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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到了那棟大樓前,太陽隱沒入云彩當(dāng)中,留下一道金邊,天色一下子就暗了好多。李成蹊說:“跟緊點。”胡綏點點頭,緊緊跟著李成蹊往里走,剛走進去就聽見外頭傳來了腳步聲,胡綏跑到門口一看,是李小酒和彭程,梅青他們?nèi)齻€。“你們怎么也到這來了?”胡綏壓著聲音問。“就你自己,我叔叔呢?”胡綏還沒回答,就見李成蹊走了過來,李小酒走過去說:“我碰到個小妖,抓住問了一下,他說那怪物可能在這棟樓里面?!?/br>他話音剛落,就聽見樓梯處有什么輕微的聲音動了一下。大家都耳聰目明,全都朝樓梯處看了過去,只看到模糊有個影子在樓梯口若隱若現(xiàn),李小酒眉頭一動,立即就跑了過去,剛跑到樓梯上,就見有個什么動物猛地從上頭撲了下來!梅青嚇得叫了一聲,趕緊躲到了彭程身后,那怪物張嘴便朝李小酒脖子上咬了一口,清光索立即纏住了那怪物的脖子,一下子就把那怪物吊起來了,胡綏這才看清那怪物的樣子,虎身馬足,牛頭人面!我擦,這是個什么鬼東西!如今那怪物的嘴上全是鮮血,那是李小酒的血。李成蹊將李小酒抱在懷里,伸手往他脖子上一按,那怪物卻突然掙脫了清光索,重重地摔在地上。胡綏看了彭程一眼,倆人從兩面攻擊,胡綏的匕首還沒插進那怪物的身體,就被那怪物的蹄子踢中,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而那怪物也趁機撲上了彭程,鋒利的爪子直接掏向他的胸膛,彭程用匕首擋了一下,就削掉了那怪物半根指頭,那怪物哀嚎一聲,變得更加兇狠,清光索卻再度套住了它的脖子,這一回直接收緊,李成蹊站了起來,劍指寫空符,直接指向那怪物的頭蓋骨。那怪物雙目怒睜,那符篆竟然壓不住它,它身體內(nèi)仿佛有一股靈力,讓那清光索一直收不緊,見此情景,連李成蹊都愣住了。“李部?!?/br>胡綏說著便把手里的匕首遞給了他,李成蹊抓著那匕首,就和那怪物纏斗起來,那怪物力氣極大,發(fā)出的聲音也極其駭人,又尖又細。李小酒捂著脖子道:“叔叔,它不光是邪物,身上還有靈氣護體,你小心!”這怪物是同道中人,身上有著極高的修為!它到底是誰!就在這時,外頭忽然竄進來一個人,正是任西北。任西北的速度極快,直接彈跳而起,騎在了那怪物的脖子上,李成蹊見狀直接攻擊那怪物的要害,刀尖眼看著就要捅進那怪物的心臟,卻被任西北擋了一下,匕首便刺偏了位置,刺中了那怪物的下腹。李成蹊看向任西北,任西北喘息道:“李部,先別殺它,留著有用!”李成蹊用清光索將那怪物捆住,任西北卻突然對著那怪物的嘴巴便吸了一口氣,那正在掙扎的怪物,突然像是被抽了氣,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任西北卻似乎有些些許癲狂,身體抽搐了幾下,臉上露出極其痛苦的表情,最后從那怪物身上倒下來,躺到了地上。“它是被邪氣控制了,”任西北說,“我吸了它一部分邪氣,李部……”李成蹊重新畫了一道空符,指向了那怪物的額頭,這一下終于是起作用了,那怪物原本通紅的眼睛有了一點灰黑色的光芒,躺在地上喘息著,再不動彈。這怪物當(dāng)真厲害,怪不得當(dāng)初任西北他們?nèi)齻€優(yōu)秀學(xué)員,都降服不了它。因為那怪物生的實在詭異,即便如今被降服了,梅青他們也不敢靠前去。李小酒卻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蹲下來用袖子擦了一下那怪物臉上的血污,臉上露出幾分驚異的神色來。“叔叔,你認不認得他?”李成蹊看了一眼,也是臉色一變。“他是誰啊,你們認識?”胡綏問。“池逢青,”李成蹊說,“他是池逢青。”公子無雙,池逢青。第51章入夢┃古代篇來啦池逢青,胡綏也很熟悉這個名字。據(jù)說池逢青是仙門之中最負盛名的美男子,仙風(fēng)道骨,玉樹臨風(fēng),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可是眼前的這個怪物,哪里有一點美男子的影子。池逢青如今神志全無,眼神渙散,李小酒說:“他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胡綏看見他衣襟上的鮮血,說:“你沒事吧?”李小酒臉色有些蒼白,搖搖頭說:“我沒事?!?/br>胡綏轉(zhuǎn)而去看旁邊的任西北,任西北躺在地上喘息著,似乎頗為痛苦的樣子。李成蹊走到他身邊,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任西北的喘息才緩慢了下來。“李部,”任西北卻抓住了李成蹊的胳膊,說,“這人身上可能藏著池家被詛咒的秘密,在問清楚之前,請你不要殺他?!?/br>李成蹊緩緩?fù)崎_他的手說:“公事公辦,能幫的,不用你說?!?/br>李成蹊轉(zhuǎn)而去看李小酒,李小酒捂著自己的脖子,上頭墊著的手帕已經(jīng)被血給染透了,好在血已經(jīng)不流了。彭程問李成蹊:“李部,小酒會中毒么?”他這么一問,胡綏心里也是一緊,當(dāng)初他也是被白毛咬了一口,中了尸毒,這個池逢青中的毒似乎更深,要真也和白毛一樣傳染,那可怎么辦!李小酒說:“沒事,被他殺死的人那么多,你們見哪一個變成這種怪物了?!?/br>那倒也是,這種怪物百年難遇。“他到底是什么怪物,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胡綏看了看地上躺著的池逢青,因為身體四不像,那張人臉看起來就格外詭異,恐怖。“彭程,打電話給分局的人,讓他們派一輛車過來。”李成蹊對彭程說。彭程就跑出去打電話,這鬼地方,連信號都沒有。不一會分局的人就來了,將池逢青和任西北一起帶走,第二天的下午,一行人又回到了百花洲,一同帶回來的,還有池逢青和任西北。這一回任西北直接被關(guān)了禁閉,而池逢青,則被關(guān)到了一個鐵籠子里,他自從到了百花洲以后,不吃也不喝。大家輪番看著他,宋行之和李成蹊都解不了他的毒。如果一直解不開他的毒,李成蹊在他身上畫的封印遲早會耗盡他的性命,也就是說,這個池逢青,恐怕活不了多久了。胡綏看了看籠子里躺著的池逢青,轉(zhuǎn)頭看向李成蹊,,說:“李部,這個池逢青,以前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怎么會到今天這個樣子,你是不是認識他,能給我講講么?”李成蹊在他身邊坐下,問:“你想聽?”胡綏點點頭。明朝某年,朝廷尚道,修仙門派眾多,有百家之眾,其中以十二名花命名的十二上門最為顯赫,這十二家輪流做老大,以蘭花為徽的池家最興盛的時期,當(dāng)家人是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