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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為了他一個老頭子買這樣的保險? 如果真的有,那么代價一定很大,這可不是他身邊的朋友們能承受得了的。 見他不信,陶寶無奈搖了搖頭,不得不使出殺手锏,科普! 于是乎,門外的士兵就這么看著房間內(nèi)兩人,一個坐在床上,一個坐在椅子上,聊著下午吃什么的話題聊了整整兩個小時。 看在外人眼里是這樣的,但實際的情況只有陶詩岳知道,那兩個小時里,他根本不在病房,而是在天上頂上,吹著一點都不寒冷的風(fēng),聽著最恐怖的世界觀。 整整兩個小時后,看著抱膝坐在云端上還要準備說話的陶寶,他抬起手,眼中含淚,道: “我信了,但我不會跟你離開的,祖國建設(shè)尚未成功,我怎能就此離去?” 陶寶翻了個白眼,無奈道:“將軍,雖然您這樣的想法很令人敬佩,但是您也只能為您的祖國貢獻兩個月的青春和熱血了,我可以等您一個月零二十九天,死前您跟我離開就可以了?!?/br> 陶詩岳一聽這話,瞬間明白了為什么這樣好的保險要叫死亡保險這樣的名字。 感情真是來催命的! ☆、0892 多體諒體諒老年人 迎著并不冷的風(fēng)吹了許久,陶詩岳終于認命了。 他不覺得這只是一場玩笑,親自站在天山頂上的他感覺不要太真實。 這都是真的,不是做夢,也不是他的幻覺。 看了看眼前白茫茫的云朵,又看了看云朵上的陶寶,他遺憾道: “可惜了,我不能看到祖國強大的那一天......” 這個問題陶寶表示自己無法安慰,每一個位面有每一個位面的發(fā)展軌跡,她不知道這個位面未來的樣子是不是和現(xiàn)實世界里一樣,所以她很遺憾,她不能給面前這位將軍描繪未來的祖國是何種模樣。 但面前這位老人是值得敬佩的,他真的為了祖國的未來貢獻了自己的一生,一直到死,心中惦念的還是未完成的建設(shè)大業(yè)。 天山頂上的談話結(jié)束后,約定好在死亡前一天會面,回到病房里的兩人就分開了。 陶寶的身份的確沒問題,但是她一身彪悍的武力值卻解釋不通,所以一直處在一個很尷尬的地位。 但陶詩岳回去后,親自給她擔(dān)保,把她從那種尷尬的地位里保了出來。 老將軍不會對組織撒謊,他并沒有按照陶寶說的承認她是他朋友的徒弟,只是給她證明了身份。 所以,即對陶寶提防又對她有些愧疚的師部眾人決定,給她獎勵并送她回家。 然后,剛離開陶家不到一個月的陶寶又回來了。 她很尷尬的在陶家待了一個多月,最后用暗示的方法,把自己身份的事情,透露了出去那么一點點。 令人意外的是,陶寶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不是陶大妞,陶有夫妻便雙雙去世。 所以在兩位老人眼中,一直是女兒陪伴著自己走到人生最后一刻。 安排好兩位老人的喪事后,陶寶和陶大牛到縣里照了一張合照,便離開了。 拍照的要求是陶大牛提出來的,他想留下一個念想。當(dāng)然,這個念想只是對陶大妞的,絕不可能是陶寶。 畢竟當(dāng)時陶寶這張臉看在陶大牛眼中就是陶大妞。 這樣的要求一點都不過分,陶寶同意了。 拍好照后,陶寶就去了新疆,坐等陶詩岳。 到了他死亡的前一天,這才成功把人帶到了混亂公寓。 【經(jīng)驗加八十萬,金錢加兩千】 聽著耳邊的提示音,陶寶微微一笑,看向身旁的陶詩岳,抬手請道:“請隨我來!” 陶詩岳點頭,跟在陶寶后面一邊走一邊觀察混亂公寓。 走著走著,在經(jīng)過花園時,瞧見了奇裝異服的李杜雍老年人三人組,頓時驚得瞳孔猛得縮了一下,驚愕的看著他們?nèi)桓抑眯诺膯柕溃?/br> “陶寶同志,這里的住戶都打扮得這樣奇怪嗎?” 他話音落,陶寶還沒來得及回答,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們的李白三人頓時雙眼放光的沖了過來。 “喲呵,又來一位老弟?。 崩畎左@喜道。 杜甫比較靦腆,點點頭,看著陶詩岳笑,卻不說話。 雍正上上下下打量陶詩岳,撫著下巴上的山羊胡點頭問道:“會下棋嗎?” 陶詩岳突然覺得這三個怪人有點意思,大大方方抬手敬了個禮,笑道: “新疆軍區(qū)總司令,陶詩岳!下棋?不會?!?/br> 李白挑眉:“老夫姓李名白,字太白?!?/br> 杜甫和雍正也報上了自己的姓名,而后三人都等著看陶詩岳的反應(yīng),看他會不會和自己等人第一次得知對方姓名時一樣。 然而,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的陶詩岳注定要讓他們失望了。 他伸出手挨個跟三人握了握手,笑著說了句“久仰久仰”,便沒了下文。 李白三人對視一眼,齊齊“切”了一聲,看得陶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眼角余光瞥見范小米匆匆趕來,沖她點了點頭,陶寶轉(zhuǎn)身離去,臨走時沖范小米笑道: “要多多體諒老年人,態(tài)度和藹些?!?/br> 范小米點頭表示明白,眼看陶寶要走,支支吾吾道:“那個,陶寶姐,早上你離開后,咳咳,安倍晴明和湯姆發(fā)生了一點小摩擦......” 陶寶抬起的步子頓時一頓,皺眉問道:“什么情況?人呢?” 范小米看了眼大門口的方向,弱弱道:“已經(jīng)被孫保安制服,人現(xiàn)在在......” 陶寶抬手:“好了,你別說了,我看見了?!?/br> 陶寶抬頭看向大門口上方,那里有個結(jié)界,里面被掛在繩子上倒吊著的兩個人不是安倍晴明和湯姆還能是誰? 無奈搖搖頭,她并沒有要去救他們的意思,抬步轉(zhuǎn)身,徑直往辦公室走去。 滾滾在一樓看店,所以辦公室里并沒有其他人,想起自己先前匆匆從木蘭婚禮上離開,陶寶趁現(xiàn)在還沒有下班,打開萬界門又回去了一趟。 不過她這一消失,這邊已經(jīng)過去幾個月,木蘭都懷孕了,她原本打算忽悠人到混亂公寓租房的打算頓時打消。 這人有家庭有子,自然是舍不得離開的,如果一家子都在混亂公寓里租房,想來木蘭家的經(jīng)濟水平不允許她們這樣做。 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木蘭在這里生活得很好,她不忍心再打擾。 陶寶沒有露面,只是留下了信和那份沒有來得及送出去的禮物,以及給寶寶的見面禮后就離開了。 回到混亂公寓,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多。 出去檢查了一遍被掛在空中的湯姆和安倍晴明,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被放下來后,便放心的回家了。 老媽和吳秀文早已經(jīng)從店里回來,甚至晚飯都做好,就等著她了。 早上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