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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叫車子給歪了一下,沒扶穩(wěn),右邊車把上的那個西瓜就掉地上去了,啪一聲摔成好幾瓣,紅色的西瓜汁流了一地,清甜的西瓜香飄出去老遠(yuǎn)。這附近開店的路過的,聞到西瓜香就過來了,隊(duì)伍一下子又拉出去老長。“后邊的別排隊(duì)了,排了也買不著。”羅蒙沖后邊那些人就喊了。“老板,不夠賣你就少賣給他們點(diǎn)唄,別按五個來了,三個兩個也可以嘛。”后邊的人就給落支招了。“憑啥啊,老娘八點(diǎn)鐘就來這里排隊(duì)了,下回你們要想買,也來早一點(diǎn)。”排在前面的人能讓他們這么干嗎?“呦,這位大娘,你咋又在那兒了呢?剛剛不是都買過了嗎?”隊(duì)伍中間就有人指著后邊一個老太太說了。“……”老太太不吭聲,人家裝沒聽到。就在這時候,隊(duì)伍里一個小姑娘就喊了:“誒,那誰的西瓜?都叫人給抱走了?”羅蒙順著他的目光一看,果然,在那邊的灌木叢里,藏著幾個西瓜呢,不仔細(xì)看根本注意不到,這會兒一個衣著邋遢的騎三輪車的中年男人正把西瓜往自己車上搬呢。“老爺子!咱們家西瓜叫人給抱了!”那位據(jù)說排過兩會隊(duì)的大娘就大聲喊起來了。“啥?”排在他前邊不遠(yuǎn)處一個老爺子一看,自家西瓜都叫人給抱走了,那他還能干嗎:“嘿,拿誰家的西瓜呢?快給我放下,一個瓜五十多塊錢呢,抓到都夠給你判刑了。”說著就追上去了,那個偷瓜的一看,剩下的西瓜也不要了,騎上三輪車,載著兩個西瓜就跑。“我去看看?!绷_蒙說著也跟上了上去,出了這文化廣場,就是大馬路了,這兩人一個跑一個追的,可別出了什么事,就為兩個西瓜,不值當(dāng)。那個偷瓜的,嘎吱嘎吱在前邊騎著車,嘴里還跟那大爺說:“大爺,你就別追了,就倆瓜?!彼緛砭拖胪祩z西瓜回去叫老婆孩子跟著嘗嘗,沒想到這老頭還窮追不舍,這大馬路的,要是出點(diǎn)啥事,那不是造孽嗎。“就倆瓜?你怎么不自己買去啊?”老頭子顯然不是那種輕易就能被說服的人。“咱家太窮,一斤兩塊五的瓜哪里吃得起啊?!鼻斑吥悄腥司驼f了。“合著你連價(jià)錢都打聽了,是不是在那兒附近轉(zhuǎn)悠好久了?就盯著咱們這些老頭老太太下手!你丫還是人嗎?”老頭氣不打一處來,追又追不上,托了鞋子就砸。“大爺,咱還是回去吧?”羅蒙穿著一雙人字拖跟著跑,好容易追上那老頭了,腳下一個趔趄,得,拖鞋壞了。這還是他今兒早上特地從柜子里找出來穿的呢,看著不咋顯眼,當(dāng)初買的時候還花了他一千多個大元,專門留著在關(guān)鍵時候充門面用的,還沒穿幾次呢,就壞了,就為了追那倆西瓜。這會兒正跑呢,拖鞋一壞,羅蒙肯定就得摔,就在他的鼻子快砸地面上去的時候,羅蒙只覺得背后有人抓了他一把,然后胸前一緊,嘶啦一聲響,身上的襯衫也跟著報(bào)銷了,和那雙拖鞋一樣,也不是便宜貨。“你沒事吧?”肖樹林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剛剛他應(yīng)該扯羅蒙胳膊的,就是一下子太急,腦子不會拐彎,伸手就沖他衣服去了。“沒事?!绷_蒙笑了笑:“一件襯衫換一個鼻子,值了。”肖樹林跑得快,那個蹬三輪車的,沒騎出去多遠(yuǎn),就被肖樹林給趕上了,用力抓住三輪車的龍頭一擰,三輪車就撞一旁的墻壁上去了,那個騎車的男人從座位上摔了下來,然后很快又爬了起來,就是擦破點(diǎn)皮。那老頭見人被攔下來了,興沖沖跑上去就把人一通訓(xùn),完了從車上抱了一個西瓜下來:“行了,你也不容易,那個西瓜就帶回去給老婆孩子吃吧?!?/br>那老頭怒氣也發(fā)xiele,西瓜也抱回來一個,還得了人家好一通感謝,總算是滿足了,然后他一轉(zhuǎn)身一回頭,就看到羅蒙的狼狽樣了:“你咋成這樣了呢?”“沒事?!绷_蒙擺擺手,跟個老小孩計(jì)較啥呢。拖鞋不能穿了,羅蒙就順道拐進(jìn)了路邊一家飾品店,買了一雙十塊錢的塑料拖鞋,至于衣服,破是破了,倒也沒怎么露rou,將就穿吧,賣完西瓜再說。等這一車西瓜賣完,兩人都累出了一身臭汗,羅蒙胡亂拉起衣擺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笑著對肖樹林說:“走啊,趕緊找個地方洗澡去?!?/br>“行?!毙淞诌肿煨α诵?,就把車子開到附近一家酒店去了。這地方裝修得還挺豪華,兩人把大卡車停在一堆小車越野中間,然后就大模大樣地進(jìn)了大廳,等到了服務(wù)臺前,羅蒙剛要掏錢包,就被肖樹林?jǐn)r了下來。“我來?!毙淞掷涞爻鍪玖松矸葑C,又交了押金,然后把房卡遞給羅蒙:“你先上去吧?!?/br>“行?!绷_蒙笑了笑,也不管前臺的小姑娘看他的眼光是不是有異樣。羅蒙找到他們的房間,進(jìn)去先把空調(diào)打開,又美美得沖了個涼,不一會兒,肖樹林就回來了,左手拎著一只袋子,里邊是他給羅蒙買的衣服,右手抱著一個西瓜。“呦,你還留了一個啊。”這累了大半天,再沒有比吃上半個西瓜更爽的事了。“嗯?!毙淞帜樕系木€條繃得有點(diǎn)緊。“你先去沖涼,我先把它拿廚房里去凍凍。”半個鐘頭以后,肖樹林已經(jīng)洗完澡了,羅蒙也抱著西瓜拿著調(diào)羹回來了,兩人就對坐在床邊的地板上,一口一口地吃著西瓜。等吃得差不多了,羅蒙轉(zhuǎn)頭去看肖樹林,發(fā)現(xiàn)肖樹林也正看著他,四目相對,有什么東西一觸即發(fā),羅蒙湊過去親了一口,清清爽爽的盡是西瓜味。只需要一點(diǎn)點(diǎn)火星子,這兩副干渴的身體便不可抑止地燃燒起來,他們像野獸一樣在地板上打著滾兒,啃咬著對方的身體,撕扯著礙事的衣服……“唔……”肖樹林難耐地急喘著,羅蒙的唇舌就像一把火,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他整個人全部點(diǎn)燃,明明知道這樣下去不對,但是那樣極致的舒爽和快樂讓他忍不住沉淪,任由自己和他一起燃燒,翻滾。欲望的深淵沒有盡頭,兩副年輕的軀體從天亮糾纏到天黑,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竭,羅蒙還意猶未盡地一下一下親吻這肖樹林的后頸。這里是他的敏感帶,在激情正濃的時候,只要羅蒙煽情地舔他的后頸,這個身材健碩的男人就會像貓一個瞇起眼睛,發(fā)出難耐的嗚咽,有時候甚至還會忘情地?cái)[動他柔韌有力的腰肢……“滾?!毙淞謴膩聿恢溃约旱亩谷贿@么差,被摸兩下親兩下就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