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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一滯。陸徹用這曖昧的姿勢,在他的右耳旁邊,壓低聲音說:“還會愛你?!?/br>隨著說話而輕輕啟合的薄唇變相地“吻”著他的耳朵,勾起一陣癢。徐醒忽然聽到左耳傳來一句溫柔輕緩的英文歌:Ifoundaloveforme。就在剛才,陸徹撫著他的臉龐把一只耳機塞在徐醒的左耳,另一只耳機則在陸徹的右耳。兩人靠近的那側(cè)耳朵,則用來傾聽彼此的話語。徐醒卻沒有心思繼續(xù)聽歌。陸徹重新?lián)Q個舒服的姿勢,腦袋靠在徐醒的右肩,有淡淡的洗發(fā)水香味,頭發(fā)輕輕刮蹭著他的耳廓。有點兒癢。作者有話要說: 幸好徐醒沒有繼續(xù)往下聽歌詞[抱拳]歌詞接下來就是WellIfoundagirl,可以說是比較煞風(fēng)景而已啦[捂臉]*我剛試了一下,用一張身份證買同一天的不同時間段車票[目的地相同]是可以噠~第45章徐醒支著側(cè)臉,望著車窗外迅速后移的風(fēng)景發(fā)著呆。耳機里傳來舒緩的旋律和溫柔深情的唱腔,忽然間,音樂聲混夾著一聲不協(xié)調(diào)的卡擦聲。徐醒聽到陸徹誒了一聲。他轉(zhuǎn)過頭看向旁邊的人——陸徹的腦袋依舊靠在他肩頭,他這么一轉(zhuǎn)頭,嘴唇便以一個微妙且親昵的無縫距離,仿若親吻著陸徹的頭頂。“卡擦~”耳機里再度響起一聲不和諧的雜音。徐醒目光轉(zhuǎn)向前方,就見陸徹的手機屏幕抓拍了這一幕:照片中,徐醒側(cè)過臉去,垂著雙眸,疑似親吻著陸徹的頭發(fā);而陸徹則歪倒在徐醒的肩膀上假寐,睡顏安靜。徐醒:“……”照片中閉眼睡覺的那人,此時睜開的雙眼卻亮得像眼里鋪著碎金,他美滋滋地翹起唇角,欣賞起照片,夸道:“前置都能把我家班長拍得這么好看~照片的構(gòu)圖也特別棒,故事性十足~”徐醒皺眉:“你要臉嗎?”陸徹秒答:“我只要你~”徐醒對那張扭曲事實真相,欺詐性極強的照片略為不滿,直言:“刪掉?!?/br>但他丟下這句話,就又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看向車窗外,對于陸徹是否執(zhí)行命令的后續(xù)情況并不關(guān)心,更像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縱容。一個小時后。廣播里傳來:“尊敬的旅客朋友們,你已到達本次列車終點站,A站……”兩人下了車,陸徹給爺爺奶奶打了個簡短的電話報平安。徐醒站在他旁邊,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前方,卻又偷偷地側(cè)耳傾聽,留意到:陸徹在電話里只提到爺爺奶奶,卻沒提爸媽。兩人沿著站臺走,跟著人潮大軍涌向站臺出口。徐醒和陸徹一上一下站在自動扶梯的時候,陸徹還非得側(cè)轉(zhuǎn)過身看著他。徐醒站在上面一層階梯,被陸徹笑意漸濃的眼睛盯得別扭,而陸徹仰頭朝后的俊臉,也招引了身后不少視線。徐醒蹙著眉,垂下目光瞥了他一眼,問道:“干嘛啊?”陸徹將額頭抵在徐醒胸口磨蹭,輕聲說道:“你陪著我一起回家的感覺,特別好。”徐醒:“……”他沒有作答,只挪開視線看向別處。A市是個快節(jié)奏的大城市,和C城最明顯的對比是隨處可見車龍,十分鐘的路程能給你塞上一個多小時。陸徹沒有打車,帶著徐醒去搭地鐵。兩個身高腿長的大男孩站在擁擠的車廂里,徐醒倚在車門旁邊,雙手環(huán)在胸前,無語地看著和他面對面而站的陸徹。不管地鐵到站和發(fā)動時往哪邊晃動,陸徹傾倒的方向永遠向前。徐醒雙手架在胸前,在陸徹再一次傾倒過來的時候就抬起手肘,隔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他無語地看著陸徹:“你夠了啊?!?/br>陸徹一臉嚴(yán)肅地說:“班長,我建議你看看隔壁那對情侶?!?/br>徐醒轉(zhuǎn)過頭看旁邊,只見一個男人背靠著車壁,前胸貼后背地摟著一個女人,他懷里的女人則四平八穩(wěn)地玩著手機。“……”徐醒回頭:“滾?!?/br>陸徹嘆氣:“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呀?!?/br>“……”徐醒的喉嚨口卡著一句話:你要是女生我就抱你。說出口之前,他自己卻先皺起眉頭——就算陸徹是女生也不行吧,那個親昵的姿勢只有情侶才能做啊??墒浅岁憦?,面對其他女生他根本都不會考慮這個問題。徐醒忽然就自己糾結(jié)起來:如果有個像陸徹一樣的女生追求他,他好像沒有理由拒絕;可要是他拒絕陸徹,卻又找了個像陸徹的女朋友,這似乎……有點奇怪?出了地鐵口。這會兒已經(jīng)過了十一點半,陸徹特地帶著徐醒去老市區(qū)吃他從小吃到大的湯面。結(jié)果。陸徹點了一份甜面,一籠蒸餃;徐醒點了一份咸面,一份煎餃。徐醒倒不是故意要和陸徹做對,而是兩人在口味上,真的相差太遠了。陸徹十分遺憾:“我覺得,我需要努力去挖掘出咱倆共同喜好的食物,否則我們秀恩愛就少了喂飯這一環(huán)節(jié)了,這也太虧了吧!”徐醒白他一眼:“滾?!?/br>兩人填飽肚子,陸徹又帶著徐醒到處瞎逛。他沒帶徐醒去任何景點,而是沿著老市區(qū)細數(shù)那一點點殘留的童年回憶,他為徐醒剝開這座繁華大都市的華麗外衣,這座光鮮亮麗的城市也不乏那份暖融融的人情味兒。徐醒見陸徹說得很開心,便沒有說出“這份和C城共通的人情味兒需要多支付幾倍的價格,不是人人都有能力去體驗”這種煞風(fēng)景的話來。陸徹的家位于市中心的繁華地帶,在這一片寸土寸金的土地上,高樓拔地而起,挨挨擠擠,令人壓抑。在高樓最為擁擠密集的市中心,有一處住宅區(qū),樓與樓之間的間距大得能稱作奢侈。這一片建筑群剛剛讓人舒緩了一口氣,一聽房價卻差點又背過氣去。到家。陸徹在玄關(guān)處換了室內(nèi)鞋,又貼心地幫徐醒拿了一雙合腳的鞋,俯下身將左右腳的鞋在徐醒面前擺好。徐醒換上鞋,打量著他家。屋內(nèi)的裝修風(fēng)格非常獨特,配色十分大膽且有個性,濃墨重彩,用灑脫不羈形容不為過。更為特別的是,客廳很大,衣帽間竟和客廳一樣大,浴室也大,只有臥室小且格外簡單。陸徹回頭笑道:“房子是我媽自己設(shè)計的,是不是很奇怪?”徐醒應(yīng)了一聲:“我覺得挺好的。”他談不上喜歡討厭,風(fēng)格本身的個人色彩本就非常濃烈,它以一種自我陶醉的姿態(tài),任由