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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是我?guī)蟻淼?。”胡綏說,“你有本事就去舉報。”“兔子精還吃rou呢?!?/br>“百無禁忌。”李小酒拿手電筒照了照地上那只冒著熱氣的荷葉雞,伸出一只手來。曾文立即把那只荷葉雞撿起來,交到他手上。李小酒托了托,轉(zhuǎn)身對胡綏說:“證物我先帶走了,等著明天宋老師找你?!?/br>李小酒說完就樂呵呵地走了,留下胡綏他們站在宿舍里一個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這可怎么辦?”大家又尷尬又緊張,緊張的是這事要敗露,尷尬的是又沒勇氣替胡綏承擔(dān)。曾文說,“要不,我們一起去說,荷葉雞是我們一起帶過來的,法不責(zé)眾,再說了,我們也還沒吃呢?!?/br>“不用,我自己扛,我不是有李部罩著么,沒事!”胡綏說著拿起外套穿上,“你們別怕,有我扛著呢,我去找李部吹吹枕頭風(fēng),嘻嘻嘻?!?/br>大家伙本來還很緊張,見他這樣就笑了,放心說:“對啊對啊,李部不發(fā)話,李小酒又能拿你怎么樣?!?/br>“朝中有人好辦事!”胡綏笑著從宿舍出來,這才慌里慌張地去追李小酒。他覺得李成蹊那種遵守教條的人,未必會包庇他。雖然被攆下山的可能性只有千分之一,但到底還是有這個可能,他大功未成,可不能就這么被攆走了。夜已經(jīng)深了,他們是專挑大家都睡了之后才聚眾吃rou的。外頭的燈也都熄了,黑朧朧的,只有淡淡的月光照著。他隱約看見李小酒的身影,正要叫他,又怕驚動了別人,只好偷偷追了上去,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李小酒在分岔路口站了一會。胡綏心里一愣,趕緊躲到了梅花樹后面,見李小酒回頭看了一眼,有些鬼鬼祟祟的,然后有些嫌棄,又有些難耐地,聞了聞手里的荷葉雞。這個李小酒,該不會……胡綏頓時興奮起來,貓?jiān)诿坊浜箢^好一會,看著李小酒揣著荷葉雞匆匆地回房去了。胡綏張嘴噙了嘴邊的一朵梅花,陰險地笑了兩聲。胡綏在梅花樹后面藏了好一會,這才偷偷往李小酒的房間去。李小酒的房間緊挨著李成蹊住的地方,就隔著一道矮墻。他偷偷摸摸走到李小酒窗前,隱約看到里頭露出微弱的光來。李小酒將手電筒放下,盤腿往地上一坐,因?yàn)榫o張激動,手都有些顫抖了。不得不說,這荷葉雞本來就香噴噴的,烤熱之后香氣更濃,聞一下就知道肯定很好吃!李小酒吁了一口氣,閉目做了一會思想斗爭,這才伸手扯掉了一根雞腿,結(jié)果那荷葉雞太油膩,沾了他一手。“哈,被我逮到了吧?!”李小酒嚇得手里的雞腿都掉在了地上。“李部,李部,你來看啊,你侄子竟然破戒,在百花洲吃rou!”李小酒氣的滿臉通紅,指著他罵不出來:“你……你……你……”“他手上都是油,rou的油!”胡綏幸災(zāi)樂禍地大喊。凌塵宇他們都在隔壁住,聽見聲音全都跑了出來,就見李小酒正捧著一只雞,要往外頭扔。…………“百花洲禁止吃葷。”李成蹊看了看他們倆,說。李小酒和胡綏并立在李成蹊門前,老老實(shí)實(shí)地低著頭。“我錯了,”李小酒說,“不該一時腦熱,明知故犯?!?/br>“我也錯了,”胡綏說,“不該帶雞上山。”……李小酒嘴角動了動,說:“叔叔,你把我們倆都關(guān)禁閉吧?!?/br>胡綏一聽,立即警覺地看向他。“今天就算了,下不為例?!崩畛甚枵f。“不行,我就要關(guān)小黑屋,”李小酒有些激動,“叔叔,你一向按規(guī)矩辦事的,怎么為了他變得這么好說話了,我不喜歡你這樣?!?/br>他說完就自己往禁閉室走了。胡綏猶豫著自己要不要也主動去關(guān)小黑屋,一想要和李小酒共處一室,覺得還是算了。李成蹊看了看胡綏,無奈又溫和,輕聲說:“以后不準(zhǔn)這樣了,規(guī)矩還是得守?!?/br>胡綏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了?!?/br>“回去睡吧。”“嗯?!?/br>胡綏走了幾步,忽然又回過頭來,見李成蹊站在廊下,還在看他。他就折了回來,說:“那個……李部,你長年吃素的人吧。我這話可能不好聽,但是真的,我為了你的健康才跟你說,男的老吃素不好,影響性能力的?!?/br>說完他撒腿就跑到自己房間去了。他真的不是在開黃腔,很多人都這樣告訴他!第25章小白兔計(jì)劃┃如何隱藏我的戰(zhàn)斗力他這是在……懷疑他的性能力么?李成蹊的臉紅了又黑。胡綏回到自己房間,吁了一口氣。荷葉雞沒吃成,不過好在將了李小酒一軍。想到李小酒嚇得雞腿都掉在地上的樣子,他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因?yàn)榻袢账倪t了,他又貪睡,結(jié)果第二天就又起晚了,他聽見晨鐘聲的時候又瞇了一會,等到百花堂的時候,大家的早讀已經(jīng)快到尾聲了,宋行之拿著cao行本站在廊下,幽幽地說:“胡綏同學(xué),五分沒有了哦?!?/br>“昨天的事怎么樣了,搞定了么?”曾文小聲問。“搞定了,”胡綏比了個YES的手勢,“李小酒還被關(guān)了小黑屋?!?/br>“???”曾文很是吃驚,想要再問,卻見宋行之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只好作罷。早讀課鬧哄哄的,最容易讓人打瞌睡。胡綏托著下巴讀了一會,困意就上來了,不停地打盹,這種想睡又不能睡的感覺實(shí)在難受的很,他最后實(shí)在撐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剛睡著,后腦勺就被人敲了一下,他猛地抬起頭來,看見宋行之正拿著一本書看他。“胡綏同學(xué),”宋行之捋了捋袖子說:“你又只剩下二十九分了,怎么樣,想不想賺回來?!?/br>胡綏迷迷糊糊站起來,就聽宋行之問:“考你一個道家常識。我聽說你們上次下山拜祖師爺,三清觀給你們準(zhǔn)備的是一字巾,你知道道家為什么會有一字巾么,又為什么叫一字巾?”這個胡綏還真不知道。宋行之便問其他學(xué)員:“有人知道么?”曾文很興奮地舉手了。宋行之點(diǎn)名:“曾文?!?/br>曾文站起來,說:“因?yàn)橐贿@個字的含義最接近于道,里說,道無雙,故曰一,莊子在也說,太初有無,無有無名。一之所起,有一而未形?!?/br>宋行之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胡綏:“怎么,也有你不知道的?”胡綏訕訕地笑了笑,說:“這個老師你沒講過啊……”宋行之先讓曾文坐下,說:“曾文,加一分,”然后看向胡綏,“你,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