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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不起。”說著,他抬起自己的胳膊湊近聞了聞,校服飄散出一縷淡淡的洗衣粉的香味,味道挺好聞的,就是偏淡了些,要不是刻意去聞,根本就不會注意到。他這才想起來,說:“哦,衣服是別人幫我洗的?!?/br>傅岱一聽就嘖兩聲感嘆道:“你這可就過分了啊,都給你洗衣服了,居然還是‘別人’?”姜繼澤哼笑一聲道:“那必須啊,對方是男的啊。”男的幫姜繼澤洗衣服???柯迪和傅岱對視一眼,作為每天連自己的衣服都不想洗的直男表示完全無法理解,特么這個料更猛啊!正好在這時候,徐醒和肖舜一起從拐角處走了過來,姜繼澤見了就主動揮手打招呼道:“嗨,肖舜~”肖舜循聲望來,觸及姜繼澤的目光習(xí)慣性地退縮一下,復(fù)又強撐著看向姜繼澤的眼睛,應(yīng)道:“嗨……”徐醒跟著望向姜繼澤的時候,無意間和陸徹對視一眼。陸徹這一次沒有避開他的眼睛,而是看著他——哼了一聲。徐醒:??徐醒深覺此人有病,內(nèi)心警覺自己得跟他保持距離。今天的體育課,老師依舊預(yù)留了半節(jié)課的活動時間。湯綿和她同宿舍的好幾個女生,又拉了徐醒幾個人,男男女女加起來十二個人,圍成一圈踢毽子。徐醒的羽毛球打遍全班無敵手,但踢起毽子卻是縷縷失腳,連著踢空幾腳本就不順心,王子叢和湯綿這兩個人還逮著機會使勁打擊報復(fù)他,頻頻將毽子踢給徐醒。徐醒第N1次跑去撿毽子,正好被體育老師喊住,問:“你是七班班長吧?”徐醒抬起頭來,應(yīng)道:“誒,是的?!?/br>體育老師說:“班長,我剛看到幾個女生回教室去了,你去把她們都叫下來?!?/br>體育老師在上節(jié)課就已經(jīng)強調(diào)過,體育課的自由活動時間不要上樓去,畢竟回教室的途中,穿過走廊要經(jīng)過其他班級,有人來回在走廊外面走動,肯定會影響到其他班上課。不以規(guī)矩,不成方圓,要是今天縱容那幾個女生,以后必定會有更多的人漠視規(guī)矩。徐醒正愁著找什么借口不踢毽子了,一聽老師的吩咐就樂滋滋地應(yīng)了一聲好,他把毽子拋給湯綿他們,領(lǐng)了差事轉(zhuǎn)身就往教學(xué)樓走去。徐醒爬上樓梯,經(jīng)過走廊的時候也盡量放輕腳步。七班的教室里空空蕩蕩的,很安靜,徐醒一眼掃過去,就見前排兩個女生在埋頭學(xué)習(xí),后排只有陸徹一個人坐在座位上。徐醒心煩陸徹真是陰魂不散,但也只是習(xí)慣性地抱怨一下。他堅信一切巧合都是因為紅線而起,被老師點名來教室的他可沒有資格怪陸徹啊。徐醒從前門進去,繞到兩個女生面前,輕聲說:“嘿,體育老師說活動時間不要回教室,咱們都盡快下去吧。”那兩個女生抬起頭應(yīng)了一聲,很快就拿了書離開。教室里只剩下陸徹一人。徐醒很想通知完女生就閃人,但這樣總歸不道德。陸徹耳朵里塞著耳機,眼睛專注地看著手機。徐醒朝陸徹那邊走過去,直到站在傅岱的空桌子旁邊,陸徹才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頭。陸徹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剛才徐醒和前面女生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看見徐醒了。故作冷漠的矜持,是陸校草最后的倔強。徐醒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陸徹摘下耳機。陸徹隨意地用手指勾著耳機線扯下來,漠然看著徐醒,道:“怎么?”徐醒正要開口,忽然,就看見自己手上隱約冒出一根紅線來了。“……”空蕩蕩的教室,微風(fēng)蕩起窗簾。徐醒站在陸徹面前,欲言又止。連接在兩人之間的紅線,微微泛著舒緩的紅光,生怕被徐醒忽略一樣,刻意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陸徹見徐醒愣神半響沒有說話,腦中自動腦補出徐醒這猶猶豫豫的樣子是為哪般,他抑制不住地翹起唇角,朝徐醒轉(zhuǎn)過身來,后背靠著墻壁,好整以暇地說:“有事就說啊,要道歉還是要告白?。俊?/br>徐醒不明白“道歉”一詞從何而來,但是“告白”二字卻在提醒著他,陸徹對他的誤會,可以說是根深蒂固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紅線的原因。徐醒抿著嘴唇,遲疑一下,就倍兒認真地跟陸徹說:“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br>徐醒集中注意力,緊緊盯著陸徹的臉,不讓自己的目光落在陸徹褲襠上的蝴蝶結(jié)。他不是沒有考慮過跟陸徹坦白紅線的事情,起先是因為他拿不出證據(jù)證明紅線的存在,后來是他還沒有想好解決途徑。但是現(xiàn)在,前兩個問題都不是無解的,而且當(dāng)下時機大好,徐醒認真地說:“不是道歉也不是告白,不過……這件事情應(yīng)該關(guān)系著咱倆各自的終生幸福。我接下來說的話,聽起來可能匪夷所思,但是我能以我的名義保證,絕對沒有半句假話。”陸徹哼笑一聲,覺得班長告白的開場發(fā)言都比別人新鮮。徐醒猜測紅線最多也就維持一個小時的時間,他還得趕在體育課下課之前解決這個事,因而沒有過多廢話,決定直奔主題:“事情是這樣的……”陸徹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頭。徐醒努力繃著臉兒,嚴肅地說出詭異的話題:“你身上有一根紅線和我連在一起,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我必須得解開它,這樣我們兩人都能夠得到解脫,我也不會再無緣無故地摔進你懷里了?!?/br>徐醒努力解說得不那么混亂,但他自己也知道這番話聽起來就像神經(jīng)病——不單是像,本質(zhì)上已經(jīng)跟神經(jīng)病沒區(qū)別了。不過,陸徹的反應(yīng)比徐醒預(yù)想的要好一些,他只是幽幽問道:“你要怎么解?”徐醒皺著臉說:“這個……我沒法借助外物觸碰到它,只能用手……”解開紅線蝴蝶結(jié)。陸徹打斷徐醒,摘下另一只耳朵的耳塞,又不動聲色地把耳機從手機的插口拔了下來,他對徐醒說:“班長,你能把剛才的話再重復(fù)一遍嗎?我還有點兒懵?!?/br>徐醒“啊”了一聲,覺得陸徹不管做出什么樣的反應(yīng)都是情有可原的,他想也沒想,復(fù)又把自己打好的腹稿重新再念了一遍。剛說完,就見陸徹邪氣地翹起嘴角,說:“班長,我錄音了?!?/br>徐醒懵了一下,斟酌言語道:“雖然這沒啥大不了的,你跟別人說也沒人會信吧,最多當(dāng)作惡作劇,我是無所謂啦,只要你配合我一下就行……”徐醒已經(jīng)知足:原本在他的預(yù)料之中,陸徹的反應(yīng)會是譏諷他有毛病,直接讓他滾蛋。徐醒也想好了可以拉扯紅線,讓陸徹承受紅線的不可抗力,讓陸徹能稍微信服他并沒有胡言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