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7
輕聲哄道“疼著了’你那樣摩摩蹭蹭得更疼.還不如來個痛快的!”“唔.唔.你。。。。你別動.我來.我自己來”張藝興怕碰到男人身土的傷處,盡力將自己的雙腿分到最開.蹲坐著上下用力抽動身體。痛感是如此清晰,讓人無法回避,每一次的痛都化作張藝興眉心眼角的蹙動。男人身體的每一道筋脈,撕扯撩刮過自己最脆弱的深xue,就像那一道道裹著毛刺的鋼鞭,曾經(jīng)抽打在男人身上。槍管子里噴吐的每一道炙熱火焰,燒灼爆烈著自己的細(xì)皮嫩rou,就像那一塊塊燒紅的烙鐵,曾經(jīng)滾過男人的胸膛。那缺了一只耳朵的猙獰怪臉閃過心頭,無數(shù)只魔爪,伴著聲聲yin笑,從四面八方伸過來......張藝興用力地?fù)u搖頭,想要擺脫令他萬般恥辱的記憶。取而代之爬上心頭的,卻是馬師長那一雙溫潤如玉的眼,輕聲慢語的情話,寸寸燎過全身的手指......張藝興的淚涌了出來,心中的痛楚化為rou體上的劇痛,仿佛只有這樣的痛,才能緩解某些難以承受的內(nèi)心煎熬。淚水順著下巴的弧線滴上白皙的胸膛,繞過粉嫩的葡萄珍珠,匯合遍身的熱汗,聚攏在小腹,股溝,流淌到男人身上。“羊羔兒.羊羔兒.悠著點兒.別這么快!傷著你目大掌柜皺緊了眉頭,似乎看出張藝興今日的反常,趕忙一把掐住小腰,穩(wěn)緩力道.將張藝興的臀緊緊按實在自己胯上。再用有力的胯骨緩緩頂起,每一下都十分地緩慢,平穩(wěn).悠長,卻頂?shù)阶钌睢?/br>張藝興被頂?shù)蒙胍髌饋?讓男人揚鞭馳馬.駕馭使力,果然比自己方才上下左右地瞎蹦跶要舒服得多。“上炕有先后,人道有專攻”.這話說得沒錯!男人的一根長物.蘊蓄了勁力.鞭打攪動著體內(nèi)敏感的源頭.將痛楚緩緩攪散.快感一點一點從xiaoxue的最深源涌動.旋繞.飛升,蒸騰.最終從口中呼出.化作一浪高過一浪的媚叫?!岸?。。啊~~~嗯,嗯~~啊~~~啊~~”張藝興整個身體的重量都癱在男人的胯骨上,被一波一波地拋起,這時爽到極致。兩條腿無力地等踹被褥,扭動臀部,在二人的結(jié)合處不停地摩蹭。本來安安靜靜地躺在男人小腹上的那只“小鳳鳥”,不安份地展翅欲飛,撲動著身形,一寸一寸地往前躥.眼看就要躥上男人的胸口。大掌柜被眼前的美景迷得神魂顛倒.這會子才發(fā)覺,這“被騎”的滋味兒著實過癮。美羊羔兒壘身上下的不盡妙處,一分一毫都沒有遮擋與掩飾,隨著男人的力道和快慢.不停抖動著身軀,被欣賞了一個夠。男人一把攥住胸口上那一只腫脹抽動的“鳳鳥”.加力taonong.每擼動一下.跨上再狠狠地一頂。張藝興給整得坐都坐不穩(wěn)了.兩手顫栗著抱住男人的頭顱.口里顛三倒四地呻吟“快些.要.要。。。唔.不行.不要.不要。。。”男人得意地哼道“你到底要是不要吶?”“唔,唔,受不住了.快些,求你了,受不住了.啊…。啊。。。。。。。"緊致的xiaoxue突然劇烈地收縮顫栗.夾得男人立刻也受不了了。大掌柜這時猛然撐起腰桿.要住了張藝興的唇.唇舌迫不及待地糾纏.兩具身軀猛烈地互相撞向?qū)θf.一起飛上了云端。。。地上一片狼藉,汗?jié)翊踩?,喘息聲此起彼伏?/br>藝興仰面鹱鹱攤倒在一旁.久別的重逢.過度地亢奮.一時間陷入暈厥。兩條白腿之間一片潮紅水潤.臀辯晶瑩腫脹。空氣之中彌漫著一股子雪花膏的噴香氣味兒。大掌柜將人摟在身邊兒,來回?fù)崦▲P兒身子上每一處鮮嫩水潤的白rou.一只大腳伸上來.撩撥那一只沒了氣力的軟乎乎的小鳥。藝興緩緩從高潮的昏厥中轉(zhuǎn)醒,低頭瞧見自己的狼狽,踢開男人調(diào)戲他的大腳.迅速將自己藏進棉被。男人方才起身抱住張藝興,一陣猛烈求索,還是撞到了傷口,胸膛上幾塊焦黑,又一次淌出膿血。“唔,疼吧,我讓你不要亂動......”小鳳兒拿絹布輕輕擦拭:“待會兒給你上藥......”“呵,呵呵,寶貝羊羔兒,今兒個咋這么乖,這么聽話......”“唔,你吃了這么多苦,我,我,我心里難受......”“老子皮糙rou厚,不就是那么幾套刑具,馬家軍那群狼崽子奈何不了老子!”張藝興將自己的手放進男人的手掌,十指緊緊合握,心里掙扎了半晌,鼓起勇氣輕輕說道:“當(dāng)家的,我有話與你講?!?/br>“啥話?”“你入獄那幾日,我很擔(dān)心,我,我,想不出怎樣才能救你出來,我就去找了馬師長......”“嗯。”“唔,后來,后來......”“俺都知道了,別提那事兒了?!?/br>“你知道了......你知道了?!”張藝興驀然睜大眼睛,望著大掌柜,心里七上八下,十五只吊桶。男人仰面躺著,激情的潮紅漸漸褪色。目光沉郁,瞳仁里兩朵幽幽的小火苗,隱而不發(fā),晦而不滅。“你,你,你怎的知道了......胡副官與你說的?”“沒?!?/br>“那你......”“姓柴的王八羔子跟老子說的?!?/br>張藝興一聽就郁悶得只想撞墻。自己怎么忘了這茬!柴九那廝與大掌柜關(guān)進一個地牢,倆人住對門兒,互相都看得見影兒,聽得見聲兒。那廝被誣陷了,恨張藝興恨得要死,恨不得將小鳳凰剝皮吃rou,當(dāng)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發(fā)泄怨恨的機會,一定在牢子里跟大掌柜說了很多,將那日在馬公館發(fā)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張藝興用腳趾頭想一想都能想得出,柴九會怎樣在大掌柜面前描述自己被一群餓狼侮辱的慘相。怪不得自己自從救了男人出來,大掌柜一句都沒有問:你右半邊兒臉怎么腫了?兩邊兒臉蛋都不對稱了,那一大塊青瘀是咋回事?男人就只裝作什么都沒看見,什么也不知道。張藝興心中惴惴不安,又是難堪又是焦慮,伏在男人耳邊問:“柴九那個混蛋他怎樣與你講的?他是不是說......”“別提那事兒了。羊羔兒,俺知道你是想救俺......以后別再干這種傻事兒?!?/br>“那混帳是不是說我,我被......其實我沒,沒有被他們那個,那個......只是,只是......”大掌柜皺緊了眉頭,臉色遽然冷峻,沉聲說道:“羊羔兒,俺都說了別提了!俺也不想再聽你講一遍......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