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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豪華套間,雖然還是面對著可惡的林大公子,張大川卻恍恍惚惚回去了小柳村,又看到了村外暮靄重重的一方孤墳。因為是早夭,小婭連進祖墳的資格都沒有,小婭爹最後就隨便找了塊荒地,把她葬在了那里……林可鍾敏銳地捕捉到了對方的失神,於是就得意一笑,上前輕輕扭住了張大川的雙手,張大川果然沒有反抗,再等林可鍾摸索到他的褲子時,發(fā)現(xiàn)那里竟是沒有系皮帶或褲腰帶的,很方便地就連著里面大大的花褲衩一起,一把就給擼了下來,團成一團,隨手扔到了一邊?!安贿^,這麼苕大的花褲衩,真有夠土的!”林可鍾想,然後戲謔般一把掐在了張大川赤裸的臀rou上,并用力扭了兩扭。張大川卻似是被定住了似的,對林可鍾這種侮辱性的動作視若無睹!林可鍾怕他反悔,很利落地就緊緊扶著對方赤裸的腰,往前就是一頂!“唔──”就像有火紅的烙鐵將他的身體一劈兩半,張大川雖然仍在黯然神傷地游於物外,但這下也被生生地拉回了神智,發(fā)出了一聲極短促的悶哼。然後,他才後知後覺地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黑大個人不好看,常年干農(nóng)活的身材卻手感十足,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跟條死魚似的,沒有丁點反應,真叫人掃興!但,對自己用一通簡單的謊話就騙倒了這樣一個比他還壯的大漢,林大公子還是充滿著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在城里時,二叔、歐叔總說他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現(xiàn)在在西部農(nóng)村,他卻能輕易騙倒這傻大個,說明他的腦袋瓜子其實還是不差的。此刻極度的興奮,讓他對其實這并不太符合他審美口味的黑大個愛不釋手!可他那里緊得讓林可鍾都有些難受,於是中途從冰箱里找了點酸奶,給他抹上,讓他那里變得更容易進出的林可鍾是下了狠勁地在糟蹋人。反正事後決定給錢了,五千塊,不算多,但這兒可是西部,這就算高水平消費了,這鄉(xiāng)下騙子算是一次就撈飽了,林大公子要不充分享受一把,不就便宜他了!夜深了,張大川就在這非人般的痛楚里,時昏時醒,整個人猶如身處地獄一樣!但他一面恨得牙癢癢,一面卻在心里傻傻地笑了,這就好,小婭,是老師對不起你,是老師害死了你,老師是該受到懲罰的……第五章當張大川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半天沒反應過來,這是哪里?白花花的天花板,花花綠綠的壁紙,不是自己在學校的宿舍,可也不是那兩塊錢就能將就一晚上的大通鋪。俺為什麼會在這里?張大川翻身而起……瞬間從身體後部直刺入腦髓的鈍痛喚醒了他的記憶。“不……!”無法致信的張大川抱住頭,慢慢的倒回床中,忽然,他眼角的余光又瞟見床頭柜上厚厚一疊的紅人頭,頓時意識到那個很壞的公子哥兒很可能已經(jīng)走了,這些錢,就是他昨晚答應留給他的五千塊吧!張大川從沒見過這麼多錢,但這錢,卻是他像個女人似的被人玩兒了的明證!他甚至不太恨那陌生的公子哥兒,因為,昨晚的記憶雖然在酒精的作用下模糊了,可他仍舊依稀地記得這不是什麼強jian,是他對小婭的贖罪!只有大姑娘才會害怕在新婚夜前失去貞cao,一個大男人的貞cao──怎麼驗?羞恥過去就過去了,一個大男人還能後悔或尋死覓活不成!只是,張大川到底還是想撕掉這麼多代表了恥辱的錢,但他顫抖的手指一觸到那紅的人頭,就像觸到什麼不潔,自動就縮回了來……最後,他發(fā)出呵呵呵的傷獸般的怪叫,瘋了似地把那些錢全掃到地上,又抓起身下的被子用力扯、用力扯……直扯得兩只手的指甲蓋都翻起來,流出了殷紅的血。小柳村無柳,小柳村學校前種著的也只有一排老榆樹。學校一共四排房,看上去都有些天長日久的模樣了。兩排教室,一排是辦公室兼員工宿舍,另一排房子用木頭支著,快要倒塌了,鄉(xiāng)上縣上來檢查的時候大家就管它叫庫房,沒人查了,大家就管它叫危房。因為很明顯,那上面有若干年前,白校長為了防止不知情的學生闖進去玩而特意用白石灰刷上去的“危房”兩個大字,旁邊還劃了白線,除了那些鳥雀蛇鼠,大活人是一個都不得越雷池的。開始刷上“危房”的時候,白校長很是指望著鄉(xiāng)上縣上的領導們來看見了,能拔錢修一修,可鄉(xiāng)上縣上的領導幾年也不來小柳村一次,就是來了,都好像看不見那兩個字。白校長就這樣一年年盼著盼著,漸漸地老了。加上張大川,學校一共五名教師。經(jīng)常住校的只有張大川和上回托他帶衣服的李老師,剩下的白校長何老師王老師都是本村人,平常都住家里。張大川的宿舍在最後一排,再後面就是圍繞整個學校的矮小土墻了,土墻上挖了一個半圓形的小門,出了小門,外面就是廁所了。全校就這一個廁所,全校的師生無論男女,有需要時都去那兒方便。張大川回來也有兩天了,還一直低燒不退地躺在床上。原本由他代的課,現(xiàn)在也由白校長分攤到了學校的另三個老師頭上,倒是沒影響到娃娃們的課程。張大川是他爹給送回了。據(jù)他爹說,張大川是叫城里的小車給掛的,不僅自行車嚴重受損,花了整整五十塊錢拿到鋪子里修才修好的,而且人也讓小車給掛出了內(nèi)傷。但這孩子怕耽誤了學校的課程,就硬撐著把學校要他送的材料送到了縣上,又連夜騎著修好的自行車往回趕,但,內(nèi)傷就是內(nèi)傷,那是好玩的嗎?這孩子只騎到他們張家莊門口就不行了,卻還硬撐著,叮囑他第二天用驢車把他送回學校里,說是要給白校長、給學校同事一個交待。有這樣的英雄事跡,又是工傷,就連李老師他媳婦捎來的衣服也完好無損地帶回來了,白校長和其他三個老師都很感動,湊錢給張大川買了些補身的水果罐頭,而原本這兩天由張大川代的課,也在完全志愿的情況下分攤到了其他三個老師頭上,倒是沒影響娃娃們的課程。只有躺在床上的張大川明白,他這哪是什麼工傷?完全是叫人給玩了的後遺癥。但那麼羞恥的事,就算他是鬼迷心竅地想為小婭贖罪,卻哪里說得出口?更不敢讓人發(fā)現(xiàn)真相,所以生平頭一次,他撒了這樣一個彌天大謊,騙了所有的人。連那賣身換來的五千塊巨款也沒敢?guī)Щ貋?,而是用報紙層層疊疊地包了,寄放在縣城一個信得過的老同學那里。那事過了也就過了,生活還得繼續(xù)!他爹早說過了,人不干活,是會閑出毛病的。村長老婆一年四季不下地,落下一身怪毛病,沒少花錢治,現(xiàn)在還是老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