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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道,“那我要瞞著韓總嗎?”顯然是看出些什么了。季廷深深地看他一眼:“暫時需要,只告訴導演就好。”他拍拍對方的肩,“辛苦了,出事我擔責?!?/br>季廷走前在微信上敲秘書錢二:“文清吃飯了嗎?”錢二是韓總的男秘書,主要負責會議行程的安排和記錄,季廷早在決心追人的時候就和錢二打好了關(guān)系,以便時時能知曉韓總的行蹤。錢二:“沒,現(xiàn)在在開會,我偷偷摸摸回你,別發(fā)了,韓總朝我看了。”他今天手機忘記關(guān)震動,季廷發(fā)來消息,發(fā)出好大一聲嗡嗡嗡。韓文清抬眼,指腹朝下拍拍錢二前的桌面,提醒他靜音。季廷收回手機,出門繞了個遠路,買了份奶酪包和一杯胡蘿卜橙汁。杜茗和夏立克就臥室是否應該裝攝像頭起了爭執(zhí)。杜茗含蓄地認為,當然不能裝!裝了還怎么嗯嗯啊啊?連接吻都帶著小黃.片的感覺了!他抱住夏立克的腰,苦口婆心勸道:“我們要防患于未然。”夏立克站在原地舉起手:“防什么?”“當然是防性……”杜茗突然想起工人還在家里,湊到影帝面前低聲,“防止我們的臥室性.愛.a.vi在網(wǎng)上盛傳?!?/br>夏立克一陣無語…他再三保證:“錄節(jié)目的晚上我會很正人君子的?!?/br>你正人君子有什么用,我不正人君子?。《跑鴩烂C地搖頭,堅決阻止:“總之不能裝,我做不到?!焙拖牧⒖颂稍谝粡埓采希跑筒恢朗裁唇姓司?,他只想被…哭。字眼太直白,自動嗶。夏立克放下手扯他的臉頰,邊扯邊道:“要被你逼瘋?!?/br>夏立克以前是多么正經(jīng)的一個人啊,哪怕和杜茗交往,高冷的人設也不怎么崩,倒是自從經(jīng)歷烏龍的分手事件后,腹黑的本性漸漸被對方逼得暴露,并且隱隱有往浪里白條的趨勢發(fā)展。杜茗覺得掐著臉頰的手不動了,抬頭瞧影帝似乎呆了,便問:“在想什么?”夏立克低頭看他,勾起一個笑:“我在想如果我變成浪里白條,茗茗是不是會很開心?!?/br>臥槽大白天說什么葷話啊,杜茗迅速低頭緊張地看了看四周,工人們都離得三米遠,正專心地做手上的活計,好像沒有聽到夏影帝的話。他打掉對方的手,啪得清脆一聲,又覺得自己勁使太大,忙墊腳去摸他的頭發(fā)——他最近很喜歡摸夏立克的頭發(fā),撫摸讓他散發(fā)著好弟弟的光輝,只是這會兒他不怎么光輝,反倒咬牙切齒:“輕點聲兒?。?!”夏立克握住他的手拉下來,附和:“嗯,不能在外頭說?!?/br>沒錯,杜茗點頭,繼而再次強調(diào):“這種話只能關(guān)起門來說?!?/br>夏立克自從開啟了黃.話開關(guān),杜茗就時不時捂他嘴,捂得多了嫌累,趴在他耳邊跟他提意見:“不許在外人面前說?!?/br>夏立克喜歡逗他,反其道而行,杜茗拿他沒有辦法,被羞恥到不行就頭頂冒煙地跳腳,晚上不肯讓夏立克親他。夏立克板著臉慢悠悠:“好吧,那就不親了,晚安。”說完就平躺下來閉著眼睛。杜茗左等右等等不到夏立克起身,只好自己起身,悄悄探過身子,彎下腰小心地把唇蓋到夏立克嘴上,夏立克就順勢勾住他的脖子不讓他離開,加深了這個吻。這樣的事發(fā)生了三回,杜茗遲鈍的大腦反應過來了:“你故意的!”夏立克也不反駁,點頭:“嗯,我故意的?!?/br>杜茗好氣,但是他根本忍不住,晚安吻是件讓他上癮的事情,夏立克能耐住性子,他卻等不住,只好恨恨地咬破了夏立克的嘴角。官方微博在下午對節(jié)目的調(diào)整做出了說明,最開心的莫過于下肚粉和蜻蜓粉,杜茗刷到他們的馬甲就忍不住吐槽:“韓總和季廷的cp粉居然叫蜻蜓,還頂著一溜的蜻蜓頭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動物百科?!?/br>不過下肚這個名字更難聽,好在粉絲沒有傻到頂著肚皮頭像。有在官博下提出反對意見的個人粉,但是聲音微弱,很快就被一片的“啊啊啊啊”給蓋住了。杜茗轉(zhuǎn)了一圈,跑去下肚超話,看到頎長管理得井井有條,這幾天還加精了不少帖子,是小粉絲畫的同人圖,有Q版有正經(jīng)風,都很可愛。杜茗心里挺暖的,他原以為反對聲會多過支持,沒想到世上看好他和夏立克的人這么多,看著她們的帖子,杜茗生出一種要狠狠努力的決心。他動動手指,關(guān)注了超級話題和我下肚就是一杯二鍋頭。Cp粉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正主的蓋章,喜氣洋洋奔相走告,首先就是去告訴蜻蜓粉,說來神奇,兩家粉絲雖然私交甚好,但在網(wǎng)上多會調(diào)侃對方,還會偶爾比較點毫無意義的事情,類似比拼甜點,看看誰會先發(fā)博之類的。下肚的超話被杜茗關(guān)注了,她們在廣場上喊蜻蜓粉,問她們什么時候能再被正主蓋章。季廷除了出柜那日,就沒在微博上秀過恩愛,cp粉紛紛跑到他微博下留言:“三爺什么時候發(fā)張韓總的照片呀?”“三爺你太不爭氣了,盡讓我們丟臉【doge】”“看看隔壁的糖,我們也太慘了吧,綜藝沒糖,微博也沒糖【大哭】”杜茗全都截了圖,在微信上發(fā)給季廷:“哈哈哈哈粉絲說你丟她們的臉。”季廷回復迅速:“你給我等著?!?/br>季廷正在辦公室盯著韓文清吃東西,奶酪包呈八分之一球體的形狀,韓文清拿在手上被震了震,跟他半張臉差不多大,四周涂了奶酪,不太好下嘴。他翻來覆去看了兩遍,選擇了一個角下口,吃到三分之一,嘴角就沾上了奶酪,韓文清不知道臉已經(jīng)花了,繼續(xù)吃著。季廷從cp粉的扎心留言里回過神來,看見韓文清的小花臉,心里一動。他裝作繼續(xù)刷微博的樣子,點開微了博故事,按下開始:“文清?!?/br>“嗯?”韓文清想早點吃完工作,因此吃得有些急,兩旁的腮幫子略微鼓起,聽見季廷喊他,眼神從面包移到季廷臉上,“怎么了?”明明是一張小花臉,邊鼓著腮幫子嚼面包邊說話的動作由旁人做起來粗俗不堪,他卻看起來優(yōu)雅貴氣,季廷伸出手刮掉他臉上的奶油:“沾到了。”他無比自然地把手指放到嘴里舔干凈。非常正經(jīng)的溫柔,韓文清摸摸臉頰,感覺手上的奶酪包也被對方舔過似的,燙得他拿不住。他手一伸:“吃不下了,你幫我吃掉?!?/br>就幫吃這件事,韓總在日積月累的被陪吃中已經(jīng)習慣季廷這個替手了。“哦?!奔就澠鹱旖牵譂M意這次的微博故事。蜻蜓粉震動了,蜻蜓粉揚眉吐氣了,接著,蜻蜓粉開始擔憂了。“季三爺是不是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