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2
男人的撩動.團(tuán)花被面兒上花朵搖曳.波紋漣漪,翠綠嫣紅一層層蕩開,播撒一鋪的旖旎春情。兩人四目對望,輕輕蠕動的嘴唇,暗夜里無聲地傾吐愛戀與鐘情。張藝興用手指摸索男人的顱骨,每一條田壟,每一道溝壑,透著男人的霸道,填著小鳳兒的迷戀。這么多年過去,男人的頭顱仍然堅硬,肩膀仍然寬厚,胸膛仍然妥帖溫暖。就算到了七十歲,他仍然是張藝興心里的那個大掌柜,大當(dāng)家,駐守潼關(guān)的“飛將軍”,立馬橫槍,讓倭奴聞風(fēng)喪膽。黃土崗上的墳堆添了一座又一座,墳上的萋萋荒草,綠了又黃,黃了再綠。偷來的片刻歡愉,過了今夜,不知曉還有沒有明天。只因有他的陪伴,每一夜目光癡纏,每一次指尖顫栗,讓張藝興不悔沒有明天。大掌柜的兩只手掌拖著張藝興的屁股.沿著腰桿摸上脊背,用掌心熨燙.胯上的火槍緩慢寸移,蘊著勁力.細(xì)微到無法察覺的抽送,疼愛著小鳳兒最嬌軟的一塊小rou。藝興唇邊吐出歡欣的笑.兩辯白饃饃用力地蹭了蹭.下身夾緊男人的槍.甬道一張一弛.傾吐美妙絕倫的快樂。男人炙然開始加力,張藝興猝不及防.幾乎叫出了聲,胸膛劇烈顫抖.臉孔埋進(jìn)枕頭.抵御排山倒海襲來的快感。男人的胯有節(jié)奏地頂向小鳳兒的臀.一團(tuán)棉被發(fā)出無比曖昧的顛簸動靜,團(tuán)花綠葉在眼前歡躍地跳動.yin靡的聲響附和著巖洞中起起落落的鼾聲,簡直是小鳳兒聽過的最yin蕩的一支sao曲曲。大掌柜的身子躍動,槍尖兒撞向張藝興最敏感的深源。張藝興喉中嗚咽,被男人一掌捂住了嘴吧.壓抑之中痛楚地掙扎.一口咬住男人的中指.含在口中吸吮。隨著那幾下剛猛地抽送.張藝興的身子驟然一緊.在棉被下狠狠扭動小臀.一陣劇烈顫抖之后.緩緩?fù)鲁瞿腥说氖种?,遍身淋漓汗?癱軟成一坨。。。。。身心的無比滿足,視線糾纏,唇舌再一次吻在一處。張藝興動情地凝望男人眼中略帶暖意和寵溺的光彩,湊上去吻了一次又一次。他一直不敢告訴大掌柜,自己那一天掉落在黃河水里,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怕男人受不了,會難受,會心疼。那一刻,張藝興已然魂魄抽離出軀體,觸感盡失,漂浮游蕩在半空,一只茫然無助的孤魂水鬼。眼睜睜地看著大掌柜懷中緊抱那一只毫無生氣的綿軟身軀,男人的淚水與黃河水一齊滔滔不絕地奔涌。他伸手去夠,卻夠不到。想給男人擦凈臉龐上的淚痕,不忍辜負(fù)了他。心如刀割,掙扎,搏斗,指尖拼命掙脫束縛,撫摸男人的臉頰。正是因為心中多了那一份牽掛,不愿隨波逐流,不愿意離他而去。平生第一次看到大掌柜會流淚。以前一直以為,這男人永遠(yuǎn)都不會哭,刀口上舔血,槍眼下吃rou,打仗打得心都是硬的;即使沒有了他張藝興,男人也一樣是野馬山大掌柜,彪悍鐵血,馬踏三關(guān)。直到那時才終于明白,兩個人在一起好好地活著,相依為命,才是自己能夠給予對方的最深沉的愛。****第二天大早,黑狍子嘟嘟囔囔:“咱這洞里鬧耗子么?還是一只大耗子!一宿地在那里唧唧咕咕,固呦固呦,吵得爺爺睡不好覺!”同住一間巖洞的伙計們也發(fā)現(xiàn)了,二當(dāng)家這被子洗得可真勤快,本來就是一張破棉被,團(tuán)花被面兒都快被他給洗漏了,當(dāng)真是個潔癖!小鬼子吃了一場敗仗,怎么能甘心,迅速又調(diào)集了大批兵馬,河對岸黑壓壓地駐扎了一大片,饒是兇猛迫人。國軍陣線正待吃緊,對岸的中條山忽然又冒出一支隊伍,山中紅旗飄飄,隔三岔五地下山?jīng)_擊小鬼子的陣地。鬼子剛架起泡來,那幫人呼啦呼啦掉頭又跑回山中;小鬼子的隊伍進(jìn)山去掃蕩,每次都會被伏擊、中埋伏,沒幾個人能活著跑出來。西岸的官府軍看熱鬧看得樂呵,時不時地也湊趣給小鬼子送幾顆鐵西瓜,呼應(yīng)一下對岸的兄弟部隊。張藝興和大掌柜現(xiàn)在也都跟國軍大頭兵們學(xué)會了打炮。小鳳兒發(fā)現(xiàn)還是這鐵家伙厲害,比自己那rou身凡胎地沖鋒陷陣要有效率得多。息小鳳手壯得很,第一回自己手動調(diào)試仰角射線,一炮打了過去,竟然直接就將炮彈打進(jìn)小鬼子陣地上一門大炮的炮筒子里。對方還未及射出來的一枚鐵西瓜,硬生生給堵了回去,炮膛爆炸,火燒連營!小鬼子的陣地大火燒了三天三夜,烈焰火光映紅了滔滔黃河,河水都熱得燙手。趁著敵軍陣地哭爹喊娘,火光沖天,兩岸的兄弟部隊都可以喘口氣兒,歇歇腳。對岸中條山下放出一葉小舟,渡河而來,舟中站著一位穿紅襖,提長槍,英姿颯爽的女八路!小鳳兒一聽說對岸來人了,河溝邊兒扔下待洗的床單被褥,一溜煙跑回村子,下廚親手做了香噴噴的biangbiang面和洋芋擦擦,招待女八路同志。大掌柜樂不可支:“哎呦呦,俺說紅兒啊,你現(xiàn)在可了不得了,啥級別了?上次聽軍師說你升副團(tuán)長了?”慕紅雪有點兒不好意思地笑:“當(dāng)家的,我是正團(tuán)長了。我們團(tuán)長前些日子打仗犧牲了,現(xiàn)在我是婦女獨立團(tuán)的團(tuán)長?!?/br>紅姑奶奶在來到潼關(guān)不久,就投了八路軍。許軍團(tuán)長他們那支隊伍麾下的婦女獨立團(tuán)在西征路途上全軍覆沒,如今重新組建,慕紅雪與當(dāng)?shù)氐囊蝗号癖黄鸺尤肓岁犖椤?/br>紅姑奶奶作戰(zhàn)英勇又有領(lǐng)導(dǎo)才能,很快就從排長升連長,從連長升團(tuán)長。大掌柜又樂:“咱小柳師長挺好的哈?”“嗯,他挺好?!?/br>“老子得謝謝他呢!要不是他帶隊伍在中條山里邊兒打游擊,俺們西岸這邊兒估計還得被鬼子給整日里轟炸得天昏地暗,見不著日頭!”張藝興悄悄將慕紅雪拽到一邊兒,從兜里掏出個玩意兒:“紅jiejie,你幫我把這個交給柳師長。”慕紅雪一愣:“這不是他以前送你的打火機(jī)么?你干嘛不要了?”“唔,我......你就跟他說,我在縣城里用不到這東西,他在山里打游擊用得到。你記得告訴他,我跟當(dāng)家的都很惦念他!”慕紅雪笑道:“你下次見著人,自己交給他就是!”“唔,誰知道哪一天才能見到,總之你幫我還給他就是么!”張藝興一臉生動的笑意,慕紅雪反而臉色不太自在,盯著那一只小打火機(jī)盯了半晌,最終伸手給抓到手心,迅速塞進(jìn)自己衣兜:“好,那我替你還了?!?/br>“嗯,嗯,紅jiejie你一定記得說‘惦念’他,‘想’他!”張藝興還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