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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我,我才發(fā)現(xiàn)這一點……”隨著許安歌心情收到刺激而起伏,慕玨感覺到手指上的金戒指傳來的暗能量越發(fā)濃烈,極大的補充了他干涸已久的靈力。練功爐鼎這個頭等難題解決了,慕玨暴躁的情緒得到安撫,對許安歌的怨氣就淡了許多,看他的模樣也覺得順眼了很多,甚至樂意多聽幾句他的懺悔。不過,許安歌顯然不知道什么叫做見好就收。他看到慕玨的態(tài)度有所緩和,就厚著臉皮,上來拉慕玨的手,甜言蜜語的哄道:“阿玨,再給我一個重新追求你的機會,好不好?我最近又發(fā)現(xiàn)了一家很好吃的甜品店,就在這里附近,我們?nèi)ピ囋嚭貌缓茫俊?/br>慕玨冷冷的拂開許安歌的手,說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個吃貨,只要用幾塊蛋糕幾個甜點就能哄回來,你是不是這么認為的?”“當然不是,你別誤會……”許安歌正要解釋,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懶洋洋的冷笑。“我說,阿玨都說了不要你了,你為什么還要像個蒼蠅一樣追著不放?死纏爛打有意思么?”時駿一邊毫不客氣的諷刺許安歌,一邊把慕玨拽到身后。慕玨驚訝道:“小駿,你不玩游戲了?”時駿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再玩下去,你這個笨蛋就要被人拐跑了。真拿你沒辦法,一點都不讓人省心,要時時刻刻看著你才行!”慕玨被時駿批評了,也沒有感到生氣,時駿雖然說話口氣很沖,但本質(zhì)上是出于關(guān)心他,這是個嘴毒心軟的小孩兒呢。“好吧好吧,既然你不玩了,那我們就回去吧?!?/br>時駿的眼睛賊尖,立刻注意到慕玨的無名指上多了一枚碩大的金戒指,再一看許安歌的手,居然也戴了一枚相同款式的戒指,時駿漂亮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他想當然的認為這戒指是許安歌送給慕玨的,就對著許安歌嘲諷道:“這么丑的戒指,虧你也能送的出手,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暴發(fā)戶嗎?”時駿一邊說,一邊拉慕玨的手,想把那枚礙眼的戒指剝下來扔了。慕玨自然不能讓他把好不容易找到的能量傳導戒指給丟了,趕緊拽著時駿的衣領(lǐng)子,把他拖開“別啊,這金戒指這么重,好歹能賣個幾萬塊,萬一哪天破產(chǎn)了還能靠它吃一陣子呢!”“你個沒出息的財迷,沒見過金子啊?你這么喜歡金子,我給你買幾塊金磚墊床腳好了,干嘛要他送的破戒指?”許安歌被氣得夠嗆,忍不住反駁:“你別張口閉口破戒指,這戒指是阿玨親自挑選出來送給我的禮物,你不喜歡,只能說明你沒眼光!”“你……”時駿氣得臉都漲紅了,恨不得擼袖子去跟許安歌干架,幸好慕玨及時拉住了他。“你別鬧了,只是一個分手禮而已。”“哈?為什么要送給那個劈腿的渣男這么貴重的禮物?”時駿心里老大不高興,嘴巴撅得老高,都快要能掛油瓶了。“這是我跟他的事情,你別攙和了,行不行?”慕玨說著,就拉著時駿往外走,時駿的力氣雖然不小,卻哪里敵得過慕玨開了外掛的身手,被生拉硬拽著帶出了商場。后來,為了安撫時駿,慕玨還特地給他去買了最新款的游戲,還陪他玩了一整晚的游戲,才算把時小少爺給哄得開心了。不過,時駿嘴上不再提,但心里卻沒有放過許安歌。他素來是個會記仇的,雖然慕玨勸他不要再去找許安歌的麻煩,然而時駿心里卻另有打算。時駿看起來沒心沒肺,其實還蠻細心的,他注意到慕玨從那一天送完分手禮物之后,心情似乎是好了不少,精神也飽滿了許多,不過慕玨變得比以前更加宅,整日整夜的關(guān)在房里,甚至連飯都不怎么出來吃。時駿把慕玨這樣反常的行為理解為失戀后遺癥,頗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感覺,不過,給慕玨造成心靈創(chuàng)傷的罪魁禍首,時駿可不準備放過他。三天之后,時駿收到了私家偵探發(fā)來關(guān)于顏清的資料,他仔仔細細的讀完,忍不住有仰天長笑三聲的沖動。果然不出他所料,許安歌心目中的白月光,念念不忘的初戀情人,實際并不那么完美,不知道許安歌知道真相之后,眼淚會不會掉下來呢?他簡直是迫不及待想看到這一幕了!趁著慕玨去學校上課的時候,時駿設(shè)法聯(lián)系到了許安歌,把他單獨約出來見面。許安歌并不太想見時駿,但又生怕這是關(guān)系到慕玨的事情,因此也不敢推辭,按時出現(xiàn)在約定的咖啡館。許安歌一見到時駿,就開門見山問道:“不知是時少爺喊我出來,是為了什么事情?”時駿不慌不忙的對他做了個請坐的手勢,在許安歌困惑的眼神中,把一疊打印出來的資料推到他的面前:“今天請你來,是想給你看一些東西,我相信你會感興趣的。”果然不出所料,許安歌在看到資料夾上顏清的名字時,眉心就立刻皺了起來,甚至連神情都變得凝重了。“這是什么?”許安歌的手按在文件夾上,抬起眸子冷冷的問道,“你為什么會去調(diào)查顏清的資料,你有什么目的?”時駿懶洋洋的用勺子攪拌杯中的牛奶泡沫,性感的唇角微微上翹:“呵呵,我沒有什么目的,純粹是閑得無聊,有點好奇而已。你不要誤會,我跟這個顏清無冤無仇,非親非故,我之所以調(diào)查他,是因為聽了阿玨提起你和顏清的往事,我心里有些疑惑,所以花了點力氣去查了一下。沒想到,還真的查到了不少東西。我想你作為當事人之一,也有權(quán)知道真相。我建議你好好的看一看這些資料,否則被蒙在鼓里,一輩子都不知道真相,跟個傻子一樣日日悔恨痛苦,這就有點可憐了?!?/br>在許安歌心里,顏清一直是一個不愿觸及的傷疤,忘不了也得不到,漸漸地就成了心底無法割舍的執(zhí)念。許安歌猶豫了一下,終于伸手翻開了資料夾……接下來,時駿就托著腮,看著許安歌的臉色跟變色龍似的,由白轉(zhuǎn)青,由青轉(zhuǎn)黑,再由黑轉(zhuǎn)紅,就跟調(diào)色板一樣,不時變幻著色彩,真是精彩紛呈,煞是壯觀!事情的真相很簡單,也很殘酷。許安歌心里的白月光顏清,當初會跟許安歌交往,并不是因為愛他,而是別有目的的。顏清作為顏家的長子,本來是要繼承家業(yè),但是當時顏家已經(jīng)瀕臨困境,債務(wù)纏身,任何人接手都是個爛攤子,搞不好做了替罪羊,把自己的下半輩子都陪到牢獄里去。顏清是個善于審時度勢的人,他看清了這樣的局面,哪里還肯接受這個爛攤子?于是他就借口學繪畫,做出一副不食煙火只愛風花雪月的模樣,躲過家族的選拔。因為害怕顏家的人還是不肯放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