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棵果樹也有優(yōu)劣之分,好的果樹結(jié)出來的果子就好,種花也一樣,想把國外的品種引進并且種得好,保留它原有的性狀優(yōu)勢,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br>“那你的意思是?”羅連忙問道。“當(dāng)年我在國外晃蕩的時候,倒是認(rèn)識了一個種大馬士革玫瑰的,他們家有個玫瑰園,在當(dāng)?shù)剡h近馳名……”馬丁良說著,用一副你懂的表情看著羅蒙。“說吧,什么條件?”羅蒙知道這老家伙這又是要好處了。“這種玫瑰在他們當(dāng)?shù)匾膊凰惴浅U滟F,你要是肯花錢,我和他聯(lián)系一下,購買一批玫瑰苗回來倒也沒什么問題,不過你知道的,這玩意兒入關(guān)的時候比較麻煩,得讓從戎那小子去找找人?!瘪R丁良在這里扯出馬從戎,羅蒙大概就能猜到他的用意了,果然,他接下來又說了:“聽說你最近弄的那個什么刺玫花,不肯賣給極味樓?”“也沒多少,我在網(wǎng)上賣賣,省心。”羅蒙也有他的理由,牛王莊上產(chǎn)的東西,無論是什么,只要跟極味樓搭上線,那家伙都常常要找他催貨,整一個討債鬼似得。現(xiàn)在刺玫花的產(chǎn)量還不穩(wěn)定,還是在網(wǎng)店上買著省心,有多少賣多少,沒了就直接下架。“唉,做生意怎么能怕麻煩呢?怕麻煩怎么能掙大錢呢?”馬丁良語重心長地說道。“說吧,要多少?”就是給一點玫瑰苗搞一下進口而已,能復(fù)雜到哪兒去?不過這事要換羅蒙自己上,還真有點麻煩,主要是他沒有人脈啊,跟無頭蒼蠅似得。“五百斤。”馬丁良開價。“鮮花?”羅蒙抽了抽嘴角。“干花?!瘪R丁良糾正道。“老子今年就算把山上的花蕾都給摘了,也不一定能湊夠五百斤??!”羅蒙直接就跳腳了!五百斤干花,那是什么概念?“別著急啊,也不是白要你的,網(wǎng)上多少錢,我們也多少錢跟你買嘛!”馬丁良連忙給他順毛。“我們?”羅蒙一下就抓住了他的小尾巴。“嘿,你還不知道呢吧?我們家小戎就算本事再大,沒那么多的本錢,沒那么硬的后臺,他也整不出極味樓這么大動靜啊,當(dāng)初弄這個店的時候,我們這幾個老東西都是出錢出力了的?!瘪R丁良也曉得羅蒙是個精明的,這時候再掩飾那就沒意思了。“你也是極味樓的股東?”羅蒙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這家伙就是間諜內(nèi)應(yīng)??!有這老頭在牛王莊蹲著,他山上產(chǎn)點什么還能瞞得過馬從戎的眼睛?他奶奶的,都說商場如戰(zhàn)場,這句話果然不是說著玩的!133133、最新更新...雙方說定,馬丁良抽空便給他認(rèn)識的那個玫瑰園主打了個越洋電話,對方也很爽快,畢竟對他們的玫瑰園來說,賣花苗也是他們的收入之一,聽說馬丁良要買花苗,對方答應(yīng)等過了五六月份的花期,在大馬士革玫瑰進入夏季休眠期以后,就給他們發(fā)一批花苗過來。因為馬丁良和這個玫瑰園的主人有些交情,所以對方給的價錢也還算公道??晒罋w公道,這一筆錢算下來,依然不是小數(shù)目,貨款只是一部分,另外還有關(guān)稅和運費,這兩個加起來可是比貨款還要多。“看吧,你小子,平時嫌麻煩不好好掙錢,這會兒抓瞎了吧?”馬丁良見羅蒙抓耳撓腮那猴樣,一猜就是缺錢了。“急什么,還有一個多月呢?!绷_蒙嘴上說得鎮(zhèn)定,心里卻沒什么底,這筆錢到底要從哪里出呢?“你打算咋辦???”就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肖樹林問他了。“不知道,先去看看枇杷吧?!绷_蒙摸摸鼻子,他還不信了,自己這滿山的東西,還換不回錢來。這幾天陸續(xù)又有一些枇杷成熟了,不過還不成規(guī)模,羅蒙和肖樹林在枇杷林里逛了一圈,摘了十多顆熟透了的枇杷果,蹲在田頭剝了吃。“明天早上摘幾斤枇杷讓極味樓那倆采購帶回去,應(yīng)該能談個好價錢?!绷_蒙心里估摸著,一斤不能少于三十塊,不然他就不賣。“他那兒畢竟還是酒樓,水果的銷量有限?!毙淞挚粗狡律洗笃笃蔫凌肆郑X得馬從戎好像吃不下這么多貨。“到時候再在咱們鎮(zhèn)上賣點,咱家地里的菜也長得差不多了,過幾天可以收一些一起賣?!?/br>“就在咱那個房子吧?”肖樹林問。“嗯,一會兒到鎮(zhèn)上去做一塊廣告牌?!?/br>“咱倆自己去賣菜?”肖樹林又問。“是啊,這事還得自己上?!辟u菜這事畢竟不比別的,每天出多少菜回多少錢,也沒有個定數(shù),交給別人去做就不太方便。“那螃蟹咋辦?。俊泵刻煸缟纤麄z還喂螃蟹呢。“這活兒就交給羅志方去安排吧,咱中午晚上再巡巡,出不了什么事,你要是不放心,就先喂完螃蟹再去鎮(zhèn)上,我一個人也忙得過來?!边@山上的事,靠他倆指定是干不完的,就連鎮(zhèn)上那家店,以后要是有合適的人,羅蒙也得放手叫別人去干。肖樹林想了想,猶豫了一下,問羅蒙道:“你看我爸怎么樣?”肖樹林覺得肖老大最近有點太閑了,人家阿蕓嬸還有自己的事業(yè)呢,他倒好,整天無所事事的,上回他回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老頭的狀態(tài)不太好,扯著自己叨咕了大半天,盡說些討人嫌的刻薄話。聽阿蕓嬸說,前陣子鄰居有個老太婆不知道說了肖樹林和羅蒙一些什么話,肖老大當(dāng)下就急了,跟人家大吵了一架,撂了不少狠話,搞得現(xiàn)在左鄰右舍都有點怕他,鄰里關(guān)系也怪緊張的。這些倒沒啥,肖樹林主要就是擔(dān)心,這老頭要是再這么下去,會影響他和阿蕓嬸的感情。肖樹林覺得自家老子這個問題的根本,可能還是出現(xiàn)在情緒焦慮上,生活沒點寄托,簡單點說就是閑得慌,得給他找點事情做做。“你爸他能愿意干這個啊?”羅蒙和肖樹林這都是兩口子了,肖樹林的爸還不就是他自己的爸,雖然老頭脾氣不咋好,有點難伺候,但他們年輕人總不能因為這個就疏遠他吧。“待會兒上鎮(zhèn)上做完廣告牌,我找他說說?!毙淞诌@也就是一說,具體怎么樣還得看肖老大自己的意思。“我這邊也得跟我爸透個口風(fēng)。”羅蒙想了想,覺得這事還是得趁早跟羅老漢說說,不然到時候那老頭萬一要怪自己有事沒有先找他,反而去找了肖樹林他爸,還指不定怎么別扭呢。“對,你也先跟你爸說說?!毙淞窒肫甬?dāng)初他們辦酒的時候,羅老漢黑著的那張臉,心里也有些打鼓。中午吃完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