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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件很快就辦好了,甚至還補辦了一張戶口本,陶寶這個小姨媽做戶主的戶口本。 從這一刻開始,霍斯真的多了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姨媽。 霍斯表示,這一切發(fā)生得太突然,他至今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甚至有點精神錯亂的感覺。 0066 來買糧 “霍斯表哥,mama讓我叫你回家吃飯?!?/br> 莎拉牽著陶寶新弄來的小奶狗噠噠噠跑到河邊,對著正在河里捉魚的霍斯大聲喊了出來,小臉紅撲撲的,額頭還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現(xiàn)在正是秋老虎厲害的時候,天氣悶熱悶熱的,搞得人不舒服。 霍斯只穿了條及膝短褲,在河里撲騰著,濺起一串水花,聽到莎拉的喊聲,嘩啦啦從水中站了起來。 “馬上就好了,莎拉,看你腳邊那只小狗熱得直吐舌,要不要抱它下來涼快涼快???”霍斯誘惑道。 昨天剛剛收割完新的一批稻子,暫時空閑下來,天氣又熱,他就想著來河邊摸魚,順帶還可以玩會水涼快涼快,這剛剛出來沒多久呢,他還不想回去。 聽到霍斯這么說,莎拉看了一眼腳邊不停吐舌頭的狗狗,表情有點糾結(jié): “可是......mama是讓我來叫你吃飯的呀......”要是太晚回家,mama應(yīng)該會生氣的吧? 霍斯可不管他那假姨媽會不會生氣,現(xiàn)在熱得很,回去不是受罪呢嘛。 于是手里捧了水就往小狗身上撩,小狗起先驚了一下,感受到舒爽的涼意,吐著舌頭歡快的蹭著莎拉的小腿,那意思就是它也想下河。 “莎拉,你看看,小狗也想下來呢,抱它進來洗洗吧?”霍斯繼續(xù)引誘,見莎拉神色松動,把莎拉連人帶狗都抱進了河里。 嚇得莎拉驚了一大跳,“霍斯表哥!” “沒事的,就一會兒哈,你看看小狗玩水玩得很開心呢?!被羲购眯Φ陌焉嗟胶永锎笫瘔K上坐著,“害怕就在這看著吧,一會兒我們就回家。” 河里的水能漫過莎拉的脖頸,她現(xiàn)在壓根沒辦法上岸,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 小狗和霍斯玩水玩得嗨皮,莎拉無聊的拿腳打水,反正都濕透了,脫不脫鞋也沒什么區(qū)別。 百無聊賴的看著村口,突然一只馬頭出現(xiàn)在村子口,莎拉只以為是魯爾一家又租馬車回來了,剛要抬手打招呼,卻被一雙大手抱進了水里,捂著嘴,只露出頭來。 “別出聲?!被羲沟吐晣诟赖?,感受到手下的莎拉輕輕點了點頭,這才松開莎拉的嘴。 小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霍斯放上了岸,它輕輕哼唧了兩聲,邁著小短腿一溜煙跑了。 “霍斯表哥,狗狗......”莎拉著急的提醒道。 霍斯輕輕搖頭,“沒事,它回家了,我們先上岸,村里來外人了。” “嗯嗯?!鄙郧傻狞c頭。 霍斯抱著莎拉上岸,剛剛穿好衣服穿好鞋,村口來人已經(jīng)走到了河邊。 打頭是兩輛摩托車,雙人的那種,最前面的那輛摩托車上坐著個中年男人,穿著軍裝,衣服上的那幾道杠杠表示這他不是普通軍人,而是一個上校。 后面是五輛馬車,帶貨板的那種,最后頭小跑跟著二十名小兵。 居然是軍方的人,來村莊里做什么?霍斯看著那些馬車,下意識就想到了他姨媽家那三個大倉庫。 現(xiàn)在想要抱著莎拉回家已經(jīng)來不及,前頭的摩托車在橋上停下,那位上校瞇著眼打量了一番村莊,就在霍斯以為他不會注意到自己和莎拉兩人時,那位上校卻把眼睛看向了橋下。 “這是埃里森爾嗎?”他的語氣是命令式的,看著橋下霍斯兩人的目光帶著淡淡的不屑。 霍斯早就知道這些將軍們都是一副看不起普通人的樣子,到也沒有多不舒服,放下莎拉,敬禮: “報告上校,這里就是埃里森爾!” 霍斯的表現(xiàn)成功引起了這位上校的興趣,他笑問道:“你是退伍的士兵?” “是!”霍斯答道。 “那很不錯?!崩壬闲?滟澚艘痪?,態(tài)度好了不少,“你是這個村子里的?知道陶寶家在哪兒嗎?” 霍斯沒想到居然真是來找他那假姨媽的,這些人找她做什么?不會也是發(fā)現(xiàn)她是敵軍間諜,所以來抓她的吧? 正在霍斯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回答這個問題時,一道潑辣的女聲老遠就傳了過來。 “霍斯,你個臭小子,抓條魚這是掉河里去了??!” 陶寶怒氣沖沖的從村里沖了下來,身后跟著那只小奶狗,它沒陶寶走得那么快,幾乎是半滾著這才跟上了主人的步伐。 遠遠見著村口的利比上校等人,陶寶只當(dāng)自己眼瞎,幾步?jīng)_到河邊,一把擰住了霍斯的耳朵。 “我說你怎么還不回家吃飯呢,感情這真是掉河里去了,看看把我們家寶貝莎拉弄成了什么樣,這渾身濕漉漉的,感冒了可怎么辦啊,啊?” 霍斯很想反駁,但耳朵上的疼痛和腦子里不自覺的順服,讓他一句話也吐不出來。 可憐的莎拉,見到mama發(fā)飆,心里心疼霍斯,卻不敢求情,眼神無辜的看著陶寶,只希望自己的小屁屁能免受劫難。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現(xiàn)實卻很殘忍。 教訓(xùn)完霍斯,陶寶把目光轉(zhuǎn)向眼神無辜的莎拉,“你,就是你個小不點,讓你喊你表哥吃飯,怎么到玩上了?不知道菜涼了不好吃嗎?” “知道,下次不會了,mama你別打屁屁可不可以?”莎拉可憐巴巴的說道。 陶寶叉腰,“還想有下次?” 莎拉霍斯趕忙搖頭,表示絕對沒有下次了,陶寶這才像是剛剛發(fā)現(xiàn)橋上有人似的,抬頭對著橋上的某上校呵斥道: “看什么看,沒見過家長訓(xùn)小孩的??!一個個沒見識的樣子,切~” 此刻,陶寶的面部表情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做潑婦式的不屑。 那上校還沒怎么地,他身旁的副官倒是受不了了,下了摩托車就拿起槍朝陶寶比劃,“愚蠢的村婦!” “愚蠢?說誰呢你個大西瓜!喲,還想拿槍擊斃我,請問現(xiàn)在軍人擊殺公民不犯法了嗎?” 陶寶不屑的打量著這個有著大大啤酒肚的副官,態(tài)度相當(dāng)之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