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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仍不容樂觀,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F(xiàn)在他的氣兒沒消,我自己送上門讓他出氣,他還能不來嗎?只要他來了,我自有辦法……”他看著桌上的兩杯水,笑得很有深意,丁厲不禁撇了撇嘴。他擦著身上的水滴,又道:“話說回來,你知道辰照突然撤訴的原因嗎?”丁厲坐在沙發(fā)上,翹個二郎腿,頗為煩躁地說:“我哪兒知道,我舅這兩天也忙,就說讓我別鬧,也別動那小子。呵呵,瞧他那慫樣,我真看不上!”陳浚若有所思地頷首:“我猜是辰照本就不想鬧官司,起訴楊南予可以讓他吃癟,而且你作為唯一一個以后還留在辰照的Mojito前成員,也正好借機(jī)炒炒熱度;而撤訴可以體現(xiàn)辰照的念舊和大方,既有面子又省事。這些都是兩全其美的事,辰照不干才奇怪?!?/br>丁厲拍掌:“有道理!我還以為是楊南予攀上了哪條高枝兒,把這事兒給私了了呢。”陳浚嗤笑:“辰照這么大的公司怎么會輕易聽別人調(diào)遣,你還是天真了點(diǎn)。”丁厲聳肩,起身在床邊的歐式茶幾上擺弄什么。“你在干什么?”“弄鏡頭啊,你不是想騙他上床,再拍他床照?”“……”他皺了皺眉。看他的表情,丁厲一下反應(yīng)過來,瞇起眼睛質(zhì)問道:“你這什么表情?難不成你還真的只是想睡了他,然后包養(yǎng)他?!陳浚,你別忘了我們合作的初衷!我們是各取所需。我給你錢和關(guān)系,你給我一手資料。結(jié)果到這個骨節(jié)眼兒你心軟了?我早知道你貪財,但我沒想到你他媽還貪色??”陳浚把浴巾往他懷里一扔:“你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我要做什么我清楚得很,你可以走了,等我的好消息吧,再不走他就來了?!?/br>話音未落,房外就響起了敲門聲。陳浚動作一頓,瞪了丁厲一眼,后者冷笑一聲,用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他,又指了指隱藏攝像機(jī),便轉(zhuǎn)身走進(jìn)浴室,拉了簾子,準(zhǔn)備看一場活春宮。陳浚整理好表情,這才打開門迎客。果然是楊南予。但楊南予沒有他意料中的盛氣凌人,反而有些心虛似的,眼神飄忽,一直站在門口,好像沒打算進(jìn)去。陳浚微笑道:“阿昱,愣著干嘛呢?進(jìn)來吧,我水都給你倒好了,就等著跟你敘舊了?!?/br>說完便作勢要去拉他,門外卻憑空出現(xiàn)另一只手率先抓住了楊南予的手,還將他往外輕輕一帶,避開了陳浚。來者將手臂松松環(huán)在楊南予脖頸上,既散漫又有意無意地彰顯主權(quán)。他似笑非笑道:“陳總好啊,聽說你在勾引我男朋友?”陳??粗@張經(jīng)常在熒幕上出現(xiàn)的熟悉面孔,大腦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趙、趙敘?!”又看向楊南予,不太相信地道:“男朋友?他是你男朋友?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分明是兩個世界的人,怎么會碰到一起,還撞起了火花?趙敘也轉(zhuǎn)頭看著楊南予,好像在期待他回答什么。楊南予立馬直腰挺胸:“關(guān)你什么事,無可奉告!他聽說你要潛我,想來看看,我就帶他來見見世面!”他推開擋路的陳浚,躋身而入,趙敘隨之而入,擦身而過的時候還瞥了陳浚一眼,眼神里大有“來啊,3p啊”的意思。陳浚經(jīng)過多年訓(xùn)練的危機(jī)感突然發(fā)作,后心竟有些發(fā)涼,他有非常不好的預(yù)感。幾乎只是兩秒的思考時間,他立馬下了決策,決定丟卒保車,一把擰開門把,就要裸著上身奔出去。卻“砰”一聲撞進(jìn)別人的胸膛,他換換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高約兩米的男人,眼中充滿了驚悚。不止這一個壯漢,門外還守著三個人,年紀(jì)在四十到六十不等,表情頗為不善,樣子看起來不是江湖就是社會。趙敘轉(zhuǎn)過身,對著他笑得很不好意思:“啊,抱歉,忘記說了,這是我的朋友,也想過來看看娛樂圈的玩法,沒把你嚇著吧?”說著所有人都開始涌進(jìn)房間,寬敞的套房竟顯得擁擠起來。“你、你們想干什么?!放開!放開我!我要報警了!來人啊!丁厲你還他媽縮里面,快報警?。?!”陳浚一個大高個兒在四個壯漢簇?fù)砗屯献赂浑u仔一樣徒勞掙扎,“兩米哥”被他掙得有些煩,索性輕易地將他公主抱起,“砰”地扔在了床上。趙敘則是驚訝地挑了挑眉,打開了門,還真有個人躲著呢。他立馬有了個新主意,不用打人,不用見血,優(yōu)雅而有趣。他對著里面一臉震驚的丁厲道:“小丁啊,又見面了,你也要被潛一下嗎?”五分鐘后,房間里的氛圍詭異得出奇。陳浚和丁厲被扒光扔到了床上,另外六個男人在床邊圍了一圈,一起居高臨下地盯著床上兩個人為了遮羞而暗中較勁兒爭奪一條空調(diào)被。多奇妙的捉j(luò)ian現(xiàn)場啊。趙敘笑著掏出手機(jī)給楊南予:“來,楊攝影師,看你的了?!?/br>楊南予有絲猶豫:“一定要拍嗎?這樣不太好吧……”丁厲咆哮道:“楊南予!!你要是識相的話,就把我給放了!你要是敢拍下來發(fā)給娛記,我他媽就讓你滾出娛樂圈,永無翻身之日,我手上多的是你的黑料??!”趙敘瞇起了雙眼,開始思考要不要先把他打個鼻青臉腫,制造出SM的效果。楊南予卻是冷笑一聲:“傻逼,我怕你不成?我可是要退圈的人,你他媽愛發(fā)不發(fā),大不了老子跟你同歸于盡!”說著便點(diǎn)開相機(jī),開始拍。丁厲好歹是準(zhǔn)備吃半輩子影視飯的人,頓時嚇得吱哇亂叫,扯著被子擋臉,遮了上面又擋不住下面。兩人的四條毛腿齊齊露在外面,慌忙中險些春光乍泄。丁厲又憤又恥,于是心一狠,怒吼一聲,便起身向楊南予撲去,被子也猛地受力扯開,陳浚大罵“傻逼”,慌亂拿來枕頭擋“小柴雞”。丁厲則是光著白腚,飛身撲至楊南予的手機(jī)。然而飛到一半,兩米哥一個手刀憑空劈下,他頓時跟突然中彈的雞一樣,嘴里咕嚕一聲,撲倒在床上,一動不動地趴著。陳浚瞬間目瞪口呆,吞咽了一口唾沫,更加惶恐地看著這圈人。楊南予對趙敘擠眉弄眼的說:“你師叔牛逼??!”“這有什么,我也會,”趙敘立馬豎起了大尾巴,故作高深地道。“不過我火候沒到,掌握不好力度,一掌劈下去骨頭立馬折,所以我不會輕易出手?!?/br>趙敘他爸以前在少林寺待過十幾年,趙敘也被他扔到少林寺學(xué)了幾年童子功,現(xiàn)在其實忘得差不多,只能胡亂打個拳騙騙人。而幾個壯漢差不多都是老趙的師兄弟和他行走江湖時結(jié)識的兄弟。就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