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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廝愛吃的食物全部都是發(fā)物,哪一樣也不能吃。張藝興每日就給男人做青菜粥,吃粥吃得某人嗷嗷叫:“老子再吃這玩意兒,就快長成一顆青菜頭了!老子要吃rou!??!”張藝興每次都要抱著人哄很久:“等你傷口好了就喂你吃rou好不好呢?乖,聽話......”小鳳兒烹的菜粥是用雞湯熬成湯底,白米煮得很爛,幾種小菜涮熟,再點上芝麻香油,拌入姜絲蔥絲,粥里還臥著一只軟乎乎的溏心雞蛋。小鳳兒這么精心伺候,多少也是出于某種心虛,一直在心底合計,不知應(yīng)當(dāng)如何跟男人交待實情。這實話說與不說,總之醋缸都得發(fā)飆。男人吃飯吃得不香,小鳳兒就端到嘴邊一勺一勺地喂。大掌柜皺眉:“這青菜咋吃著這牙磣!”“牙磣?五爺他們種的呢,你以前每次吃可都說好吃的?!?/br>“那是因為老子那時沒有被人逼著天天吃!”“唔?!?/br>“老子要吃爆燜羊羔rou,不然老子就不吃飯了!”“唔,好,給你吃?!?/br>張藝興將碗筷擱上灶臺,栓好門,關(guān)好窗,脫下靴子,爬上了炕,坐在男人身旁,開始脫衣服。脫得光溜溜的,麻利兒跪到男人身邊兒:“唔,羊羔rou,你吃......”大掌柜忍不住樂了:“哎呦,羊羔兒,今兒個咋了,老子還沒怎么著你呢,你自個兒就先扒皮了?”張藝興撅了撅嘴,拉過男人的兩只手,放到自己身上。厚實的掌心撫摸上身體,很暖,熱烘烘的,被窯洞中的一縷寒氣兒激得有些發(fā)冷的皮膚,立時就覺得妥帖舒服了。張藝興躺倒在大掌柜身旁,側(cè)過身來,嘴唇輕輕蹭著男人的肩膀。似乎是生怕男人胳膊疼夠不到人,炕上蠕動了幾寸,緊緊地貼上來,自己的身體展露給男人。大掌柜詫異地挑起眉毛:“呦喝......今兒個小狼崽子咋這么乖呢?嗯?”“唔......”“哼哼,你是有啥事兒吧,???”“你不是要吃羊羔rou么,你先吃么......”大掌柜咂吧了咂吧嘴,暗想:老子是很想啃了你,可是今兒個,老子這身子骨兒,他娘的,還是不太舒坦硬朗,咱就不能改天?但是這話可不能對小鳳兒講出來!某男人還從來沒有過在炕上對方都扒了褲子眼巴巴等著,自己這邊兒再打退堂鼓的,這也忒丟人了!老狼正在琢磨要不要下嘴,盤子里那只爆燜羊羔兒自己已經(jīng)等不及了,燜到快要爆了,這時候爬起身來三下兩把給男人脫掉了褲子,小心地搬起兩條大腿,一頭扎進胯間,啃了起來。老狼朝天翻了個白眼兒:是俺吃你還是你吃俺?你急個啥???!張藝興剛給男人洗過澡,洗刷掉牢房的腌臜晦氣,里里外外都涮了個干凈,鼻尖唇畔觸到的是香草豬胰子的淡淡氣息。只是小鳳兒的鼻子忒靈,怎么洗總還是覺得,男人身上有股子血腥味兒,愈合的和沒有愈合的傷疤,遍布滿眼,觸目傷心。舔了沒幾下,男人就硬得不行了。憋了大半個月,老母豬都能拼貂蟬,息小鳳絕對賽天仙吶!張藝興一口將硬物套了個底,牙齒收緊,小心翼翼地不磕到rou,軟唇溫柔地磨蹭,同時舌尖在口里繞柱打圈兒;makou深深地含入喉嚨底,用自己喉間最嫩軟的一塊小rou來討好,撩動。這么三管齊下,哪個爺們兒受得了?!某大掌柜以自己多年征戰(zhàn)煙花巷的經(jīng)驗暗自思忖,小鳳兒的口技在這西北邊關(guān)大漠,絕對應(yīng)當(dāng)算是天字頭一號,真真是個妙人兒。臉蛋妙,身子妙,小嘴也妙,那個地方就更妙!“行,行,行了行了!等會兒等會兒!”男人伸手一把捏住胯間大美人的下巴。張藝興騰出嘴來,咽了咽口水:“怎么呢?不舒服么?”“舒服,忒舒服了!你再弄就弄出來了!”大掌柜方才眼瞧著小鳳凰這么溫順地跪在自己腿間,巧舌卷裹,兩瓣白嫩嫩的屁股蛋撅在半空,還有意無意地微微擺動,簡直忒誘人了。除了倆人當(dāng)初第一次的“酒后亂情”,張藝興還很少如此主動地發(fā)sao求歡,平日里一貫都是男人追著死纏爛打,從炕上追到炕下,從屋里追到荒郊野外,要了還要,吃了沒夠。大掌柜支起胳膊肘,緩緩地從炕上撐起上身,嘴里“咝咝”地抽氣兒,胸口的潰爛仍然疼痛難忍,正在琢磨整個啥姿勢能最有效率又不會太疼地干掉這只風(fēng)sao小羊羔,張藝興撲過來按住肩膀,把男人又給按回炕上。“你躺著,我來,我來么!”“你來,你咋來啊?”“你不方便,那我可以騎你么......”“啥?!你騎老子?!”“唔,怎么了呢?我為什么不能騎你呢......每次都是你在上面的,我,我就試一次都不行么......”大掌柜的臉立刻就僵了,下巴頦掉落在胸口,一張臉拉長了三倍,渾身的毛孔都是一緊,死瞪著張藝興,看小鳳兒那個認真且期待的神情口氣,怎么也不像是開玩笑的。只猶豫了一眨眼的功夫,堅決地回絕:“不行!......老子不干!”“唔,怎么了呢......我想你了,可想你了,我想要么......”張藝興一臉急切地懇求模樣。“你他媽的就這么想老子?!老子堅決不干那事兒!?。 ?/br>張藝興愣了,原本興奮到弓起來的脊背緩緩塌了下去,眉宇間逐漸填進了失望,撅著嘴看著男人。孫紅雷望著這大美人兒的一張俏臉,心里掙扎了八百個回合,還是覺得接受不了。即使這人是自己最心愛的美羊羔兒,他也無法忍受被壓在身下抽插的感覺,腦海中一閃而過那樣的畫面,就暴躁得想要掏槍點人!有些男人,天生就是慣要將別人都壓在身下的。只能他把別人插得咩咩叫,哪能自己被別人插得叫喚,簡直無法想象!大掌柜清了清喉嚨,盡力捏著嗓音,用自己所能抻出來的最溫柔的口氣哄著:“羊羔兒,小羊羔兒,寶貝兒~~~,還是俺上你,成不成吶?”一聲膩歪歪的“寶貝兒”叫得張藝興臉蛋粉彤彤的,輕聲細氣說道:“我是覺得,唔,你坐起來或是趴著跪著站著那樣都會很累,都會蹭到傷口的么......那你躺著就不會碰到了么......怎么不行呢?”張藝興急急地比劃,大掌柜這會子才看明白了:“你是說,讓老子躺著‘上’你,?。俊?/br>“唔,嗯......就是,就是你躺著,我騎上去么......”美羊羔的一張包子臉慢慢地漲紅,有些不好意思。男人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