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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了人的略根性。不過現(xiàn)在好了,除了你之外,從今以后我不會再將任何人放在心上。因為,他們統(tǒng)統(tǒng)不配?!?/br>想起與北冥雪相交的歲月,再聯(lián)想若不是北冥雪下黑手,墨楓肯定不會招惹上清漣的情景,墨傾絕的周身陡然變冷,不過,這樣的情緒只是一瞬就消失無蹤。感受著墨傾絕的變化,墨楓把他松開,走到了椅子上坐下來,說道:“怎么,有人騙你?”墨傾絕瞇眼,說道:“倒也不是騙,你可還記得五百年前你落下懸崖的事情?”墨楓點頭,說道:“記得?!?/br>墨傾絕睜開眼睛,眼神一冷,說道:“我千算萬算,查遍了所有的可能,可我卻獨獨忘卻了一個人!北冥雪??!五百年前正是他暗算你。然,他之所暗算你,是因為他想要墨子卿。只是,他卻沒有想到,他的事情會被東方徹看到?!?/br>末了,墨傾絕語氣狠厲的又道了一聲:“東方徹隱瞞至今,北冥雪算是我的朋友。他們一個個著實可惡!!統(tǒng)統(tǒng)該死?。。 ?/br>聽過墨傾絕的話,墨楓雖然訝然北冥雪居然是這樣的人,可在一定程度上,他也算理解北冥雪的行為??墒?,讓他心底尤為注意的是,墨傾絕提到了墨子卿。墨子卿,子卿,這個名字,擁有這個名字的人,他是墨楓心底不能觸摸的一根弦。墨楓也不知自己這是怎么了。自從墨子卿離開之后,他每日每夜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與墨子卿相處過的歡樂溫馨情景。那如夢似幻的幸福和安定生活,讓墨楓覺得整顆心都處于一種溫暖軟綿的狀態(tài),似在做夢,卻又是真實的夢。那感覺是如此的幸福,讓人不由得沉淪……意識到自己再次陷入思緒中,墨楓驟然回神,卻發(fā)現(xiàn)墨傾絕那雙媚意流轉(zhuǎn)的黑眸中閃爍起一股疑似嫉妒怒火的火焰……還有倔強和隱忍。這樣的情景在墨子卿離去的三百年中墨楓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看到,每每墨楓默默想起墨子卿的時候,墨傾絕都好像隱約知道似的,每到這個時候墨傾絕都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之后狠狠的咬住他,默默的不說話……墨傾絕這副倔強隱忍樣子讓墨楓心里悶著發(fā)疼。每到這個時候墨楓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做,只能上前緊緊的抱住墨傾絕,告訴墨傾絕,他的心里只有他一人。可是這次,墨楓發(fā)現(xiàn),墨傾絕并未像以往那般上前來咬住他,而是冷傲的轉(zhuǎn)過身,邁步離去。余留一個讓人遐思無限的背影,讓墨楓心底越發(fā)的疼痛難忍,甚至于害怕。第一次出現(xiàn)這種害怕的感覺,墨楓知道,這一次墨傾絕是真的生氣,被傷到了心。不能就這么讓他走,不能,不能?。。?!墨楓在心底暗道著,身形一閃,他來到了墨傾絕面前,截住了墨傾絕離去的前路。“傾絕……我……”墨楓想要說些什么,可卻不知從哪里說起。說我在惦記墨子卿?自他離開就惦記?惦記了三百余年?一切不受我的控制?墨楓心底恍然,不知從何說起。要如何說?如何表達?才能表明自己的心跡,自己并沒有愛上墨子卿?只是單純的惦記他,被他那封告白信亂了心?既然亂了心,又如何能理直氣壯的說:我不在乎他?不,那是不可能的。墨楓知道,自己的心確實被那封信打亂。他惦念墨子卿這三百年到底在哪里,過的怎么樣,有沒有受傷,是不是過的很好??墒?,有些答案是可以預知的。墨子卿為他而出走,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墨子卿愛他愛的難以留在魔域殿,這也是不容置疑的事實。墨子卿一顆心里都是他,這也是不容置疑的事實……事實……事實……事實……那一樁樁事實讓墨楓實難說出口他不在乎墨子卿死活的話。他愛墨傾絕,這是毋庸置疑的??伤麉s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辦法來表達自己的愛,讓墨傾絕不要再心中有結(jié),不要再質(zhì)疑他的愛。看著墨傾絕每次都隱忍倔強的不說出為何難受不開心,感受著墨傾絕想要求證他不會再管墨子卿的心思,墨楓真的很為難。因為,他真的放不下墨子卿。墨子卿一走三百年毫無音訊,墨楓的心一直都在擔憂,這都是不容置疑的事實,最真實的感覺和心聲。墨傾絕定定的看著墨楓望著自己無言的表情,心中如鈍刃在絞,怕自己再看下去會忍不住爆發(fā)積郁已久的負面情緒,墨傾絕伸手推開墨楓,邁步就要離去。卻被墨楓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抱住,牢牢地禁錮在懷里。思索了半天,墨楓還是決定要把這件事說清楚。因為,他不愿墨傾絕心中有結(jié),悶悶不開心。他說道:“傾絕,我知道這三百年來你想讓我說什么,做什么??墒?,你要知道,有些事并不受我的掌控。子卿他是我的兄弟,血脈相連。他從小那般照顧我,那種感情已經(jīng)被我深深的記住。在我的記憶深處,兄弟是一個任何方式都沒辦法取代的稱呼和感情代表。”“他一走三百年,查無音訊,好像從這個世界消失一樣,若不是我在那三件法寶上留下了我的一縷神識,恐怕我也不敢肯定他是不是還活著?!?/br>“我說這些只是想你明白,我并沒有因為他對我有異樣的感情,我就因此愛上了他。在我的心里,我愛的從來就只有你一個人。我不知道怎么表達才能讓你不再這樣彷徨。才能讓你相信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接受別人。所以,傾絕,你不要再這樣彷徨,好嗎?”墨楓雖然懂,可他確實不善表達自己的心思。說出這通話,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極限。墨傾絕聽著,心里那些惱怒火焰還是沒有消缺,他說道:“墨楓,我待你如何,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若是付出,那便是全心全意,一點都不含糊。可是你,墨楓,你捫心自問,這三百年來你背著我偷偷的跑出去過多少次?你哪次不是去查找墨子卿的下落?你的愛就是這般的嗎?!”一聲絕然冷哼,墨傾絕又道:“若是這樣,那我寧可不要你的愛,也不會再跟你糾纏不清!一個連自己心中所愛是誰都不能確定的人,有何資格讓我墨傾絕這般的傾情,乃至于付出所有?!”“我說過,若是要,我必要全部,必要做你的唯一。若是你做不到心中只有我一人,那么,你便給我滾出魔界,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蛘呶覛⒘四?,囚了你的魂,讓你生死不能?。 ?/br>“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