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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虧了這幾位才順利解決,這家主人也挺感謝他們,在他們看來,事情能這么處理,就已經(jīng)算是很好了。“來了?!边@時候,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姑娘,帶著一條淺黃色的土狗就出來了。這條母犬被養(yǎng)得不錯,身形高大毛發(fā)蓬松,最特別的是它后腦勺到背部,長著一片漂亮的白毛,看著還挺威風(fēng),就是這會兒精神頭不太好,大概是知道自己給主人家惹麻煩了。“你這丫頭!剛剛跟人家嗆什么聲?這都二十幾了,還跟傻大膽似的,小心他們以后找你麻煩?!笔莞咧心昴腥艘娝畠撼鰜?,忍不住就訓(xùn)斥起來,說到底,還是怕自家閨女以后碰上他們家那幾個會吃虧。“怕啥?有本事把我打死咯!看他們到時候要不要償命!”這姑娘顯然不是肯吃虧的類型。“你就嘴硬吧,有你哭的時候。”“你們就是太怕事,不然一個村子這么多人,還輪得到他們作威作福?”“咳咳,那個……”羅蒙出聲打斷了這對父女倆的爭辯。“嗨,不好意思啊,今天真是謝謝你們了,我叫洪偉培,這是我閨女洪新娜,就是個炮仗。”“誰炮仗了?”“我就是想問問你們,這狗你們以后還養(yǎng)不養(yǎng)了?”羅蒙還挺中意這條母犬。“你的意思是?”“我看他們大概是沒膽子動你們家人,狗可就難說了,萬一哪天你們不在家……”在這個國家,打死一條狗根本不算事。“他們敢動我們家香香!”洪新娜又是一陣著急上火。“咋不敢動?人家怕你嗎?”肖樹林也覺得這小姑娘的性格好玩得很,小胳膊還沒柴棒粗,氣性偏偏還挺大,有點真性情,比某些畏畏縮縮的男人強,只不過她一個女孩子,這種性格的話,進了社會難免要吃虧。“剛好我那邊也有兩條土狗正打算討媳婦,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香香就讓我?guī)Щ厝ヰB(yǎng)吧?!绷_蒙把自己的意思說了。“你是……”洪偉培也有些猶豫了,這人打哪兒來的他都不知道,他們家這條母犬養(yǎng)了這么久,畢竟也有感情了,總不好不明不白的就叫人給帶走吧。“哦,我是咱水牛鎮(zhèn)上的,哪天你們要想去看香香,上牛王莊就成?!绷_蒙說道。“牛王莊,那你不是……”洪偉培一時想不起來牛王莊那個誰叫啥名兒。“哦,我叫羅蒙?!绷_蒙說著從外衣口袋里掏出駕照給他看,剛剛他下車的時候,順手從車里拿的。“哎呀,你就是羅蒙啊,香香去你那里,我也就能放心了?!眲倓偭_蒙說的話不無道理,他們村那一家就是幾個小混混,真要說殺人放火,那肯定是沒膽,但是自家這狗把他們家的人給咬了,以后再留在家里,安全就很成問題。“爸!”洪新娜像是還有些不愿。“過幾天你也要出去上班了,你嫂子剛生,你媽還得在那邊照顧一陣子,我也不能總在家里看著,現(xiàn)在又被那家人給盯上了,你讓香香以后怎么辦呢?”“再說了,不就是在水牛鎮(zhèn),哪天你要是想看,自己去就是了?!?/br>就這樣,羅蒙等人帶著香香就離開了,洪偉培和洪新娜親自送它上的車,車子開動以后,這條母犬就一只趴在車窗上往外看,直到看不見了,這才懨懨地蜷縮在座位上。“好孩子?!绷_蒙伸手拍了拍它的后腦勺。“嗚……”狗狗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哀鳴。羅蒙他們離開后不久,就有村民上洪偉培他們家串門了。“怎么樣了最后?”“別提了,幫他們付了一半醫(yī)藥費。”“你們家的狗這是被誰給帶走了?”“羅蒙,就是牛王莊那個?!?/br>“老周???”“就是他,駕照我都看了?!?/br>“就他一個人來了,肖樹林沒來?。俊彼f?zhèn)羅蒙跟肖樹林的事情誰不知道啊,兩個男人領(lǐng)證辦酒,可有名了。洪偉培一想,剛剛好像確實是有一個年輕人是跟羅蒙一起的,只不過開始的時候他不知道那人是羅蒙,后來知道了,又為香香要離開的事情傷神,竟然沒往這方面想。“哎呀,你說,他們怎么會來管你們家的事情呢?”“不是為我們家來的,是為香香來的,人家是愛狗協(xié)會的?!?/br>“啥?愛狗協(xié)會?”于是沒兩天,永青那邊就傳開了:“肖老大進愛狗協(xié)會了,前幾天溪頭村的人要殺一條狗,呼啦啦一群人就找上門去了?!?/br>這消息一傳開,永青周邊好多狗rou攤子都歇業(yè)了,好長時間都沒敢再開張。197197、最新更新...香香帶回來以后,羅蒙立馬就著手安排讓金子跟老二住去了,香香在去老三那邊之前,暫時還是想讓它在小屋這邊住一陣子,一來是跟猴娃子作伴,二來也是為了讓它和自己一家人先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香香剛離開舊主人家,情緒有些低落,沒事總蜷在自己的窩里不肯動彈,要么就是在院子外面曬太陽,對周圍的環(huán)境有點排斥的樣子。羅蒙他們也都不著急,除了偶爾摸摸它跟它說幾句話,大部分時候都由它去,知道難過是好事啊,說明這條母犬通人性有感情。這天下午,羅蒙和肖樹林帶著猴娃子去了四合院那邊,羅老漢和劉春蘭在廚房里做餅干,丫丫和大寶聞著柿子的香味又摸過來了,左看看右看看屋里沒人,只有一條剛來的母犬在窩里盤著,高高興興就往放柿子的角落去了。“嗚……”這時候,壁爐邊的香香突然抬起頭來。“吼吼吼……”丫丫向它呲起了自己尖銳雪白的牙齒。“汪!”香香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吠叫表示警告。“吼?。?!汪汪汪!”丫丫顯然沒把這條母犬放在眼里,擱從前,每當傍晚他爹帶著它出去遛彎的時候,這些狗狗都只有給自己讓路的份。“!”香香前腿在狗窩邊緣一按,后腿一蹬,一下就向丫丫撲了過去,一口就咬在它脖子上。“嗷嗚!”丫丫發(fā)出一聲哀鳴。“羅蒙啊,丫丫大寶又過來了?!痹趶N房里正忙活的羅老漢聽到動靜,探出頭來一看,又是這倆吃貨,一邊掏出手機打電話,一邊就過去把大門給關(guān)了,前兩天羅蒙就跟他們說過,等下回丫丫大寶再過來偷東西吃,瞅準了要好好訓(xùn)一頓。“啊嗚啊嗚……”丫丫被香香咬得落花流水,夾著尾巴就往羅老漢身邊躲,大寶這個不怕死的,還想往那籃柿子去,被香香吠了一嗓子,乖乖又縮了回來。“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