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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男人,難不成還比不得一個女人啦?拼了! 況且,娘娘身后的兩千黑甲精兵身負重物依舊走得,雖然知道他們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但是他們也不樂意就這么輸給這些人了不是,這些人能做到,他們也能做到! 再說了,還有太子陪著呢,別的士兵怕是還沒同太子殿下共過苦呢。 在士兵們漸漸適應(yīng)中,陶寶人馬出五關(guān),一路行來,走到半路,有探馬來報。 “啟稟王后,張總兵失機險些陣亡,此時退兵至汜水關(guān),請軍令定奪!” 陶寶皺了皺眉,不過這也在意料之中,李家三子沒了李靖壓制,張桂芳一個人是應(yīng)付不來的,所幸他還沒死,退了也好。 思量半晌,陶寶道:“傳命下去,且戰(zhàn)且退,保證我商軍士兵傷亡減到最小,我這邊立即快馬加鞭,前去支援!” 那探馬準備走時,陶寶又不放心的囑咐道:“保我商軍士兵性命優(yōu)先,不能戰(zhàn)便退!” “是!”探馬躬身行禮,拿上武夷命人拿來的飲水,翻身上馬,快馬加鞭前往汜水關(guān)通知張桂芳。 等帶信的士兵把陶寶的命令告訴張桂芳后,張桂芳雖然搞不懂王后的意思,但還是按照她的命令來。 此時,原先由晁雷帶來,卻留在商營中的三千精兵連士兵頭領(lǐng)林蕭,聽到是王后帶人馬前來支援,立刻拿著王后早早給他帶著的錦囊求見張桂芳。 “啟稟張總兵,帳外有一將士求見,說有王后密旨?!笔亻T小兵進帳來報。 張桂芳此時受了重傷,正躺在榻上休息,聞言睜開眼微微頷首,“宣?!?/br> “是!”小兵領(lǐng)命,出去把林蕭帶了進來。 見到林蕭進來,張桂芳準備起身,林蕭見此,趕忙道:“總兵不必起,小的有一錦囊,娘娘交代了,等她來,便交給您。” 聽到他說話語調(diào)鏗鏘有致,張桂芳偏頭去看他,剛好見到林蕭抬起頭來,兩人眼神撞到一處,張桂芳頓時一怔。 這人,眼神犀利,隱有厲光閃過,這樣的人,在軍中好幾個月他竟從來沒注意到,這得掩飾得有多好才能蓋過他的眼睛? “總兵,錦囊!”語調(diào)依舊鏗鏘有致,是林蕭的提醒聲。 張桂芳這才回過神來,接過林蕭遞過來的錦囊。 打開錦囊,里頭有一張布帛,還有一個更小的錦囊。 布帛上有字,上面寫著:假意敗逃,保存實力,錦囊中有一小袋,乃儲物袋,里頭是盾牌和弓,還請交與林蕭,林蕭等三千精兵自會使用,總兵不必憂心,堅持,本宮來了! 0350 來,我們來演戲(月票一百加更) 看完布帛上的字,張桂芳拿著儲物袋轉(zhuǎn)向單膝跪在他踏前的林蕭,把儲物袋遞了過去。 好奇心使然,他問道:“你們那支三千精兵隊伍,還剩多少?” “毫發(fā)無損!”林蕭一邊回答,一邊接過儲物袋,暗照陶寶以前教的方法打開口袋,仔細想著往里看,果然見到了里頭的東西。 看到里面的東西,林蕭原本嚴肅的面容帶上了笑意,看得張桂芳心癢癢得不行。 “娘娘說,里頭是盾牌與弓,讓我交給你,說是你們自會使用,能否告知,里頭到底是何物?”張桂芳掩下剛剛林蕭說毫發(fā)無損時的吃驚,好奇的問道。 說實話,他不相信里頭只是盾牌與弓這么簡單。 “可以,其實,就是弓而已。”林蕭應(yīng)著,站起身往后退了三米,確定這塊地夠放了,這才把里頭的弓取了一架出來。 是的,是架,不是把。 “這是一架床弩,可容放三把弓箭同時發(fā)射,一箭的穿透力,能連穿三名敵軍。”林蕭神色淡淡的說道,但語氣里隱含的自豪擋也擋不住。 看著面前的大家伙,張桂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半晌才道:“你,收起來吧?!?/br> 想到自己還不知道這人名字,張桂芳又問道:“不知小將如何稱呼?” “林蕭,總兵換小的名字即可?!绷质捠掌鸫插螅傲斯笆?,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張桂芳不出戰(zhàn)了,就在營地休息,周兵來打,他就喊上一兩千士兵前去抵擋一下,擋不住就跑回來。 后來,林蕭看不下去了,直接進言道:“何不直接高掛免戰(zhàn)牌?周軍講究仁義,必定不會來犯?!?/br> 張桂芳一想,是啊,于是就把免戰(zhàn)牌掛出去了。 姜子牙自然知道對方這是緩兵之策,但他們?nèi)羰谴藭r進犯,名聲就不好聽了,無奈,只好喚人日日到陣前去叫陣。 但張桂芳身上還有傷,自然不會應(yīng)戰(zhàn),姜子牙想,兩邊就這么拖下去也不是辦法,恰好探馬來報,大商援軍在西岐山扎營,頓時心生一計,打算先去把這些援兵解決了。 于是命南宮適和徒弟武吉帶五千人馬繞過張桂芳等人,去西岐山,在距離商軍營地七十里處扎營。 ...... 正是傍晚,陶寶正在帳內(nèi)打坐,身旁白猿輕輕叫了兩聲,提醒她有人來了。 陶寶睜開雙眼,門口果然有守將來報,陶寶喊他把人帶進來。 來人進帳,先行禮,這才道:“啟稟娘娘,那些西岐軍把營帳挪到西岐山山頂上去了。” “他們可有何異動?”陶寶問道。 “啟稟娘娘,屬下見到他們搬運石塊上山,后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沒有久留,不清楚是在做什么。”探兵稟報道。 陶寶頷首,想起先行一步的武夷和九萬大軍,又問道:“太子那邊情況如何?” “啟稟娘娘,太子那邊傳來消息,一切正常,并沒有被西岐軍發(fā)現(xiàn)咱們商軍分兩路行進?!?/br> “嗯,知道了,咱們已經(jīng)在這停了三日,姜子牙應(yīng)該要有動作了,稻草人立好,可莫要被風(fēng)吹走了?!碧諏殗诟赖馈?/br> 那小兵答是,見陶寶擺手,便出去了。 天色暗了下來,酷熱也涼了些,商營的士兵們在營地邊生火煮飯,正在討論為何軍隊里水喝也喝不完時,原本還有一絲余暉的天空突然黑了下來。 “咦?這是怎么了?”有士兵不解的低聲問道。 他話音剛落,突然就吹起了風(fēng),在這種炎熱的天氣里,簡直不要太舒爽。 但還沒來得及享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