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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的孩子在外面也許會收斂,但在家里卻是最會抖狠的,這兒是他的地盤,於是以前怕打不過張大川的顧慮不復(fù)存在。就算張大川是他喜歡的人,他也不肯放縱他這麼做!林大公子受傷的玻璃心正在熊熊燃燒著,緊接著又是兩拳,重重打在張大川的腹部,把他打倒在地,然後又抽出自己身上的皮帶,劈頭蓋臉就朝地上的張大川抽去:“給臉不要臉!你一個臭教書的真以為你那洞是金子做的,就算真是金子少爺也買得起!少爺要你是看得起你,你居然敢對少爺不敬……”“你……混蛋……”張大川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痛得就在地上翻滾著、閃躲著,執(zhí)拗地不肯求饒,心里卻直是感覺到了深重的悲哀。哥狠狠打他,鄉(xiāng)親們狠狠罵他,是因為恨他跟男人往來;林可鍾狠狠打他,林可鍾狠狠罵他,是因為恨他不肯跟他往來。原來,無論他怎麼做,到頭來都是錯的,沒有人相信他其實是身不由己的,沒有人知道他要的不過就是踏踏實實過好自己的日子。他最要的就是臉面,他想對得起老張家的列祖列宗呀!林可鍾是記得的,傻大個其實很怕疼,以前每次做到他疼時他都會流著淚求饒,想不到這次這樣打他,他居然敢回嘴!怒火燒毀了理智,林可鍾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張大川從地上撈起來,直接扔在沙發(fā)上,剝掉張大川的衣服。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如記憶中的幾乎半球形的屁股和顯細的腰,雖然皮膚是粗黑了些,但加上幾條被皮帶抽出的紅印後,卻盡顯誘惑。林可鍾的呼吸就變得粗重起來,兩只手下死力地掐住那細腰,直接進入了他。很疼,不僅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更有燒紅的鐵條在攪動脆弱的腸壁,已經(jīng)日益消瘦的腹部可以清晰看到一突一突的顫動,就要被頂破似的!但,被林可鍾這樣子強要已經(jīng)不止一次,他就是這樣的人,雖然美觀鮮嫩,但他的心卻是和這具31層的玻璃大廈一樣是冰冷的!張大川悲傷地想:說到底,是自己蠢,第一次就被甘鈴騙得著了林可鍾的道兒,這一次居然還是被甘鈴騙,所以他活該再受一次這樣的罪!張大川已經(jīng)沒有淚了,林可鍾要他就讓他要去吧,只當(dāng)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只竭力神游物外地想著小柳村、想著小婭、想著白校長,想著他熟悉與熱愛的西部,而城市雖然漂亮,只有會出賣他的甘鈴、會欺辱他把他當(dāng)成沒有知覺的性玩具的林可鍾。林可鍾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走神,於是更加忿忿不平,轉(zhuǎn)念一想就有了更好的辦法。他把張大川翻個面,騎在他身上,把他的頭拉起來,掰開他的嘴,把欲望深深插入了張大川厚樸的嘴唇。“唔!”濃重的膻腥味生生拉回了張大川的理智,他還從沒被這樣對待過。燒紅的鐵條這次改而攪動著脆弱的喉管和食道,沾滿jingye的體毛就掃在他的鼻子上、臉上,極惡心的感覺、幾乎無法呼吸的難耐和非人的痛楚,加在一起,逼得張大川幾欲暈厥。眼淚也快要出來了,又被他生生忍住,還有最後的信念支撐著他:等白校長好了,他就帶白校長回小柳村學(xué)校,一輩子再不見這個惡少!終於,無盡的黑暗籠罩了張大川。第二十二章張大川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側(cè)睡著的人一睜眼,就居高臨下,把城市的霓虹燈風(fēng)景盡收眼底,剎那間的視界,猶如孤零零懸於半空一樣。張大川嚇了一大跳,本能地往上一躥,但背後有鈍痛感如閃電般傳來,刺得張大川又嗯一聲,重新跌落在床上。“很疼嗎?”背後傳來了林可鍾那熟悉的聲音,張大川忙回頭一看,林可鍾竟然就斜身坐在另一邊的床沿上,臉隱藏在暗地里也看不見是他是什麼表情。張大川立刻就十二萬分地防備著看他,身體向後一縮,但又記掛著背後猶如懸空般的驚險,那退縮的動作就變得分外地小心,幾乎不易覺察。但林可鍾還是覺察了,心里多少就有了些悔意。他雖然是標(biāo)準(zhǔn)的紈!,但也并不說就一點優(yōu)點都沒有,以前對甘鈴那種女人都不肯口出惡言,但現(xiàn)在在自己喜歡的人心里卻成了強jian犯似的存在。其實這個城市,真情難尋,性愛易得,尤其是對他這種富家子弟就更是唾手可得的東西了,他這又是何苦來哉?其實之前,他從來沒有這樣過,但好像唯獨對這個傻大個,他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這種沒品的事!他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吶吶地就道:“我?guī)湍闱謇磉^,又上過藥,應(yīng)該……應(yīng)該會好些才是!怎麼……怎麼還很疼呢?”張大川不想跟他說話。他既拉不下臉上公安局告他強jian了自己,也無法以眼還眼地也去強jian一下對方,他現(xiàn)在只想趕快回醫(yī)院,一天沒回去,也不知白校長擔(dān)心成什麼樣了!白校長還是個病人,身邊長時間沒人照看可不行!淡淡地就說:“俺的衣服呢?把俺的衣服還給俺!”林可鍾就去衛(wèi)生間把烘干機里的衣服拿來。他後來才發(fā)現(xiàn),這身衣服是標(biāo)準(zhǔn)的中山裝,這年月,估計只有鄉(xiāng)下人才會把中山裝當(dāng)成正式出門的衣服給穿進城來吧!衣服在上午的糾纏中被他扯爛不少,他也想過是不是就買套新的賠,但這麼久以來,他多少也了解了傻大個,猜到就算送傻大個多半也是不會要,就只把衣服丟到洗衣機里洗好、烘干。張大川并不避諱他,就那麼光溜溜地鉆出了被子,下床開始穿衣服。倒是林可鍾看到眼前有黑紅的胴體晃來晃去,忙轉(zhuǎn)過頭去,但等到轉(zhuǎn)過頭,他自己也有些奇怪,心想我這是在避什麼?為什麼要避?做都做了,還怕看?!於是,又轉(zhuǎn)回頭,強自鎮(zhèn)定地看完這些壯男穿衣秀。張大川這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這間公寓大得可怕,而且除了旁邊幾間可能是衛(wèi)生間、廚房的房間外,剩下的地方全無隔斷,組成了龐大的臥室,而超大型的床就擺在大廈的玻璃窗旁。張大川想起上午自己還在大廈的樓下仰望,下午居然就站在了大廈的最頂端,倒也真是拜了林可鍾所賜,心里一時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他雖然在床邊換衣服,但一抬頭就能看見遠處的電梯門。他不想再跟林可鍾說話,穿上衣服後就開始在旁邊那幾間小房里進進出出,試圖找出樓梯來。林可鍾看到他這樣完全無視於他的樣子,就又有些生悶氣,但一想起當(dāng)他做完後,發(fā)現(xiàn)被做昏過去的傻大個的慘狀時,心就軟了。他已經(jīng)把人害成這樣,難道還想再來一回?林可鍾只是孩子心性,倒也沒有那麼硬的心腸!他只是過去,按下電梯開關(guān),然後回過頭來對還在到處找樓梯間的傻大個喊:“我要下樓,你要不要一起!”張大川雖然不情愿,但更牽掛白校長,遲疑了一下就過去了,兩人一起下了樓。一到一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