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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四肢和軀體,將他五花大綁,倒吊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上。寧嘉穎感覺到束縛一下子消失,緊接著落入了一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他下意識的抱緊了慕玨。蛇毒異常霸道而劇烈,直接攻擊人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麻痹的感覺順著手臂蔓延到胸口,每一口呼吸都變得艱難無比,五感都變得模糊起來。寧嘉穎的意識像是抽離了rou體,他看到慕玨抱著自己,焦急的喚著自己的名字,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慌亂。寧嘉穎想回應他,告訴他不要難過,可是卻發(fā)不出半點聲音來,身體也無法動彈,就好像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力,只有靈魂在半空中漂浮著。慕玨萬萬沒料到,只是去上了一個廁所,短短幾分鐘的時間,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懊悔得不行,明明早就對這個攝像師有所懷疑,卻還是疏忽大意了,放任寧嘉穎跟他單獨在一起,以至于釀成慘禍。不過,時間緊急,現(xiàn)在不是悔恨的時候,得先想辦法把寧嘉穎救回來再說。慕玨瞥到箱子里盤踞的那條褐色帶黃斑紋的毒蛇,雖然認不出是什么品種,但看起來應該是劇毒的蛇類。那蛇雖是畜生,但動物天生對于危險就很敏銳,它感覺到慕玨強大的氣息,立刻就縮起脖子,嗖的一聲竄入了樹叢之中,逃之夭夭。慕玨顧不得去追蛇,也不管吊在樹上的攝像師。既然弄明白了是蛇咬傷了寧嘉穎,那第一任務是要處理傷口。寧嘉穎此刻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俊臉青黑,瞳孔都有些渙散了,如果再不及時解毒,恐怕就會危及性命。慕玨讓寧嘉穎平躺在地上,拉起他的手,拿起一根尖銳的木頭,在他受傷的虎口處交叉劃了兩道,形成一個十字,然后毫不猶豫的低下頭,為他吸吮毒血。雖說慕玨也可以用靈力逼出蛇毒,但那種方式起效比較慢,還不如直接用嘴吸走毒血來得快。慕玨小心的吸出毒血,然后吐掉,再繼續(xù)吸……直到傷口的血由紫黑色變?yōu)榧t色為止,然而,寧嘉穎卻還是昏迷不醒,呼吸也很微弱了。“呵呵,沒有用的,澳洲虎蛇的毒無藥可解,會直接作用于人的中樞神經(jīng),只要短短兩三分鐘,就足以致命。即使你幫他吸走了毒血,也救不了他的!”“你閉嘴!”慕玨嫌他聒噪,抓起一團泥巴甩了過去,成功的糊住了攝像師的嘴巴,攝像師唔唔叫著,拼命扭動著身體,可惜他越是掙扎,身上的藤蔓就束得越緊,幾乎要把他勒得喘不過氣。實際上,按照慕玨的脾氣,要不是還想審問他,這會兒攝像師已經(jīng)是一具死尸了,還能在這里瞎逼逼?看著寧嘉穎毫無知覺的躺著,英俊的臉龐泛著青紫,迷人的眸子渙散無神,慕玨極其心疼,為自己的大意感到深深自責。慕玨現(xiàn)在練的暗系的法術并不是以解毒凈化見長,但慕玨作為曾經(jīng)的魔道第一人,區(qū)區(qū)解毒又怎么能難得住他?慕玨把寧嘉穎抱進懷里,讓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低頭吻住他的嘴唇,十指扣緊他的手掌,默念凈化口訣,靈力通過口腔源源不斷的注入,將寧嘉穎身體內(nèi)的毒素導入自己的體內(nèi),然后在自己的體內(nèi)實現(xiàn)凈化。雖然逼毒有點費事,也很浪費靈力,但眼下只有這一條辦法可行。過了大約一刻鐘,寧嘉穎體內(nèi)的毒素都被吸取干凈,他的呼吸逐漸恢復正常,臉色褪去了青黑,重新有了血色。慕玨見寧嘉穎渡過了危險,已經(jīng)沒有大礙,就把他放在吊床上,然后自己在一旁打坐運功逼毒。倒吊在樹上的攝像師震驚的圓睜了眼,只見慕玨的身體周圍浮起點點熒光,縹緲的霧氣將他籠罩住,宛如神仙下凡一般。要不是親眼所見,攝像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他真的會法術,否則怎么解釋這樣的神奇的事情?明明應該被毒死的人,這么快就恢復了,吸走劇毒的人也什么事都沒有,這簡直太不科學!慕玨打坐入定,靈力在五經(jīng)六脈運轉(zhuǎn)了三周,身上的衣衫都濕透了,終于將毒素都排了出去。終于好了……慕玨長吁了一口氣,緩緩睜開了眼,突然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出現(xiàn)在面前,把他嚇了一跳。寧嘉穎朝慕玨露出一個天真燦爛的笑容:“大哥哥,你終于醒啦!”第138章第六個渣攻(完)大哥哥?大哥哥是什么鬼!慕玨愣了一愣,看著面前帶著天真笑容的俊臉,緩了幾秒鐘,才醒悟過來:莫非寧嘉穎的第七個人格蘇醒了?先前“聯(lián)絡者”曾經(jīng)說過,寧嘉穎的第七個人格是弱小,也很膽小,很可能是早年受到折磨的時候分裂出來的。寧嘉穎遭到綁架是童年的事情,那么推測起來,這個人格是不是年齡也很???于是慕玨試探著問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幾歲?”寧嘉穎眨了眨烏黑明亮的眼,用稚嫩而軟糯的聲音說道:“我叫寧嘉穎,今年七歲啦!”慕玨暗暗點頭,這就可以解釋得過去了,寧嘉穎被綁架的時候正是七歲的年紀,也就是說這個人格分裂出來以后,從心智上就一直停留在七歲,沒有長大。明明是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成年人,卻用孩童般天真無邪的口吻說話,這感覺真是無法形容……慕玨的嘴角抽了抽,要最終要攻略的竟是這么一個心理年紀只有七歲的孩子,這讓他有點無從下手了,甚至感覺自己像個拐帶兒童的怪蜀黍。此時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晨曦透過樹冠散落在林間的空地上,早起的鳥兒發(fā)出啁啾的鳴叫。寧嘉穎好奇的轉(zhuǎn)動腦袋打量四周,問道:“大哥哥,我們是在玩露營游戲嘛?”慕玨完全沒有帶孩子的經(jīng)驗,也很難解釋他們此刻是在參加真人秀節(jié)目,只能硬著頭皮嗯了一聲。“呀,真好玩!”寧嘉穎小朋友對能出來玩感到很興奮,東摸摸西看看,衣服好奇寶寶的模樣。“別亂動?!蹦将k拉住寧嘉穎的手看了看,發(fā)現(xiàn)被毒蛇咬傷的傷口已經(jīng)止血結(jié)痂,淤腫也退了許多,又問,“小穎,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手還疼不疼?”寧嘉穎抱住慕玨的胳膊,撒嬌似得搖了搖道:“已經(jīng)不疼了?!?/br>從寧嘉穎的氣色來看,的確是比昨晚好多了,精神也恢復了,看來是蛇毒已經(jīng)都清得差不多了。慕玨摸了摸寧嘉穎的頭:“雖然沒有大問題了,但是你還是要乖乖的,不要亂跑?!?/br>寧嘉穎乖巧的點點頭,又指著被倒吊著的攝像師,問道:“那個人為什么被吊在那兒,是因為他不乖嗎?”那攝像師以頭朝下腳朝天的方式倒吊了一夜,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聽到兩人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