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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古穿今]鳳過青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6

分卷閱讀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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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根粗鐵樁子死沉死沉,比當初那三口袋山藥蛋還要沉!張藝興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趁人不備“吭哧吭哧”扛著鐵家伙連飛帶滾,在鐵軌上很陰險地插一杠子,然后掉頭就跑。

這一杠子插得好,直接把一節(jié)車廂捅上了天。

這一場伏擊戰(zhàn)土匪軍大獲全勝,讓小鬼子的運輸車癱瘓掉,摘了二百多個腦瓢,還繳獲了二百條長槍,一麻袋的子彈。

大掌柜扛著長槍從土崗上跑下來,草坷垃里一把抓出滿頭灰土的小鳳凰。

“媳婦真能干!老子可沒白疼你!”

張藝興下完黑手,正樂呵呵地躲進草叢里看熱鬧,突然瞧見那一節(jié)被擠飛的車廂不偏不倚就朝著自己腦頂上飛來,慌得手腳并用,就地撒丫子滾走。

大掌柜彎下腰給張藝興拍掉皮襖上一身的灰塵土屑,揉一揉臟成花瓜似的臉蛋,拉著人一起躥上那一節(jié)填滿小鬼子尸體的破爛車廂,得意地與眾崽子一起舉槍歡呼。

四下唿哨聲震天?!把胶艉賬~~~~~

90、亂世豪杰壯行酒...

!殺小鬼子~~~~~~!”

大掌柜猛然回身,拽過張藝興的腰肢,一掌撐住后心,一掌罩在屁股上,埋頭吻了下去!

張藝興猝不及防,腰桿差點兒被男人的份量壓折了。熱烘烘的嘴唇覆蓋上來,guntang火辣的一條舌頭長驅直入,帶著小火苗在口中翻卷凌掠;兩片厚實的唇緊緊地吸允張藝興的嫩唇,還故意用唇上粗糙扎人的髭須,將小鳳兒的整張臉蛋調戲了一遍!

張藝興頭暈目眩,咫尺眼前是一張?zhí)焐褚粯拥拿婵?,眼角只剩下飄渺的藍天白云。

男人的那一只大手摟住張藝興的屁股,按在自己結實的胯上,手掌卻還在小鳳兒的熱饃饃上毫不客氣地揉搓,直揉到倆人身子貼緊的地方,各自褲內那一塊硬邦邦的家伙,按捺不住十二分的互相鐘情,隔著褲子不停地昂頭親昵,碰撞撒歡兒。

張藝興在窒息的狀態(tài)中癱軟,白皙的臉蛋上倒映秋山紅葉,落霞云波。至于耳畔的口哨與嚎叫聲,只能當作充耳不聞。

自己自從跟這野馬男人成親,這幾年臉皮已經練得越來越厚,野戰(zhàn)不吝隨地就來,親昵可以大庭廣眾。

而某大掌柜,分明就是沒有臉皮!

現(xiàn)在就連踩在腳底下的小鬼子們都知道了。

全天下的人都知曉,張藝興是他孫紅雷的人,是野馬山大掌柜的美羊羔!

91、不教胡馬度雄關【大結局一】...

第九十一回.不教胡馬度雄關

“當~~~~~~!”

“當~~~~~~!”

縣城正中央的小鐘樓上,傳來節(jié)奏緩慢的敲鐘聲,像是哪位爺正在懶洋洋地打哈欠。

街道上的人群在鐘聲中呼號,奔走相告:“鬼子飛機又來了,又來了!娃兒趕緊躲起來,躲地洞里去!”

“俺這袋糧食還沒有搬走,得搬防空洞去!”

“快搬,快搬!”

張藝興搶上一步幫著那一家的男人扛起米袋子,丟進地洞,看著那一家老小鉆進地窖,掩蔽洞口,藏好了身子。

娃兒睜著一雙恐懼的大眼,拉住張藝興的袖子:“藝興叔叔,怕,餓好怕耶......”

“小三子乖,不怕不怕!”張藝興轉頭對那男人說:“王大哥當心啊!”

遠處的鐘鳴聲愈加急促:“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

張藝興當街飛跑,大喊了幾聲:“飛機來了,在腦頂上了,快躲快躲?。?!”

這是潼關小縣城防空警報鐘的暗號。一聲一聲的緩慢敲擊,意思是小鬼子的敵機目標被發(fā)現(xiàn),大家撒腿子!快速急促的敲鐘聲,就是敵機已經進入城區(qū)上空,就要往下拋“黑西瓜”了,大家迅速鉆洞,捂住腦瓢!

眼瞧著大街上不再有人影,張藝興這才飛身躥進防空洞,眼前一黑,一頭扎進個軟塌塌的棉花垛。

烏七麻黑地伸手四處一摸,根本不是棉花垛,而是“人垛”。防空洞里早已擠滿了人,連盛放小鳳兒的一坨窄屁股的空地兒都沒有。張藝興適才那一躥正好扎進一位胖大嬸厚墩墩的胸脯上,還挺軟乎!

張藝興摸到了“軟饃饃”,驚得迅速抽回手來,抬頭與胖大嬸四目相對,頓時窘得滿臉通紅。胖大嬸倒是毫不介意:“餓說息隊長,木吃呢吧?餓這里有饃饃,你快吃吧!”

張藝興謝過熱心的胖嬸,接了半塊饃饃,心虛地憶起方才那一摸的手感。怪不得某男人那么喜歡摸女人的胸脯,如果說自己的屁股蛋也能算是饃饃的話,只能是一塊死面的饃饃,就沒發(fā)酵——肌rou忒瓷實了;人家胖大嬸的饃饃,那絕對是兩枚綿軟暄呼的發(fā)面蒸大白饃??!

鬼子的“鐵麻雀”在半空中轟鳴盤旋,動靜可怖;“轟隆隆”,一枚枚炮彈四散而落,遍地開花。防空洞中的人瑟縮擁擠在一起,閉眼默不作聲,就連狗都不敢叫喚,張著大嘴伸長舌頭,驚恐地喘著粗氣。

張藝興用耳朵都能辯出遠近和方向:老劉家的鹽鋪倒了,盧掌柜的棉花廠廠房垮了,接著是五里巷的民房塌了,七里河的水壩崩了......

一枚黑黢黢的鐵西瓜在防空洞附近爆炸,炸飛的砂石土塊埋住了洞口。防空洞在一片驚呼聲中,完全陷入黑暗和封閉。

張藝興連忙從腰間抽出雛鸞刃,手指摸到石塊兒的縫隙,狠狠一錐子戳出去,攪鼓攪鼓,刺眼的白光從一道缺口中透了進來。若是不趕緊鑿出個眼兒來進氣出氣,洞里這許多人,不出一會兒工夫就都得憋死。

這一只寶貝雛鸞刃現(xiàn)下成了息隊長手中的萬能刀,今兒個用來挖土洞,明兒個拿去撬炮彈;大掌柜他們修筑沿河工事用的木樁子,還是小鳳兒拿萬能錐子幫著在木樁上戳釘子孔,戳得自己幾根手指頭都快僵硬成釘子了。

硝煙緩緩散去,敵機的轟鳴聲漸行漸遠。息隊長帶著幾個男人徒手挖刨堵在洞口的土石,挖著挖著,挖出幾枚手指!

中指關節(jié)上那一塊粗糙的厚繭,摸著怎的如此熟悉?

張藝興驚呼:“當家的?當家的?!你怎么了?!”

隔著一層土石,洞外傳來某人悶悶的聲音:“崽子瞎叫喚個啥?。坷献硬辉谶@兒呢么!”

倆人互相看不見,就只攥住了對方的手,五指相扣,勾了勾手指,心里頓時安穩(wěn)了。大掌柜在外邊兒挖,小鳳兒在里邊兒挖,不一會兒就把洞口扒了個敞亮。

張藝興從防空洞里爬出來,撣了撣滿腦袋的土渣渣:“當家的,今天修‘長城’修得怎樣?”

“怎樣?奶奶的,修了快五十米,鬼子的大鳥兒一來,又給俺炸塌掉一半!”

張藝興忽然想起什么,跑去隔壁家的地洞,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