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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前。夏立克從褲兜里掏出張房卡,滴的開了門。等杜茗進屋,看到里面的擺設(shè)才反應(yīng)過來,夏立克竟然開了間總統(tǒng)套房!兩人原先的房間是劇組統(tǒng)一訂的普通雙人間,在酒店中層,杜茗本著吃苦耐勞的精神,在頎長問要不要升級時拒絕了。杜茗住了幾天,覺得還挺舒適,用不著換,但是看著現(xiàn)在,影帝是打算換個地方?他開口問:“你把房間升級了?”“沒,”夏立克牽他往里走,“新開的,只開了一晚?!?/br>夏立克帶他走到最里間,拉開垂地的長窗簾,一扇落地窗出現(xiàn)在杜茗面前:“一起看星星?!?/br>原來是真看星星啊…總統(tǒng)套房在高層,站在落地窗前既有俯視眾生的感覺,又有與天齊平的錯覺,仿佛只要伸出手,就能夠到天上的星子,杜茗在車里說摘星星不過是幻想,沒想到夏立克上了心,真想帶他來摘顆星。樓下的雙人間是沒有落地窗的,樓層又低,杜茗不敢拉開窗簾,拉開了也難以靜心欣賞到美麗的星星。難怪夏立克說要去下前臺,原來是要給自己驚喜。“現(xiàn)在在拍戲,只能這樣將就著看看,等戲拍完了,我?guī)闳ド缴峡?。”夏立克道?/br>杜茗微笑起來,他走到窗前和夏立克抱在一起:“不用,這樣也很好,很滿足?!?/br>夏立克的這番行動更堅定了杜茗撿紙片的想法,他抱了一會兒就松開:“我要去樓下把雜志碎片撿起來?!?/br>影帝這么浪漫,我要比他更浪漫!不就是粘貼的工作嗎?我一定能做出本漂亮的雜志記錄本。杜茗松開了手,可是夏立克沒松開,他擁著對方貼到落地窗前,然后扭著杜茗轉(zhuǎn)了個圈,從背后抱住他:“不準去,在這兒看星星。”今天的星星確實美,恍若銀河,大大小小地鑲嵌在黑夜里,讓杜茗陶醉其中?,F(xiàn)實里如此多的閃亮鉆石會叫人花了眼,但是星星有種獨特的、不迷亂人眼的魅力。真好看啊。杜茗難得如此安靜地靠在夏立克懷里看星星,換作往常,他總是要鬧騰一番的。夏立克見他仰著天鵝般的脖頸,潔白細膩的肌膚在星光和燈光的齊映下更加恍若上等佳玉,忍不住親了親。杜茗覺得癢,縮了下脖子:“別鬧,現(xiàn)在可以下去了吧?”原來還沒有放下樓下的雜志!剛才是故作安靜呢!夏立克好氣又好笑:“還是不許去?!?/br>“為什么!”杜茗不肯了,老子還想給你做浪漫的事情呢,“我已經(jīng)看完星星了。”“還差一顆沒欣賞。”夏立克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開始解扣子。“啊?哪兒?”杜茗沒管身后的情形,他仰頭溜了一圈天空,確保每顆都進入了視線,而后信誓旦旦地保證,“我真的都看到了!”說完他轉(zhuǎn)過身,看到影帝正在脫衣服!臥槽!影帝耍流.氓!杜茗飛快地拉上窗簾:“你居然耍流氓?。?!被別人看到怎么辦!!”嗯?杜茗突然想到影帝說的還有一顆星星沒看到,再結(jié)合眼前的情況,瞬間茅塞頓開,原來這顆星星是指他自己!杜茗心里一邊在搓手一邊在糾結(jié)??偨y(tǒng)套房啊……做一次多好!但是現(xiàn)在做了,晚上就回不去了,明天雜志碎片也許會被夏立克丟完。但是,我兩個都不想放棄?。。?!杜茗當機立斷:“我先下去一趟,等會兒再上來,么么噠?!闭f著就想繞開夏立克往出口沖。夏立克哪會讓他得逞,抓住他的手就往床上一推,再實打?qū)嵉貋砹藗€霸道總裁式床咚。杜茗被他扔得暈頭轉(zhuǎn)向,看著欺身上來的夏立克又被迷得更加暈頭轉(zhuǎn)向。于是順理成章地沉迷美色。雜志碎片是什么?不知道。杜茗一開始爽得感覺身心都在徜徉,后來累得只想休息,可是夏立克不是人,后半夜抱著他抵在落地窗上。夏立克問他:“我是不是最大的那顆星星?”特地在最大上加了重音。杜茗昏昏沉沉地根本不知道夏影帝在說什么,只知道噙著淚點頭。………晚上的夏立克特別狼,抱著杜茗在房里走了兩圈,杜茗忍不住想起自己存在相冊的圖,恍然明白網(wǎng)友不是腦洞大開,實在是萬事皆有可能??!被狠狠折騰一晚上的杜茗腰軟腿軟,第二天是真的爬不起來去演戲,幸好這天沒有他的戲份,夏立克起身吻了吻他:“我叫頎長去跟前臺說一聲,再開一晚,你好好睡。我等會兒替你和張導(dǎo)請假?!鼻耙煌韽垖?dǎo)說了,雖然杜茗沒戲分,但也要他跟去,找找心痛的感覺,好過兩天演出撕心裂肺的樣子。杜茗趴在柔軟的床墊上,身上蓋著被子,臉頰深陷枕頭,無力地點點頭:“早點回來?!?/br>今天夏立克要和劇本里安排的女主演對手戲,在沉悶、一觸即發(fā)的氣氛下隱忍著和家世匹配的女孩子相親。這是場外景,張導(dǎo)早就包好了場地。劇本描寫的是陳伯喣和相親女在一起一天,陳伯喣彬彬有禮地對她,既不過分冷淡,也沒有給女孩過多的希望。杜茗躺在床上,豎起耳朵聽見夏立克關(guān)門離開的聲音,他伸出手摸手機,舉著給頎長發(fā)微信:“快!去救我房里的雜志碎片!”雖然身心俱疲,但是杜茗頭腦清醒,還惦記著那些紙!十分鐘后,頎長拎著文件袋進屋,被屋里濃厚的荷爾蒙刺激到了神經(jīng),他把袋子扔到床上,掐著腰數(shù)落:“讓你別亂來!居然開總統(tǒng)套房!”杜茗:“……不是我開的……”聲音嘶啞地像塊破銅爛鐵,頎長忙倒了杯水給他喝,又替他開了外間的窗戶通風(fēng):“作為禁欲男夏影帝的男朋友,你怎么這么墮落!”“不要以單方面的推斷來判斷夏立克,”杜茗喝了一大杯水后好多了,坐起來披上睡袍,“我的東西都在這兒?”他扯過頎長扔在床上的文件袋,打開看,雖然有些皺巴巴的,但是沒有破損和污漬,還能用。頎長應(yīng)了聲:“我剛剛看了下你做的本子,也太丑了吧?!?/br>杜茗窘得很:“沒辦法啊,又沒有膠帶什么的。只能貼?!?/br>“那你好歹也畫兩筆,表情包也好的?!?/br>畫兩筆,杜茗沉思半晌后搖頭:“我的畫技,不是表情包,是鬼畫符。”他把本子抽出攤平,也不管搭配不搭配的了,趁著夏立克不在,趕緊貼。“身體不舒服?”張導(dǎo)詫異地聽夏立克講完,“昨天還好好的?!?/br>“昨晚著涼了。”“著涼?”張導(dǎo)更加不可思議,“這種天氣怎么會著涼?”四月的晚上是最舒心的、最舒服的晚上,兩人又待在房間里,怎么也不會著涼吧。夏立克只得進一步解釋,打消張導(dǎ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