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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你給池承平下毒了?”“你放心,要不了他的命,不過除了我,也沒人解得了?!?/br>“放心了放心了,心放肚子里了。”胡綏說著便往臺(tái)階上一坐,李小酒問:“你怎么了?”“沒勁了,也不知道他給我喝的什么迷藥,到現(xiàn)在頭還昏昏的?!?/br>李小酒朝他身上看了一眼,說:“你先把扣子扣上?!?/br>胡綏卻沒扣,只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說:“都給我戳出血了?!?/br>李小酒說:“就你最嬌氣?!?/br>胡綏聽他這么說,才想起李小酒的手掌也受了傷,便抓住李小酒的胳膊要看一眼。李小酒甩開他的手說:“沒事?!?/br>“還在流血呢,還沒事?”“我可沒你這么嬌氣?!崩钚【普f。倆人在那坐了一會(huì),胡綏又問:“你知道這是哪里么?你怎么知道他有問題的,從什么時(shí)候看出來的的?”“你以為我一向不喜歡他,是因?yàn)槭裁???/br>當(dāng)然是以為李小酒這個(gè)人本身不好相處了,還能是因?yàn)槭裁础?/br>胡綏笑了笑,說:“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不對勁的,你跟我說說。”李小酒從兜里掏出手帕來,纏住了自己受傷的手,說:“很早之前。”胡綏說:“剛才他跟我說什么我被分配到王雪這個(gè)案子上,是有原因的,可是咱們分配任務(wù),不是抽簽決定的么,這他也能cao縱?”“不是他,是任東南?!?/br>胡綏心里其實(shí)已經(jīng)大概猜到了,說:“我也覺得可能是他,也是他把咱們帶到這里來的??墒浅厍迕髯ノ?,還能說是為了池承平,那任學(xué)長幫他,又是為了什么呢?”李小酒冷笑一聲,說:“蠢貨。不過是個(gè)被蒙蔽利用的蠢貨?!?/br>他話音剛落,就聽見上頭聽見了響動(dòng),李小酒立馬站了起來,從懷里掏出匕首來,胡綏見狀也爬了起來,快步走到下面,拿了一把手術(shù)刀,李小酒已經(jīng)退了回來,示意他兩個(gè)人各守一邊。胡綏喘息著點(diǎn)點(diǎn)頭,躲到了入口的一邊,聽見上頭的門被掀開,接著便有一束光照了下來,然后便是輕微的腳步聲。“我不想跟你們倆動(dòng)手,你們出來吧?!?/br>胡綏一愣,來的人竟然就是任東南。他看向李小酒,李小酒將匕首藏在袖子里,走出來看向上頭:“你要?dú)⒑?,還是要將我們兩個(gè)一起殺了?”“小酒,你不該摻和進(jìn)來?!比螙|南手里的手電筒晃了晃,最后照在了胡綏的臉上,胡綏伸手擋住了強(qiáng)光,說:“你為什么要幫他?”任東南卻沒有說話,另一只手上拎著一把形狀奇特的刀,慢慢地朝下走。上面?zhèn)鱽沓厍迕鞯穆曇簦骸岸?,留著李小酒,他給我爸爸下了毒!”李小酒仰頭道:“原來小池子也在?!?/br>他說完走到胡綏跟前,說:“想要?dú)⑺?,先過我這一關(guān)。”酷斃了!胡綏抓住他的衣角,簡直要感動(dòng)哭了。小酒,平日是我冤枉你了,以后隨便你欺負(fù)!任東南將收手電筒放到地上,說:“你跟他一向不睦,何必要幫他?!?/br>“我是看他不順眼,可是我百花洲的人,也不是隨便就能給人宰割的。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更不行。東南,你知道我的本事,何必兩敗俱傷呢。”任東南嘴角一動(dòng),說:“那你就試試?!?/br>“如果我告訴你……”李小酒猛地大聲說道,“你現(xiàn)在正在維護(hù)的人,害死了你的哥哥,你還會(huì)這樣幫他么?”“二哥,你不要聽他胡說!”李小酒就笑了起來,說:“小池子,真的,每次聽你叫二哥叫的這么親,我都不忍心去戳穿你。”“你什么意思?”任東南冷冷地問。“當(dāng)年,你們兄弟兩個(gè)和他一起去執(zhí)行任務(wù),結(jié)果遇到了危險(xiǎn),向我叔叔求救,可巧我叔叔不在,就讓我過去了。我去的時(shí)候,任西北……”“那時(shí)候大哥就已經(jīng)死了!”池清明忽然走到入口處,“李小酒,你說這么多,以為我二哥會(huì)信?二哥,你別聽他的,快動(dòng)手!”“他的確已經(jīng)死了,”李小酒說,“我到了那里,你已經(jīng)昏過去了,池清明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我追那個(gè)怪物而去,走之前,還專門去探了任西北的氣息,人的確已經(jīng)死了,心都沒掏出來了,自然沒辦法活,可是,他那時(shí)候雙眼還在。”任東南眉頭一緊,聽李小酒說:“你不奇怪么,那掏心的怪物,一向只吃人心,為什么連你哥哥的眼珠子也挖去了?”“不要再說了!”池清明從上頭沖下來,抓住了任東南的手:“二哥,你還不動(dòng)手,再等什么?難道你要等從他嘴里說出,殺害大哥的人是我?你覺得可能么?他一向巧舌如簧,你都忘了?!”池清明的臉色慘白,嘴角還帶著血跡,說完便喘息了起來,任東南面上冷的可怕,看著李小酒說:“繼續(xù)說下去?!?/br>“讓我猜一猜,兇手要挖你哥哥的眼睛,無非是因?yàn)樗?,我叔叔?huì)問死術(shù),他怕我叔叔見到任西北的尸體,會(huì)通過他的眼睛,看到他生前最后看到的景象?!崩钚【蒲劬餄M是戾氣,盯著任東南說,“你猜,你哥哥生前看到的,是什么?”池清明道:“不是我殺的大哥!”他有些癲狂地喘息著,指著李小酒:“我大哥的眼睛沒了,你隨便編一些謊話,難道我和二哥的情意,就能被你離間?!”“池清明,你夠狠,也很聰明,只是你低估了我李小酒的本事,”他似乎在看一場好戲,眼睛在任東南和池清明兩個(gè)人臉上徘徊,“會(huì)問死術(shù)的,不止我叔叔一個(gè)人啊。”胡綏吃驚地看著李小酒,如今的李小酒,身上全是戾氣,隱隱竟露出幾分妖氣來,他原本就有些凌厲的相貌,如今看上去更加高傲,冷漠,他問任東南:“你猜,我在你大哥眼里看到了什么?又是誰,在我去追那怪物的時(shí)候,挖了你哥哥的眼睛?”“二哥,你不要信他,你殺了他,連他一起殺了!”池清明咳嗽著坐在臺(tái)階上,嘴里又吐出一抹血來。如果他此刻還有能力,大概早就沖下來將李小酒的舌頭割了。任東南回頭看他,他眼睛里沁出眼淚來,說:“二哥,你相信他的鬼話?我跟大哥是什么感情,我有什么理由殺他?”“任東南,不要被人利用了,而且是被害死你大哥的人利用了!”李小酒吼道。這一下連胡綏都懵了,他都不知道李小酒的話是真是假了。他和池清明兩個(gè)夾擊著任東南,一向冷靜的任東南,臉上都露出了慌亂的神色,似乎不知道該去相信誰。池清明冷笑著看他:“你竟然真的懷疑我?”“任西北的死,那么多疑點(diǎn),誰不懷疑?”李小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