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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甚,我當初幫你抹的東西夠你在監(jiān)獄里呆夠本了,最重要的是你到時候出來也是身敗名裂,后半輩子全毀,別想留在法律界?!眳清\壓低聲音說,周瞭看得到他的臉,表情惡狠狠的。“你還真把得寸進尺當成施恩了,吳大律師?”“別,當不起?!眳清\扭開臉,端起茶喝了一口。段沂源背對著周瞭,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周望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br>躲在屏風后面的周瞭不由愣住。“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錢的問題了,段大狀。”吳錦嘆了口氣:“他現(xiàn)在認定我手上有確鑿證據(jù),我要是不給,就別想在X市混下去了,周望可是百里家的準女婿啊?!?/br>“那你是覺得X市好,還是監(jiān)獄里好?何況到時候受牽連的,不是你一個人,那些居上位的,捏死替罪羊的手勁兒可都大的很?!?/br>吳錦眼里幾乎要噴出火來,段沂源的背影瞧上去卻還悠哉。“我沒辦法,左右都是死,你給指條明路吧。”吳錦重重靠在椅背上。段沂源似乎輕笑了一下,就當周瞭聚精會神想要聽下去的時候,服務員走了過來。“先生,您的茉莉花茶?!?/br>他什么也沒能聽見。=================================================================而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周望接到了百里宣經(jīng)紀人的電話。他的未婚妻出國拍了近一個月的MV,回國后又停留在K城近郊的一處古城取景,這期間兩人沒有任何聯(lián)系,百里宣正是話題期,已經(jīng)有狗仔開始在八卦雜志上寫些她與未婚夫感情不睦的傳聞,偏偏這時候參演百里宣主打歌男一的一個花瓶歌手,想借機炒作,牛皮糖一樣黏著百里宣,往微博上曬兩人合照。百里宣什么動靜都沒有,但她的經(jīng)紀人急了,只好給周望打電話,要他來探班。“這古城就挨著K城,你沒道理不來,我不管你們倆到底是什么程度,但是前期曝光都是往郎情妾意上死夸的。我們百里現(xiàn)在就算要緋聞,也不能是跟那種貨色,作為未婚夫無論如何都應該露個臉?!?/br>周望想說那些曝光把他定位成了什么形象又不是他甘愿,甚至不是百里宣甘愿的,現(xiàn)在卻用這樣頤指氣使的口吻來要他來參與新聞運作,搞笑么。但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他對百里宣,不管怎么說都是虧欠。他到達古城后很快娛樂報紙就全是秀恩愛般的標題,他和百里宣同出同進,其實也只是住在攝制組訂的酒店,百里宣和經(jīng)紀人住一間,他住隔壁。這天晚上最后一支MV殺青,本來大伙兒是在酒店訂了桌子要慶祝一番,百里宣卻突然不適,奔衛(wèi)生間吐了個昏天暗地,經(jīng)紀人扶著她從衛(wèi)生間出來,她卻伸手攬住了周望的脖子,附在周望耳邊說:“送我回去?!?/br>周望無法,只能扶她走。百里宣大概是腸胃感冒,回酒店又吐了一場才恢復些,周望買了藥回來喂她服下,才掖好被子,卻被一把抓住了手腕。“你再呆會兒行嗎?”百里宣說,這是這么多天來,她眼睛濕潤,不知道是因為病痛或者別的什么。周望拖張椅子在床邊坐下。“你睡著我再走。”他說。百里宣還沒卸妝,閉上眼睛后能看到不濃重的眼影,和上過粉不夠細膩的皮膚。周望知道她其實不愛化妝,素面朝天也很好看,就算拋棄古典樂入了搖滾圈,也不沾煙酒,拿把木吉他也能噪,單憑她對音樂的這股純粹,周望都不會討厭她。正因為她太好,周望才會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一步。四年前離開的時候他是真的絕望了,沒有什么是比擁有過的失去更讓人難以承受,哥哥徹底拋棄了他,他或許是賭氣,也或許是真的想要就此了斷,答應了百里宣的提議,他明白,那也等于是答應了更多的事情。百里宣其實從沒對周望說過喜歡,也許最后的驕傲不允許她在言語上再丟了矜持,而除此之外,她確實盡了最大的努力。努力了解周望,找共同話題,令人意外的是,她在這個過程里竟然尋找到了新的夢想。“他們要我唱情歌,首張專輯只準放兩首搖滾,其他都是些不倫不類的東西,他們說國內(nèi)形勢如此,先奠定大眾基礎,再走風格?!卑倮镄诖采戏瓊€身,懶洋洋地跟周望說話:“早知道就不簽大公司,我也想去音樂節(jié),跟阮圓陶陶他們一起唱歌?!?/br>“以后會好的,慢慢來?!敝芡参康?。百里宣借著暖黃的燈光看他,出聲問:“周望,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聽過你唱歌了?!?/br>周望笑了笑,不知道說什么。“大二那會兒,你在校慶上唱少年心氣,我覺得……’噗‘,有什么東西扎到我了?!彼钢缸约旱男乜?,笑著:“你唱歌的樣子簡直是少女殺手?!?/br>“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少女了。”她說,方才指住胸口的手墊到枕頭和腦袋之間,也沒再看周望,自言自語般說起來:“當初mama病危,我為了承她心愿,跟你訂婚,你雖然最后還是答應了,但我知道你心里是不愿意的。我總想著,以后會好的,慢慢來,但是周望你知道嗎?不是所有事情慢慢來就會好的,四年了,我不笨,我知道好不了?!?/br>“你這次來探我班,我特別高興,但是昨天知道是莉姐給你打的電話,我才想通,這才合常理嘛。你看,我們訂婚也有一年了,更別提一起在美國那段日子,可直到現(xiàn)在,你也從來沒有跟我睡過一張床……要命,我以前絕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彼猿八频男πΓ盘鹧蹃砜粗芡骸鞍职执呶伊?,他讓我別唱歌了,這個年紀就該收拾收拾結(jié)婚過日子,他喜歡你,覺得你能干,周望,你會和我結(jié)婚嗎?”周望看著她,慢慢垂下眼簾,沉默了良久,才開口道:“對不起……”第40章[低咒]周瞭等那兩人走后才離開茶樓,他一時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吳錦是不能去見的了,看樣子已經(jīng)跟段沂源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只能先回酒店。他攔了的士,路上心神不寧,并未發(fā)現(xiàn)有車跟在后頭。在車上他試過給弟弟打電話,沒有通,他不知道那時候周望正在開車往古城去,手機調(diào)了靜音。午間的酒店大廳沒什么人,周瞭步伐匆忙,正好電梯停在一樓,他上前摁開,才邁進一步去,就被人從身后推搡,避無可避地進了電梯。他回頭,段沂源正眼神冷漠地看著他。“沂源哥?!彼恢雷约盒Φ淖圆蛔匀?,“那么巧啊?!?/br>段沂源讓人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