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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不覺著尷尬,但現(xiàn)在自己都醒了,難道還要再躺上面“你的衣服是我脫的,睡衣是我換的,頭發(fā)是我擦的,人也是我弄上床的,夠清楚了么?”不知怎的,腦中突然浮現(xiàn)出顧暄這句話,顏辭只覺自己的臉不受控制地慢慢燒起來。都是男的,換個衣服而已,矯情什么。顏辭在心底唾棄自己,卻怎么都壓不下那種異樣的感覺。此時顧暄推門進(jìn)來,手里端著一杯水,見顏辭仍呆坐在床邊,不由發(fā)問:“不躺床上休息,呆坐著干什么”顏辭本就心里有鬼,此刻見顧暄突然進(jìn)來,臉便又紅幾分:“我……”“臉怎么這么紅?”顧暄把水杯放床頭柜上:“又燒嚴(yán)重了”說完竟是直接摸上顏辭的臉。微涼的指尖和發(fā)燙的面龐相觸碰,顏辭驚得下意識就想躲開,卻被顧暄按住動彈不得。“別亂動?!?/br>“學(xué)長不不不用這樣……”“沒事?!?/br>“不不不真的不用……”“我讓你別亂動?!?/br>“別別別……”兩人相互推拒間,顧暄微微用力竟是一不小心把顏辭在了壓床上。顧暄:“……”顏辭:“……”兩人靜靜對視。顏辭的眸子漂亮干凈得像一泓溪水,水底有藍(lán)天白云的顏色,還帶著初春的微香,一眼見底,明雅秀麗。顧暄看得有些移不開眼。“顏辭……”他伸手輕輕撥開他細(xì)碎的額發(fā)。顏辭偏頭不敢再跟他對視,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眼神中一定有慌亂和懼意。偏生顧暄不想放過他,壓低了聲音在他耳旁道:“你真好看?!?/br>風(fēng)乍起,吹皺一池春水。顏辭心跳突然加速,說話聲音也帶上幾絲顫抖之意:“學(xué)長,你可以起來了?!?/br>顧暄沒有反應(yīng)。“學(xué)長”顏辭再出聲。顧暄仍沒有反應(yīng)。顏辭偏過頭來小心翼翼看他,不期撞到顧暄的眼里。深邃如大海,看不明白偏偏讓人不由自主地深陷。“學(xué)長……”顧暄沒理他,只靜靜看他一陣,伸手搭上他的額頭:“沒有燒更厲害就好?!?/br>說罷顧暄便從他身上起來,淡淡道:“他們都還沒起來,我先去給你煮點(diǎn)東西,你吃完了好喝藥,免得更嚴(yán)重?!?/br>走幾步快出門時又回過頭來:“桌上那杯熱水記得喝了?!?/br>顏辭出發(fā)回學(xué)校時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diǎn)多,顧暄開車送他回來。雖然吃了藥,腦子卻仍有點(diǎn)昏沉,所以一路上顏辭只瞌了眼坐在副駕駛上不說話。心緒混亂。腦海里的場景被劈成兩段,一段是昨晚自己在學(xué)校竹林里喝酒的場面,一段是今早醒來發(fā)生的場景,前者是對顧暄看到自己那一面的復(fù)雜,后者是對若有若無的曖昧而感到不安。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顏辭。”顏辭心微微一緊,從上車就開始裝睡也存了避免跟顧暄搭話的心思,哪知顧暄還是跟他說話了。“嗯”“快到學(xué)校了?!?/br>顏辭往窗外看了一眼,果然離學(xué)校不遠(yuǎn):“嗯?!?/br>顧暄張口還想說什么,看顏辭一副并不想多說的懨懨神色便閉了口,只專心開車。不一會兒到了學(xué)校,顧暄停下車,顏辭給他道完謝正準(zhǔn)備打開車門走,卻被他攔下。顏辭一愣:“學(xué)長還有什么事嗎?”顧暄靜靜看他一陣:“東西都帶齊?!?/br>“好?!?/br>“別落下了?!?/br>“好。”“按時吃藥?!?/br>“好。”顧暄沉默片刻:“淋雨是種享受嗎?”“……”“嗯”“因人而異?!?/br>“那么下次帶上我?!?/br>顏辭稍感差異:“為什么?”“看看我與你是同還是異?!?/br>顏辭怔了一下,半是無奈半是好笑道:“學(xué)長的想法還總是出我意料,我以為你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讓我別再去淋雨免得生病,哪知道你居然不僅不勸阻我,反而跟我共犯?!?/br>見他好歹笑了,顧暄也微微勾起嘴角:“你喜歡淋雨嗎?”“喜歡。”“后悔因?yàn)榱苡晟???/br>“不后悔。”“我若是來勸阻你,你會想聽嗎?”“不想聽。”“那不就對了,我若是這時候勸阻你做你既喜歡又不后悔的事,怕是你嘴上不說,心里早把我吐槽千百遍了吧”顧暄輕嘖一聲,作惆悵狀。顏辭被他這模樣逗得一樂:“學(xué)長不覺得我任性嗎?”“難得任性。”難得任性。顏辭一怔,這話倒是許多年沒聽過了。“你走吧,這幾天好好休息。”“嗯,謝謝學(xué)長。”“顏辭。”“嗯”“……再會?!?/br>第20章猜測秦書坐在教室邊靠窗的位置,手里拿著根筆心不在焉地在紙上劃來劃去。自從輸?shù)袅四且粓鰏olo之后自己在meimei面前的地位可謂是一落千丈,小家伙吃飯打游戲放學(xué)回家都不帶正眼看自己的,甚至還時不時來一句高傲的“哼”,鬧得秦書很是郁悶。這不一雪前恥不行啊,秦書琢磨著。細(xì)細(xì)回想那場solo,跟自己對打的那個家伙cao作雖然厲害,但他卻并非贏在cao作上,而是贏在投機(jī)取巧上啊。第一次他勝是因?yàn)樗x在升級的時候跟自己打,凈化水晶給他加血加魔法,所以自己沒能殺得了他,但他也只剩絲血了;第二次他勝了但他還是絲血;有了前兩次的鋪墊對面經(jīng)濟(jì)裝備都起來了第三次他勝就成必然了啊。秦書心里頗不是滋味,登上了王者榮耀想去看看那個咩哈哈哈的資料。上次那一戰(zhàn)打過之后兩人并沒有什么聯(lián)系,但好友卻沒有刪,倒是也方便了秦書窺屏,然而一點(diǎn)他的資料卻被提示不同系統(tǒng)的好友不能執(zhí)行此cao作。得,連個資料都看不了,眼見著馬上就下課了就算借手機(jī)大概也來不及了。退出游戲打開QQ,秦書給顧暄發(fā)了條消息:顧暄,你在游戲里幫我查個人的ID,然后把他的資料截圖給我,那個人叫咩哈‖哈哈。可算是回到寢室了。顏辭掏出鑰匙打開寢室門時,腦子里只有這一個想法。寢室里只有萬瀾一人,本來他在桌邊看書,一看顏辭回來了還整的一副衰樣,趕緊放下了書接過他手里的藥讓他坐床上。“治感冒發(fā)燒的藥”萬瀾疑道:“怎么的你去吃個飯還吃生病了,昨晚去哪了,一晚上都沒回來?!?/br>顏辭頭昏腦漲見床就倒,疲憊答道:“昨晚酒喝多了點(diǎn)然后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