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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跟陶陶搞上了?是不是啊?”周望推了推他,那家伙仍舊噴著酒氣死乞白賴地貼上來。“是啊。”他甫一出聲,一桌人的筷子都停在半空,扭過頭來看著他,周瞭沒鬧明白他們在說什么,也跟著看過來。“是啊,我跟陶陶搞上了?!彼痤^又重復(fù)了一遍。江秦當(dāng)即蹬起腿來,掐著周望脖子猛晃:“朋友妻不可欺你懂嗎?不對,就算還不是妻,那是我看上的,得分先來后到?!?/br>“陶陶是誰?”周瞭一聲茫然的發(fā)問把江秦的注意力拉了過去。“陶陶可好了,別跟我搶陶陶?!苯赝耆砹?,又迷迷瞪瞪地要過來掐周瞭的脖子,阮圓忙把他摁回去,跟周瞭解釋:“陶陶是個姑娘,呸,廢話當(dāng)然是姑娘,追周望好長時間了,嗯,怎么說,這次挺專一吧。”周瞭愣了愣,哦了一聲,周望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開口道:“她是個果兒,你知道吧?雖然說喜歡我,指不定明天又迷上另一個樂隊(duì)?!?/br>阮圓趕緊杵他腦袋:“臥槽,話不能這么說啊,陶陶都跟我們說她是認(rèn)真的了?!?/br>周望不置可否地輕笑了下,低下頭去。吃過飯后周瞭就要準(zhǔn)備回學(xué)校了,他還有一堆事兒要做,導(dǎo)師給了他推薦,剛剛來消息說Y市那家之前實(shí)習(xí)的公司已經(jīng)決定要他,看來并不需要投簡歷了,回學(xué)校跟導(dǎo)師和幾個叫得上的哥們吃頓飯,打包行李就要啟程去Y市了。他腦子里亂糟糟地規(guī)劃著,卻冷不丁會冒出小望在酒館舞臺上,被個看不清面貌的姑娘勾著脖子親了一口的畫面,他都快忘了這插曲,這時候卻想起來,意義不明地戳他一下戳他一下的,好玩兒似的。小望跟姑娘在一塊了,這一定是好事,就算對方并不是多么好的女孩,就算心里犯嘀咕,也不能……“哥?!?/br>周瞭站在飯店門口,正發(fā)著呆,周望在他身后喊了一聲。他回過頭,弟弟從那幾個喝多了正兀自開心的朋友間走過來,雙手插在口袋里,像是組織語言了好一會兒,才繼續(xù)道:“你工作……工作搞定了嗎?”“嗯,Y市那家公司要我了?!?/br>周望站在原地,低著頭停頓了很久。“你不是說,我在哪兒上學(xué)你就來哪兒工作嗎?”他感覺臉很熱,心里卻涼,江墨說的沒錯,哥哥終究會娶妻生子,他就沒有理由再插足他的生活了,在那之前,就不能把他的時間都留給他嗎?周瞭沒想到弟弟會再度提起這個來,沒錯,就算那是周望高考前他隨意的一句話,但他也確實(shí)這么計(jì)劃過,只不過放到眼下,沒有辦法去實(shí)現(xiàn)了。他張了張嘴,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江墨就蹦蹦跳跳地從飯店里出來,手上拿著兩張飯店給的發(fā)票,說:“我刮獎刮到十塊錢了。”周瞭趁這個當(dāng)口,躲了周望的問題,轉(zhuǎn)身到路邊攔車,“我跟江墨就先去火車站了,到了給你電話,放假回家吧?!?/br>出租車停在路邊,阮圓幾個迷迷糊糊地打招呼:“小周哥一路順風(fēng)~”他回頭應(yīng)過招呼,讓江墨先坐進(jìn)去,正要上車的時候周望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弟弟的手掌竟然已經(jīng)寬闊有力,掌心的溫?zé)岚阉麪C出一陣苦澀的胸悶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反手回握了周望的手,下個瞬間竟然被順勢一拉,撞進(jìn)了周望的懷里。“哥。”周望的低聲在他耳邊說,他聽見他喉嚨里哽咽翻滾的聲音,最終卻又都被壓了下去:“我永遠(yuǎn)都覺得,你是我的哥哥,是發(fā)生在我身上最好的事情。我……我果然是賴在你身邊太久了,我會試著不去需要你,這次我真的,真的長大了?!?/br>“……嗯?!敝懿t抬起手,像很久以前那樣,摸了摸周望的頭,弟弟仍舊細(xì)軟的發(fā)絲從他的指縫穿過,然后周望也放開了他。“你走吧?!敝芡詈竺懔D出個難看的笑來,周瞭望著他,這一年多來長時間的分別在此刻凸顯了它帶來的陌生感,原來小望又長高了些,已經(jīng)脫去了少年相貌,變成了眼前這個,聲稱不再需要自己的小望。“嗯?!敝懿t再次摸了摸他的頭,然后回身上了車。江墨跟周瞭到了火車站,周瞭正要去買票,卻被她拉住了胳膊。“怎么了?”“我不想回浣城了?!?/br>“嗯?”江墨看了看周瞭,伸手指了大廳的電視墻,那上頭正播著X市車水馬龍的繁榮景象:“你看,這地方挺好的,比浣城那小地方好多了。”“不是,你這都是什么主意?想留這也不可能立刻就留啊?!?/br>“怎么不可能,我跟你不同,我在浣城也沒有什么可留戀的,你知道,那里并不是我的家,高中以后我都是自己養(yǎng)活自己的,那干嘛不換個更好的地方呆呢?!?/br>周瞭認(rèn)真看著她,發(fā)現(xiàn)女生的眼里閃閃爍爍的,并不像嘴上說的那么坦然利落。“你到底怎么想的?”他懶得廢話,只是放下手里的包,索性站定下來。“我就這么想唄,回浣城有什么意思啊,我那里仇人又多,隔幾天就遇見個要債的,過街老鼠一樣……沒人喜歡我,還有什么可留戀的。”周瞭仍舊看著她,不說話。江墨有點(diǎn)急了,想起臨走時周望抱著周瞭的樣子又覺得嫉妒得要命,那個變態(tài)就因?yàn)楦懿t有血緣,就可以這么肆無忌憚,為什么她不行,她是女的,她真心喜歡周瞭。在奶茶店門口,她叫住了周望,這是她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那個律師要比周望可怕多了,這種沉默的從來不吭聲的人,真等到他做什么,就太晚了。周望比她更清楚。所以她才是能給周瞭幸福的人,讓那兩個人去爭吧,她守在他身邊就好了。“周瞭,我喜歡你。”那么多年來,從周瞭走進(jìn)教室那一刻就誕生的戀情,終于得以出口了。江墨的繃緊的肩膀垮下來,她險(xiǎn)些要站不住,周瞭連忙托住了她。她就這么看著他嘴邊露出輕巧的笑容來:“至于嗎?站不穩(wěn)?”“沒……”“還走嗎?再不買票就要等下一趟了?!?/br>“周瞭,我剛剛……”“我知道,我耳朵沒毛病?!?/br>“……”“我短期內(nèi)也不留在浣城啊,你跟著我就行了?!?/br>“那你……喜歡我嗎?”“……你挺好的,我會試著喜歡你?!?/br>這就夠了,江墨閉上眼睛。她之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亦步亦趨地跟在周瞭身后,周瞭牽著她的手,她幸福得要命,然后她用另一只手掏出手機(jī),給周望發(fā)短信,走之前她問喝得迷迷糊糊的阮圓要了周望的號碼,那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