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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但他不敵這妖孽,暫時沒有把心中的憤怒表現(xiàn)出來。 陶寶見他這樣,好笑道:“都說了人家是小仙女,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說完這話,她往前走,他則往后退,她步步緊逼,他先前忍耐下去的怒火再次凝聚上來。 退無可退,他揮手向她擊來,她不退不避,反而期身而上。 靈巧的避開他的攻擊,雙指一點,點在了他的哭xue上,而后退開,靜待他淚流滿面。 然而,對方根本毫無反應(yīng),甚至他自己還以為自己被她動了手腳,側(cè)頭去看了兩眼,確定沒有什么不對,這才打開門,飛身往外去。 陶寶也是一愣,這世界上還有人被點了哭xue不哭的? 就這一瞬的愣怔,人已經(jīng)出了金山寺。陶寶也不著急,繼續(xù)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頭,反正同法海已經(jīng)撕破了臉皮,她也沒有演戲的必要。 有些事情還是簡單粗暴的解決比較好。 法海在前,陶寶就在后跟著,一開始她以為法海是在逃她,但是漸漸地,她發(fā)現(xiàn)法海居然是循著什么痕跡往一個地方追去。 沒多久,他在一條巷子里停了下來,陶寶則站在墻上看著,法海完全無視她,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似的。 底下的和尚手中又拿起了一個金缽和禪杖,他一邊低頌經(jīng)文,一邊往前走。 金色的光芒從他身上迸發(fā)出來,同時也有許多黑色死氣試圖往他身上湊,卻無法穿透他身上的金光。 法海睜眼冷漠的看著這些鬼怪,喝令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們這些鬼怪若還不退去,休怪貧僧無情!” 然而他的警告并沒有起到作用,一眾鬼怪反而開始鬼叫起來。 “嗯~,好滋補的陽氣呢,要是能與他恩愛一回,我的修為必定能夠大漲,呵呵呵~” “紅韶,你怕是與他恩愛不了了......啊??!”又一聲男聲出現(xiàn),緊接著便是一眾鬼怪的尖叫聲傳來。 金色光芒大盛,他們連逃都沒來得及逃便已經(jīng)魂飛魄散。 法海冷漠的看著重歸平靜的小巷,閉目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說完,他抬頭看了陶寶一眼,冷漠的眼又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恨。 看了足足兩秒,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這一次陶寶沒有再纏上去,待法海走遠,抬手沖對面打出一道藍光,本來正常的白墻上頓時出現(xiàn)一道黑色濃霧,緊接著一道黑色身影從中走了出來。 0533 只有痛,他才會哭 看著從墻上走出來的黑影,陶寶飛身下地,勾唇笑道:“鴻文公子,沒想到那么快又見面了。” 鴻文面具下的眼睛露出一絲追憶,他輕笑道:“已經(jīng)好久沒人這樣叫我了,槐花,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的樣子很像我的一位故人?!?/br> “是嗎?”陶寶伸手摸了摸屬于槐花的這張臉,笑問道:“有多像?比我美還是比我丑?” 鴻文想也不想,直接嗤笑道:“她比你美萬倍。” 言罷,飛身上了房頂,陶寶緊接著飛上去,憑空坐在他對面的空中,嬉笑道: “都說情人眼里出西施,你這評價做不得準(zhǔn),對了,你一老妖怪,還有這么文縐縐的名字,你自己取的?” 他倒是沒生氣,看著遠處的西湖,許久才幽幽道:“我爹娘取的,記得……好像翻了十幾本書,這才選的鴻文兩字?!?/br> “你呢,一妖精,不要命了跟在那光頭和尚身后?”他轉(zhuǎn)頭反問道。 “這個嘛,秘密?!碧諏氀劾镩W過一絲狡猾,想起先前那些鬼怪,皺眉問道: “你領(lǐng)著這么多鬼怪來這干嘛?打算禍害人間?” “什么禍害人間!”鴻文眼里帶上了一絲怒氣,看著那空空如也的巷子道: “我手下丟了五只小鬼,本來自己走了也沒什么,都是些沒什么道行的小嘍啰,但是偏偏是讓人給捉了去,跟了我?guī)资辏县曔^不少金銀,我這聲老爺也不能讓人白叫,自然要來尋尋看?!?/br> 他這解釋陶寶沒敢全信,五只小鬼還請不動這黑山老妖,怕是還有其他打算,不過只要不傷及她身邊的人,她也不會多管閑事。 一時間兩人都沒了話說,尷尬半晌,陶寶先開口問道: “那和尚收了你那么多手下,你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鴻文嗤笑道:“這都是他們的命,明知對方危險卻還心生貪念撲上去,都是一群蠢貨!” 言罷起身,“好了,天快亮了,本老爺該回去了。” “等一下。”陶寶喊住他,見他疑惑的看過來,問道:“你知道怎樣才能讓一個人哭嗎?” 鴻文皺了皺眉,“男人還是女人?大人還是孩子?” “年輕男人?!碧諏毣氐?。 “喲,年輕男人,他怎么得罪你了你要人哭?”說著,戲謔的看了陶寶一眼:“莫不是哪個負(fù)心漢?” 陶寶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不是,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會不會哭,純屬好奇?!?/br> “是嘛......”他陰陽怪氣的說了這么一句,見陶寶要發(fā)飆了,這才不急不緩的道: “是人都會哭,若是年輕男人,依著槐花你的本事,讓他痛不欲生應(yīng)該很容易啊,咱們妖類最擅長的便是迷惑人心,這還需要我來教你嗎?” 陶寶搖頭,老實回道:“我還真不記得了,勞煩賜教!” 鴻文無語了,不敢置信的問道:“你竟忘了你往日是如何引誘男子來吸人元陽的?槐花,你變了,變得更像人了?!?/br>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越看越搖頭,“槐花,你不會是喜歡上那和尚,人家不從你,你又舍不得殺他,所以想要報復(fù)他吧?” 陶寶聽見他這句話,頓覺無力,但這也是一個合理的說法,沒有辯解,直接問道:“那你說該怎么整治他?讓他難過到哭?” 見陶寶承認(rèn),鴻文心中的疑惑消退了些,這樣的槐花才是他以前認(rèn)識的槐花,他就說呢,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毀了他們之間的約定,現(xiàn)在看來,八成是在討好那光頭和尚。 不得不說,腦補真的是個好東西,陶寶自己什么也沒說,鴻文已經(jīng)把她的種種行為解釋了一遍。 鴻文不走了,退了回來,還真的似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