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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臉,禁欲臉你們知道么?禁欲臉才是最高級的性感,看了真讓我熱血沸騰想拿下??!”胡綏:“……”“還有那聲音,也太好聽了吧,一聽腿都要軟了,耳朵都要懷孕了……天哪,怎么會有這么完美的男人?!?/br>胡慧娘見她越說越露骨,忍不住抓了抓她的胳膊,說:“好了好了,我看你受驚不小,趕緊回屋休息休息,緩緩神?!?/br>她說著就把胡滟容給扶了起來,但是胡滟容都站起來了,還在一邊走一邊跟胡慧娘說:“你知道他有多高么,那兩條大長腿,要是不穿褲子赤條條往那一站,天哪……”胡綏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白和,呆若木雞,艷如桃李。他趕緊說:“我二姐就這樣,說話有點夸張?!?/br>白和問說:“你覺得你二姐說的李成蹊,跟我們看到的李成蹊,是一個人么?”胡綏:“……”對啊,這根本不是一個人吧?!禁欲?帥?大高個?看來不是他二姐認錯了人,就是他和白和認錯了人。不過胡滟容都對付不了的人,他們也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白和又在他們家呆了一會就回去了,已經(jīng)是深更半夜了,胡綏躺在床上,還在想那個李成蹊。迷迷糊糊之中又回到了他和白和逃跑的那個時候,他趴在白和身上,往下看,看到的那個青年男子。感覺那人的相貌倒很像胡滟容的描述,看起來比他和白和看到的那個李成蹊更正經(jīng)一些,眉目尤其清明逼人。這樣迷迷糊糊便睡著了,第二天醒來,就看見胡慧娘和胡滟容坐在客廳里發(fā)呆。“大姐早,二姐早?!?/br>胡滟容一看見他,立馬招手說:“綏綏,快來,我和大姐商量了個事,正好跟你商量商量。”胡綏揉了揉眼睛,懶懶地往沙發(fā)上一躺:“什么事?”“是這樣的,我跟大姐討論了一下,覺得那個李成蹊,可能是個基佬?!?/br>胡綏一聽立馬坐直了身體,大驚失色:“這話怎么說?!”胡滟容惱羞成怒:“我都勾引不了,還會是直男么?!”這倒是……胡滟容的美貌放在如今娛樂圈里都鮮有對手,花容月貌賽貂蟬,玉體一陳勝過馮小憐,那絕對是女人中的極品,何況她還會媚術(shù)呢,他也覺得不會有男人不吃這一套。“……然后呢?”胡綏有了種不祥的預(yù)感。作者有話要說: 胡綏:jiejie們好像要推我入火坑……胡家姐妹:是幸福的坑!第4章美男培訓(xùn)┃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公狐貍他們的祖宗法力無邊,能喚風(fēng)雨,能變男女,因此狐貍精在古代其實不大在乎男女,大部分都算是雙性戀,見著美女可以幻化成帥哥,見著男人可以幻化成美女,總之采陰補陽采陽補陰的都可以??上Ш偩诜查g生活,偶爾與凡人通婚,一代一代傳下去,漸漸地就沒有幻化男女的本事了,只好老老實實地男的找女的,女的找男的。如今女的行不通,那就是要他出馬了?果不其然,胡慧娘一把抓住他的手,說:“然后我和你二姐商量,打算派你去試試。我知道這很危險,但一則李成蹊身為高層領(lǐng)導(dǎo)也要遵紀守法,不會貿(mào)然殺人,你看昨天你和你二姐不都安然無恙地回來了么?所以你去了即便失敗,他可能也不會殺你?!?/br>“這第二,”胡滟容接過了她大姐的話說,“第二,你是咱們家唯一的公狐貍,我和大姐又沒有變幻男身的本事,只能靠你了。這事雖然危險,但卻是我們胡家歷代祖訓(xùn),以前李成蹊隱居世外,我們找不到人,如今既然他出現(xiàn)在我們家門口,我們?nèi)绻驗樨澤滤蓝隹s頭烏龜,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以后如何在妖界立足!”“二姐,你不用說了,我愿意去?!焙椪f:“只是你都降不住他,何況我呢?我連個女人都勾不到手……”說起來也是十分慚愧。“所以我和大姐決定對你進行突擊培訓(xùn),把我們這么多年的心得和經(jīng)驗傳授給你?!焙偃菡f:“不過你要記住,勾引是假,殺他才是真,千萬要記住勾引只是手段,殺他才是你的目的,這點千萬不要動搖,把胡老前輩救出來之后,就可以殺了他。?!?/br>胡綏點點頭:“這個我知道。”白和來胡家的時候,胡綏正跟著胡家兩姐妹學(xué)習(xí)媚術(shù),胡綏學(xué)的怎么樣他沒注意,倒是被胡家兩姐妹勾的七葷八素。不得不說,胡家這對姐妹花,簡直天生的一對尤物,美貌無雙,風(fēng)情無限,尤其是胡慧娘,他從跟著胡綏第一次進胡家大門,見到的胡慧娘就是一身尼姑打扮吃齋念佛的模樣,哪曾想還有這樣容光滟滟的時候。他是血氣方剛的男孩子,在旁邊看的直咽口水。“男人勾引男人,和女人勾引男人是不一樣的,像我和大姐修煉狐媚之術(shù),靠的是媚,野,憂,你就不能照葫蘆畫瓢。你還記得癸丑雜爼上描述我們的老前輩胡卿九,用的是什么詞么?”胡綏說:“言笑晏晏,熠熠有光!”這八個字他記得很清楚,莫名覺得很有逼格。胡滟容點點頭,說:“胡卿九是我們家族歷史上最絕色的狐貍,你知道為什么大家說起他來,不說他傾國傾城閉月羞花,為什么會用這八個字么?”胡綏搖頭。“他告訴我們,真正的美男或美女,皮相的美并不是最要緊的,這八個字與其說在形容他的美貌,不如說在形容他的神態(tài)。能真正讓人神魂顛倒的,是靈動的魂。你現(xiàn)在還沒長開,就要從內(nèi)在開始學(xué)習(xí),就比如我剛才說的媚……”她說著就把旁邊做看客的白和抓了起來,示范給胡綏看。她先示范了一個失敗案例:“你看,我如果這樣勾引他,他就沒什么反應(yīng)?!?/br>胡綏看了看白和,覺得白和的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這還叫沒反應(yīng)?他二姐的要求會不會太高!“但是真正的媚是什么樣的呢,你看?!?/br>胡滟容說著就又朝白和看了一眼,形體和眼神更克制清淡,但那媚卻似乎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明明是溫柔的,卻像是利箭,仿佛瞬間就酥碎白和的筋骨,軟了他的膝蓋。胡滟容把白和推到沙發(fā)上,回頭問胡綏:“看懂了么?”胡綏好歹也是狐貍精,一點就透,于是點點頭。“不過這一招你一開始不能用,”胡滟容說,“這就回到我剛才說的,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李成蹊既然喜歡男人,那就不喜歡所有女性化的東西,除非感情到了一定程度,媚對他來說可能只會引起他的抗拒心理,二姐我昨天就是敗在這上頭?!?/br>“那我該怎么辦呢?”“還有一招,野?!焙偃菡f:“野其實也是純,越純粹的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