道:“你!你!你別,讓人看見了,別,不行呢……”山洞的洞口只是用藤蔓柴草胡亂一掩,透露著縫隙。午后的幾道陽光斜斜傾射進來,暖暖的一團光線聚攏在少年微汗的額角,映出一張無辜窘迫的小臉。大掌柜一只胳臂勒著張藝興的脖子,另一手摟住小腰,二人身子緊緊相合,每一寸皮膚和毛孔驟然吸附在一處,就不愿再放開彼此。男人將自己抵在兩瓣小臀上,裹在張藝興的兩股之間,兩條結(jié)實的大腿猛然夾住了少年的腿,用力磨蹭起來。小羊羔股間臀下綿軟滑嫩,那是穿著綢緞中衣保養(yǎng)出的細致,跟這幫土匪整日里穿著粗糙皮衣,鞍上馬下,你是風(fēng)兒我是沙,那感覺如何能一樣?如今這只酥嫩奶羊羔的皮rou,包裹得男人十分舒服,胸膛中吟出野獸的低嘯,一口啃上小羊的脖頸,粗糙厚舌沿著耳后的發(fā)線襲掠而過,陣陣熱浪薰煮著那一枚尚帶槍傷舊痕的小耳朵。全身的勁力蓄勢待發(fā),泄洪之前片刻的整飭和熱身。“當(dāng)家的,不行……回屋里行么,別在這兒……”張藝興的兩條白嫩小腿在男人胯下掙扎,小風(fēng)兒一吹,冷颼颼的;屁股蛋上卻火燒火燎,被這一番輾轉(zhuǎn)炙烤,都快要給烤熟了!51、醋火燒身拷小鳳【圖】第五十一回.醋火燒身拷小鳳野馬山后山山坳之中,隱匿了大大小小數(shù)不清的巖洞,洞外被枯藤老蔓遮蔽,洞中常年不見陽光,寒氣潤肺刺骨。似乎是怕張藝興會冷到,大掌柜倏然抽出身子,在一旁不遠處抱了一捆枯枝干草,填在一畦巖石凹陷處,衣兜里掏出火鐮,點起一攏火來。艷麗跳脫的火苗映照在少年一張驚慌失措的小臉蛋上,眸中水波凌亂,白皙的面頰蒙了一層淺橘色的紅暈。張藝興一看男人這架勢,分明是要打持久戰(zhàn),是要來真的??!忍不住央求:“我都跟你講實話了,你放了我么……”男人氣哼哼道:“老子跟你還沒算完帳呢!”“你要算賬就回屋算么,別在這里……”“為啥不能在這兒?老子想在哪兒上你,就在哪兒上了你!”對于咱貨真價值的土匪大掌柜來說,吃個野食打個野戰(zhàn)算什么?山峁上,小河溝,高梁田,玉米地,以天為帳,以地為席,哪里不能讓老子使喚起來爽上一遭。可是對于張藝興來講,他哪里做過這個?平日里一套漢服穿在身上,罩衣,裙裾,中單,中衣,褻衣,襪子,鞋子,束腹,腰帶,頭簪,絲帶……這一整套行頭,每日起身梳妝穿衣恨不得要穿上半個時辰,晚間沐浴更衣上床也同樣要大半個時辰。在人前一向是正襟凜然,沉靜端莊,除了面龐、脖頸和雙手,從不愿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侍寢承歡那都要關(guān)起房門,才肯低眉順目,寬衣解帶。讓他光天化日之下在荒郊野外的草坷垃里,與男人搞野合,簡直天雷炸頂!這時雙手被縛,身體早就被剝了精光,如此狼狽不堪的模樣,若是被山里的伙計碰巧撞見自己被大掌柜……這以后還怎么出去見人?大掌柜拎起張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