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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算,嘴里喃喃:“成,那加起來就是52了。”余燦純:“……”她的心情不太美麗:原本就是想借此機會加陸徹的wx好友,早知道剛才讓柯迪也還錢給同桌了。下了晚自習。徐醒一回到宿舍就趕緊先去洗澡,等他洗完澡,脖子上掛著條毛巾,端著自己的洗臉盆里的換洗衣服從浴室間出來,就看到宿舍里多了一個人——陸徹舉了舉手里疊放整齊的運動服,說:“班長,我來還你的衣服?!?/br>徐醒揚下巴:“直接丟在我床上就行。”陸徹輕笑道:“那我能把自己也丟到你床上去嗎?”“……”徐醒白他一眼:“滾?!?/br>陸徹笑了笑,把衣服放在徐醒的床頭,目光則跟隨著徐醒挪動——徐醒生得眉眼干凈,眼皮兒雖然偏向內(nèi)雙,但在臥蠶的拱托下,兩只眼睛顯得又大又有精神氣兒,眼眸亮得像是綴滿星星。他的鼻梁很高挺,鼻翼小而精致,上嘴唇的弧度性感,下嘴唇則微微有點rou感——看起來就很好咬。徐醒沒有留意到陸徹的目光,他把自己的衣服端到陽臺外面,唉聲嘆氣地準備搓衣服。宿舍里不讓安裝洗衣機,夏季的校服料子輕薄透氣,搓一搓倒也不費勁,等到冬天才是真的生不如死。徐醒冬天在宿舍只搓洗內(nèi)衣物,其他衣服則是打包等周末再帶回家用洗衣機洗。徐醒蹲在陽臺搓衣服時,陸徹也跟著過去,自然而然地拎起徐醒脖子上的毛巾,想幫他擦頭發(fā)。徐醒不配合地后仰脖子,蹙眉道:“別別別,干嘛啊你?”陸徹蹲在徐醒面前笑著,說:“你跟我客氣啥呢。”徐醒直接拒絕:“用不著,你趕緊回去洗澡吧啊,這都幾點了?!?/br>徐醒的目光落在陸徹身上的校服,而且陸徹的腳上依然是襪子套著運動鞋,一看就是剛回到宿舍就過來了,連鞋都沒來得及換掉。這會兒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徐醒宿舍里的人都趕在熄燈之前趕緊洗澡,陸徹被徐醒催促了幾聲,才慢吞吞地回自己宿舍去。次日。陽光很晃眼,天氣有點悶。早自習的時候,徐醒寫完每日一練的早測卷,停下筆揉著自己手腕稍作休息,忽然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低斥聲:“手機快收起來!”那是柯迪的聲音,帶著緊張和焦慮。徐醒好奇地回過頭掃了一眼,目光還未挪到后排的座位去,卻先看到教室后門的鋼制防火門外面,高三的年級主任正悄無聲息地站在那里。教室門是透明的,年級主任站在外面也能看清班里的一舉一動,搞小動作的學生冷不丁地瞥見后門口有人,不少人也都被嚇了一跳。而傅岱原本趴在課桌底下玩著手機,經(jīng)柯迪踢椅子腿提醒,就慌慌張張地把手機藏起來,支著手臂撓后腦勺,裝作為題所困的認真模樣。——好在這只是虛驚一場。年級主任在全校很有名氣,今年剛畢業(yè)離校的那一屆學生們,還送給主任一個“手機終結者”的響亮稱號。畢竟主任是學校“一星期收繳二十部手機”最高記錄的保持者,而全校在校生包括往屆畢業(yè)生,被他沒收過手機的人手拉手能繞學校三圈。第一節(jié)課下課后,傅岱就在感慨:“我靠,剛才真是嚇死我了?!?/br>柯迪手里拿著一本英語單詞本,一本正經(jīng)地翻過一頁,指導傅岱道:“我覺得你可以換個說法,比如,Ohshit,justreallyscaredieme?!?/br>傅岱無視他這奇怪的要求,盯著教室后門,對于總是悄無聲息地在后門冒頭的教導主任,至今還心有余悸。傅岱說:“我得想個法子……”早上的東照日總是透過教室后門上的透明玻璃,sao擾著第二排座位的倒數(shù)一張桌子。陽光在那位同學的桌面上落下一塊不規(guī)則的四角形光斑,照亮他的大半張臉龐,他只能自己拿書來擋。傅岱想了一上午,下午回來就問柯迪要了上次粘便利貼的透明單面膠,又從自己桌子底下搜出兩張考試分發(fā)的A3草稿紙。他打著造福同班同學的名號,在教室門上粘了兩張試卷大小的草稿紙,一上一中,偏上的一張貼在門的外側,擋在中間的那張則貼在門的里側,只留下教室門下面的空隙沒去管。他想啊,主任總不會為了查堂,貓著身蹲在門口暗中觀察吧?傅岱想想就覺得這畫面賊搞笑,要是主任真的這么敬業(yè),就算冒著手機被沒收的風險,他也得把這畫面拍下來當作高三的紀念。傅岱糊好門后,又拿了一支筆,興沖沖地在門外的草稿紙上一筆一畫地寫上三行字——名稱:遮陽蓋;用途:用于遮擋太陽,請勿撕掉,謝謝合作。備注:歡迎查堂的老師蒞臨我班,查堂時請沿著下方輕輕往上掀起,動作盡量放輕,感謝配合,感謝理解,給你比個小心心~柯迪跟在傅岱的身后看熱鬧,笑得直不起腰:“你他娘的怎么這么有才啊?!?/br>傅岱得意地說:“咱們現(xiàn)在還能反偵查,只要有人在外面翻開草稿紙,光斑一晃,我們就先覺察到門口有人了?!?/br>徐醒從辦公室回來,剛好看見傅岱在后門寫完字,神清氣爽地走回座位去。他轉頭看了一眼教室后門——“……”徐醒走在柯迪身后,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柯迪感慨:“說起咱們這個高三年級主任,我高二抽煙還被他逮過一次,那是一段無比心酸的往事啊……”傅岱問道:“咋了?”柯迪托著下巴,唉聲嘆氣道:“高二和徹哥躲在頂樓的樓梯間抽煙……”教導主任來圍剿二人的時候,柯迪心想要栽,但是好歹還有陸徹作陪呢。結果——主任剛走到樓梯口的拐角處,陸徹就撐著樓梯的扶手直接翻了下去,四平八穩(wěn)地落地,瀟灑地直接走了,留柯迪一人傻愣愣地眨著小豆眼。他想要拍手夸陸徹“好身手”又不合時宜,和教導主任兩個人俱是目瞪口呆地干瞪眼。好在當時,柯迪要代表學校去參加市級比賽,因而從輕發(fā)落,被罰打掃體育生的換衣間一星期。因為這事,柯迪還沒少被其他體育生笑話。在體育生當中,抽煙喝酒的人不在少數(shù),盡管年級主任天天去男生廁所抓拿抽煙的學生,但他們體育生天天坐在訓練場抽,老師們看見了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有負責訓練他們的郭導會踢他們一腳,吼道:“把煙扔了!”他們就點頭哈腰地把煙扔掉,等次日再上演同樣的情景劇,只是挨那不痛不癢的一腳就能過一把抽煙的癮。久而久之,這倒也達成一種迷之穩(wěn)定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