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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 話說一開始,陶寶等人是沒有必要御使飛行法寶趕路的,但是重樓不樂意帶徐長卿,陶寶又不肯離開徐長卿,到最后,就只能選擇這樣的方式前往昆侖山。 陶寶要去昆侖山瓊?cè)A派找云天河,因為他有神龍之息,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肯,但比起不周山的銜燭之龍,還是人比較好說服,所以便先去找云天河,如果他怎么樣都不愿意,那再去不周山。 總之,任務(wù)一定要完成。 重樓在棺材上站了一會兒,覺得無聊,瞥見陶寶悠哉游哉的欣賞沿途景色,沒話找話說,問道: “你在看什么?就是這些山山水水的,有什么好看的?” 陶寶施法讓黑傘自己立在頭頂上,看著下方的凡間景色,笑道:“你覺得不好看嗎?” “沒什么好看的?!敝貥峭紫缕沉艘谎郏滩蛔∴托Γ骸安贿^是些螻蟻,有什么好看的?我轉(zhuǎn)眼他們就不見了,生命短暫,也不知道他們每日忙忙碌碌的有何意義?!?/br> “那你魔族不死不滅,日日活著你覺得有什么意義嗎?”此時路過一處山崖,崖上開著紫花,陶寶順手折了一支,放在鼻尖嗅了嗅,閉眼笑道:“真香?!?/br> “呵,不過是一朵花罷了,你們女人就喜歡這些。”重樓鄙視的看了陶寶一眼,瞥見她手中的紫花,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一紫衣女子的模樣,整個人頓時便靜了下來,一語不發(fā)。 陶寶轉(zhuǎn)動著花莖,紫色花瓣一片片飛出去,順風飄到了重樓面前,他下意識便伸手去抓,陶寶指尖輕輕點了點,風力突然變大,紫色花瓣嘩的一下全部吹遠了,重樓抓了個空。 “你要不要試試飄柔洗發(fā)水?” 重樓正想得出神,突然聽見這樣一句無厘頭的話,迷茫道:“什么?” “洗發(fā)水啊?!碧諏氜D(zhuǎn)頭看了眼重樓那頭張狂的紅發(fā),半是認真半是玩笑道:“你瞧瞧人家徐長卿,黑直長,再看看你這頭亂糟糟的紅發(fā),光這外表女孩子就不喜歡,要不要換個洗發(fā)水試一試?” 重樓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彎,瞥了眼前頭的徐長卿,一頭黑發(fā)一半挽髻一邊披散,風吹過來時黑發(fā)顯得非常飄逸,還真是有點出塵的味道。 “原來紫萱是因為這個才喜歡這徐長卿的?”重樓低聲呢喃了一句,又無比認真的看著陶寶問道:“你們女人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咳咳,這個,這......”陶寶莫名有點心虛,好像一下子忽悠到了懵懂小兒一般,良心有點過意不去啊,但是,本來就是開個玩笑,她需要良心嗎? “用過飄柔你就知道了,真的,我看你這發(fā)質(zhì)也一般,平時肯定沒有細心打理,再多用一瓶護發(fā)素效果更佳?!碧諏毭嫔弦槐菊?jīng)的說道。 見她說得認真,重樓還真信了,手往前一伸,道:“給我!” 陶寶卻是笑,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中指不停磨蹭,意思很明顯,要錢,她不白給。 重樓皺眉,他哪里來的錢啊,但這東西他還非要不可,冷聲道:“先賒著,下次還你!” “行,寫個字據(jù)先?!闭f著,陶寶當真拿了筆記本和簽字筆出來寫了個借據(jù),而后遞給重樓畫押,“喏,畫押吧?!?/br> 重樓氣結(jié),拿起陶寶都過來的簽字筆重重寫著名字,差點沒把紙給戳破,寫完,紙筆往陶寶那一扔,再次伸手:“給我!” 陶寶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慕幼〖垘牛粯訕幼屑毷蘸?,這才把放在空間里從來沒用過的一套洗發(fā)水遞給重樓,還好心笑著解釋道: “先用洗發(fā)水再用護發(fā)素,效果一級棒。” 重樓冷哼一聲,只是打量洗發(fā)水并不言語,陶寶聳聳肩,轉(zhuǎn)過身繼續(xù)看風景,但眼底的笑意蓋都蓋不住。 那張借條上,她寫了一萬兩黃金,而重樓居然看都不看一眼,直接簽了,她能不樂嘛。 陶寶這忽悠人的功夫,可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已經(jīng)到中午,徐長卿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對陶寶兩人道:“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用了午膳咱們再走?!?/br> 陶寶點頭表示沒問題,轉(zhuǎn)頭去看重樓,就見他速度極快的把洗發(fā)水藏起來,這才對徐長卿高冷的頷首:“嗯?!?/br> “好,那我們找個無人的地方停下來,前面有座小鎮(zhèn),咱們在那歇歇腳。”徐長卿瞥了眼重樓背在背后的手,也沒問什么,當先御劍飛下地。 陶寶緊隨其后,收了棺材打著傘跟在徐長卿背后,而重樓與徐長卿并排走在前,時不時用目光打量一眼徐長卿的頭發(fā),陶寶在后面看著,忍笑忍得肝疼。 小鎮(zhèn)不大,但人挺多的,街道人人來人往,男人女人都有,民風比較開放。 走著走著,陶寶等人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這路這么寬,咋越走路越窄呢? “哎呀!”一聲女子嬌嗔聲傳來,陶寶把傘沿抬起,往前一看,就見一個穿著杏黃色衣衫的姑娘倒在了徐長卿與重樓兩人面前的路上。 仙人跳!這是陶寶的第一反應(yīng)。 “姑娘,你沒事吧?”徐長卿心善,問了這么一句,但是往后退了一步的小動作可以看出,他其實感覺到了不對勁。 那黃衣女子撐起身子,抬眼無限嬌羞的看了徐長卿一眼,以手撫面,柔聲道: “公子,奴家腳腕扭傷了,你能扶奴家起來嗎?” 徐長卿皺了皺眉,往四周圍觀的人看了一眼,眾人紛紛往后退,誰都不想沾麻煩。 無法,徐長卿轉(zhuǎn)頭看向陶寶:“陶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這位姑娘腳扭傷了,你能扶她去醫(yī)館嗎?” 陶寶先看了重樓一眼,對方抬頭望天,她上前兩步把傘遞給徐長卿拿著,看了眼地上的黃衣女子,笑問道: “姑娘,你還好吧?我扶你起來送你去醫(yī)館?” 說罷,伸手去扶她,那黃衣女子眼中紅光一閃而過,而后低下頭去,輕輕點了點頭,“多謝姑娘。” “沒事?!碧諏殦u頭,伸手去扶她,沒想到這姑娘還有些沉,陶寶干脆不再客氣,一把便把她提起來,而后扛在肩膀上,只看得圍觀群眾目瞪口呆。 “醫(yī)館在哪兒???還請給我指個路!”陶寶可不管這些人的眼光,笑著問道。 有位婆婆心善,伸手指了指前邊道:“姑娘,往前走,轉(zhuǎn)角有家醫(yī)館?!?/br> “謝啦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